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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誤并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的。自己只是因為第一次來到母親口中最美最棒的故國,十分興奮開心所以才想為大夏這個也是自己半個祖國做點什么,想要讓南都人民和自己一樣也開心一下。 貴為公主的“女神”都這么主動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再不原諒就是揪著人家的無心不放過了。在這種氛圍的影響之下,官方也只能輕飄飄地把事情揭過,梅爾蒂斯一點事情沒有。 不過經此一役梅爾蒂斯倒是好幾天沒再有什么醒目的舉動。直播的行程也多是和皇室的成員逛逛什么著名的人工庭院啊,參觀一下寶石迷宮的遺址啊,到南都某家著名的餐館尋訪美食啊……諸如此類,十分尋常也十分模式化的行程。直到今天下午一些的時候,這位“公主女神”才宣布自己晚上要出席這個在畫廊舉辦的慈善晚宴。 閻夏和聞暮雨那個時候都在開會,沒時間、沒精力也沒功夫去關注這種八卦新聞。等她們兩個在去畫廊的路上發(fā)現(xiàn)車子久久不曾前行、前方疑似堵車,兩人詢問了司機才知道原來“公主女神”要參加慈善晚宴。 聽見梅爾蒂斯的名字,閻夏的腦袋都是疼的。她幾乎是馬上就起了打道回府的心。無奈后面已經有幾輛豪車排了起來。這個時候要倒車出去或是拐彎回頭都很困難。不想給周圍的司機們再多添麻煩,閻夏只能接二連三地唉聲嘆氣,自道倒霉。 聽完閻夏的傾訴,聞暮雨面上不顯,心中卻是已經有了定論。 梅爾蒂斯·泰??刹皇鞘龤q的小姑娘。她已經是二十三歲的成年人了。這樣一個成年人不可能完全想不到自己讓人在人多的地方扔金葉子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伤€是開開心心地讓人扔了金葉子,還在南水機場的幾個出入口附近徘徊。 要是把這位公主盡量的往天真單純的方面想,她不過是想博人眼球賺人氣,提高自己的存在感好炒作自己。反之,若是把這位公主往不太好的方面想……她或許就喜歡看著別人為自己的一舉一動爭個頭破血流??粗切榱艘稽c蠅頭小利就你爭我搶到、不死不休的人,她會開心不已的嘻嘻笑著。像用一把魚食引得一潭子的魚你擠我我擠你,用幾塊面包的碎屑引得一群麻雀徑相啄擊彼此,然后在一旁看著最后沒吃到幾粒魚食、幾塊面包的魚鳥并嘲笑它們那樣嘲笑那些搶金葉子的人們竟然蠢笨至廝,如同畜生野獸一樣行事也不會看看得到的和付出的成不成正比。 前者聞暮雨不怕,然而聞暮雨總覺得那位公主會是后者。和后者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撞見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聞暮雨心道能避開這位“公主女神”還是盡量避開這位“公主女神”為好。 第章 梁悅、不,郝月二話不說地拿出筆在聞暮雨給的文件上簽了字。因為手指顫/抖的厲害,她的字跡亦有些凌亂。 “……你不會反悔吧?” 郝月向著聞暮雨遞出簽好了名的文件,又在聞暮雨要接過文件時縮了縮手。 重新開始新的人生……這意味著自己能夠繼續(xù)念書繼續(xù)深造!意味著自己再也不用被迫做個“好jiejie”、“好meimei”,把自己本應擁有的東西拱手讓人!意味著自己能為自己而活,而非用自己的人生去成就所謂的“家人”!做“家人”一輩子的墊腳石、撒氣桶! 這意味著自己的人生屬于自己!自己能夠親手改變自己的命運!對她郝月來說,這種改變人生的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一定要成為名副其實的“郝月”! 激動在血脈里流竄,不安也跟著在心底深處泛濫。天上不會掉餡餅,很多東西都是需要代價的。聞暮雨給郝月的回報實在是太過優(yōu)厚,這讓郝月很是懷疑聞暮雨的用心。畢竟聞暮雨可是個用計毀滅了兩個家庭的罪魁禍首,而自己不僅是實行聞暮雨計劃的人,還知道了聞暮雨的秘密。郝月無法不擔心這次是輪到對聞暮雨沒用了的自己變成聞暮雨的獵物。 波光瀲滟、黑白分明的眸子從郝月的臉上掃過,郝月瞬時僵住。她知道聞暮雨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聞暮雨倒也不急著拿過郝月手上的文件,她輕輕笑著,眉眼溫柔地道:“只要你遵守這張紙上的協(xié)議,你就會一直是郝月?!?/br> 這句話的潛在臺詞就是:如果你不遵守協(xié)議,給你的所有、包括這個身份就會被統(tǒng)統(tǒng)收回。 真是赤/裸裸的威脅。郝月想著,反倒是笑了。 “我會好好記著的?!?/br> 從空中休息室里出來,手腳都在顫/抖,腳下的步子每一步都是虛浮著的郝月整個人都沉浸在近乎不真實的喜悅感里。 自己能開始新的人生了……自己能開始新的人生了?。∽约嚎偹隳苡袑儆谧约旱娜松耍?! 郝月紅了眼眶,終于體會到了何謂“喜極而泣”。同時,一股沖動也爬上了郝月的身體——這下子聞暮雨不會再警惕自己了吧? 她給了自己這么豐厚的回報,肯定以為自己會對她感恩戴德,她這算是成功籠絡到了自己。她絕對不會想到“郝月”的尖牙利爪從未被她拔下,也絕對不會想到“郝月”會為了有朝一日割開她的喉嚨咬斷她的脖子暗自打磨著自己的尖牙利爪。 呵呵,聞暮雨,你一定想不到吧?輕易地拋棄了家人與自己過去的“郝月”雖不會為那些渣滓般的“親人”報仇,卻一定不會忘記自己曾經匍匐在他人腳下,露出卑微的姿態(tài)!她“郝月”遲早要從她聞暮雨的手中扳回一城,為自己一雪前恥! 畜生就是畜生,再怎么養(yǎng)得像人,畜生也沒法變成人。聞暮雨微笑著放下手中空了一半的摩卡,為“郝月”其人下了定義??春略碌臉幼?,聞暮雨知道這只野性難馴的畜生是打定主意不論如何都要反咬自己一口了。 小小年紀就如此難纏,不曉得以后會進化成什么樣的怪物。想到郝月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聞暮雨倒是期待起了郝月以后會使出什么樣的手段。 又喝了一口摩卡,聞暮雨接到了警方的來電。電話里警員簡單地對聞暮雨交待了她的大舅舅李全當眾謀殺其妻楊玉潔未遂的事情。又簡單地告知聞暮雨警方之所以會聯(lián)系到她是因為被送到了醫(yī)院里的楊玉潔需要人照顧。李全和楊玉潔的獨子在外省,趕回來需要時間。正在搶救中的楊玉潔不一定能等到兒子歸來。李全和楊玉潔其他的親戚朋友要么聯(lián)系不上,要么就是不在濱湖城內。 警員的話說得很婉轉,意思卻很直白:楊玉潔的醫(yī)藥費必須有人來承擔。不管聞暮雨愿不愿意,作為李全和楊玉潔親朋好友里唯一一個聯(lián)系上了并且就在濱湖城里的人,聞暮雨要么選擇背個吝嗇鬼見死不救的罵名,要么就在李全和楊玉潔的兒子回來以前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