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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的那些人對不起你在先,你才會去報復(fù)他們……” 因?yàn)楹ε卤慌匀寺犚姡才伦约涸捳Z中的害羞暴露在了聲音里被聞暮雨聽了去,閻海壓低了聲音:“就那個、我是覺得吧……你不是那種沒理由就去做這種事的人。” 沒想到閻海會對自己說這種話的聞暮雨愣愣。 閻海才和她認(rèn)識多久?閻海都知道她的什么?為什么閻海能不加猶豫地說出這種明顯是偏袒自己的話?……為什么閻海的話聽起來像是信任自己? 重生以后,聞暮雨除了自己誰都不信,她也沒有想過要再去信任誰。就是說起“信任”這兩個字來都覺得矯情。哪怕是以常舒陽和聞暮雨的交情,聞暮雨也對常舒陽有所保留。更不要說是和聞暮雨認(rèn)識沒多久的閻海了…… 還是說富有正義感的人都那么天真?龍麒是一個,閻海是第二個……不,或許龍麒和閻海不是天真,他們只是沒法接受自己在做的事情有違自己的良心。 龍麒不曾懷疑自己是因?yàn)樵谒囊庾R里,聞暮雨是“受害者”,聞暮雨是“無辜的”。但聞暮雨知道,“不懷疑”看上去像是“信任”,表現(xiàn)出來的結(jié)果也像“信任”,究其本質(zhì)“不懷疑”卻和“信任”相差很遠(yuǎn)。 而閻海……閻海是不能接受聞暮雨是“加害者”,是“壞人”的。所以把聞暮雨的所作所為歸類為“有理由的”。說白了閻海就是怕自己變成壞蛋的幫兇。所以他“信任”聞暮雨,盲目地相信聞暮雨為聞暮雨做事并不是干壞事。 自嘲地彎了彎嘴角,聞暮雨垂下了眼眸。她很清楚不管用什么名目去掩飾美化自己所做的事情,自己報復(fù)他人、破壞他人家庭、毀滅他人人生的行為依舊是名副其實(shí)的惡。聞暮雨不會為自己的惡開脫,她承認(rèn)自己有罪。不過—— 那又如何? “所以,我要你幫我查的東西你查到了嗎?” 聞暮雨的話傳進(jìn)閻海的耳朵里,差點(diǎn)讓閻海握著電話的手松開。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解風(fēng)/情的女人啊?他可是在表示他相信她哎!不說感動,好歹她也該有點(diǎn)反應(yīng)是不?居然毫不動搖,真是不可愛的女人……還是說她沒聽懂自己這是在為她說話?不不不……自己都說的這么明顯了,再聽不懂就是弱智了…… “不就是個電話號碼嗎?查到了查到了——” 閻海說著把自己查到的內(nèi)容打了個包發(fā)給了聞暮雨。 “哎哎、我說你老是這么麻煩我,是不是該給我點(diǎn)兒好處啊?” 通話還在繼續(xù),閻海嘴/巴一張就開始說些有的沒的。當(dāng)然他也就是說說而已,他還沒忘記自己的小命還要靠聞暮雨來拯救呢。雖說……他對此并不樂觀。 聞暮雨的身世閻海私底下查過。他查到的東西不算太多,但大概的輪廓框架他多少還是摸到了一些——暮雨,女,二十六歲,離異。父聞敬,目前失蹤。母李云,已死亡。李云的死被官方定義為“車禍意外”,這“意外”卻怎么看都透著蹊蹺。目前聞暮雨的個人名下有數(shù)百萬資產(chǎn),這數(shù)百萬資產(chǎn)從開戶就一直流動頻繁,幾天前卻流入了一個閻海十分眼熟的投資公司。是的,那就是閻海二姐閻夏所開的投資公司。 閻海好歹也是閻家的孩子,對數(shù)字還是比較敏/感的。結(jié)合起前些日子幾個jiejie的行動,閻海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聞暮雨是用上了所有的身家來調(diào)開他的三個jiejie。 聞暮雨的父母無法為她提供支持,聞暮雨的身家又輕易地為自己砸了出去,聞暮雨又怎么看也不像有什么權(quán)利的人。和金芳仁斗,聞暮雨怎么看都沒有勝算。不……應(yīng)該這么說:聞暮雨拿什么去和有錢有權(quán)有硬實(shí)力的金芳仁斗? 閻海怕死,更怕拖累了家人,害得他們不得不陪著自己一起死。聞暮雨能救得他,他肯定是高興的。聞暮雨要是救不了他,那也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情理之中。所以閻海已經(jīng)想好了,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都是感謝聞暮雨的。光是聞暮雨這份肯為他一個陌生人踏足泥潭的勇氣,就足夠他閻海為她聞暮雨做一輩子的小弟。 可惜,自己這小弟是做不了多久的了吧?等金芳仁一回濱湖,自己就得老老實(shí)實(shí)地去他那兒領(lǐng)死。這樣才能保得住自己的家人,保得住聞暮雨。閻海相信要是自己不在了,財神爺金芳仁還沒息怒想要把爪子伸到閻家人的身上,聞暮雨一定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會為自己的家人做些什么…… 想著想著,閻海又有點(diǎn)兒難過了起來。他無聲地皺了皺鼻子。 要是能在沒有這些破事兒的時候和聞暮雨認(rèn)識該有多好?那樣就可以和她多說幾句話了,他喜歡和她說話??墒且钦鏇]有這些破事兒,自己還會和聞暮雨認(rèn)識嗎?只怕是兩相對面不相識吧? 第58章 “怎么?你還要我因?yàn)楦屑つ愣陨硐嘣S么?” 聞暮雨輕飄飄的一句話把閻海所有的難過都吹飛到了天邊。紅著一張比大多數(shù)女子還要好看幾分的臉,險些就從椅子上滑下來的閻海齜牙咧嘴地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也不知道是羞于被人看見這樣的自己,還是不敢去看周圍的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失態(tài)。 心里想著一定要找點(diǎn)什么話去反擊聞暮雨的揶揄,嘴/巴卻笨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別別扭扭了好一會兒,像條金魚那樣開闔了好幾次嘴/巴依舊沒能說出話來的閻海還沒找回自己的聲音,就聽聞暮雨道:“不如這樣吧——” “……?” 閻海的鼻音從電話那邊傳來,聽不出喜怒哀樂。可聞暮雨知道,閻海沒他表現(xiàn)出的那么沒心沒肺。 是啊,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一個還有著大好未來的少年,只是因?yàn)樗プ隽艘换孛逼鋵?shí)的“正義使者”,就遭人索命,還要害得家人因他受累……是個有點(diǎn)良心血性的男孩子都受不了這樣的事實(shí)。閻海能在這種強(qiáng)壓之下還表現(xiàn)得如此開朗已是不簡單。要他真的心中沒有一絲陰霾,那就是強(qiáng)人所難了。 現(xiàn)在的閻海最需要的是勇氣,不是能接受自己必須死的這件事的勇氣,也不是可以舍己為人、能主動去金芳仁那里送死的勇氣。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相信自己能夠度過這一劫、能夠活下去的勇氣。太過明顯的打氣加油對現(xiàn)在的閻海來說除了壓力之外什么都不是。是以聞暮雨只能這么說。 “等事情結(jié)束了,你對我以身相許怎么樣?” “……” 閻海聞言愣了一愣,他怎么都沒想到聞暮雨要說的是這么一句玩笑話。偏偏,就是這么一句明顯的玩笑話讓閻海不自覺地笑彎了眉眼,眼眶里既酸又澀。 ——聞暮雨這是在對他說:會結(jié)束的。逼迫著他的那些事情會結(jié)束的。而那些事情結(jié)束之后,他還會活著,他還能活著對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