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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睫毛等等物品一一拿出,又一一擺在了閻海面前的桌面上。 “你以前的那頭頭發(fā)太顯眼了,所以我讓人把它給剃了。雖然說不能算是回報……總之這頂假發(fā)就給你了?!?/br> 聞暮雨說著把濕紙巾遞給呆住的閻海:“把臉擦一下。我?guī)闳ヒ娔愕募胰??!?/br> 第31章 兩個美人肩并肩的走出了一高的校門。 年長一點的那個笑起來柔美溫婉,行走之間宛如迎風(fēng)山茶風(fēng)致楚楚。年幼一些的那個羞澀可愛,如畫般的眉目間流露出的嬌羞神情配合那氣鼓鼓的模樣更顯其嬌俏。兩人不知道在輕聲閑聊些什么,總之年長一點的美人似乎調(diào)侃了那比她還高上一個頭的高挑少女幾句。那高挑少女臉上一紅,又嗔又怒地瞪了年長的美人一眼。 這兩人一出校門就坐上了等在校門口的的士,接著在眾人好奇的視線中絕塵而去。 “看,沒被發(fā)現(xiàn)吧?” 坐在的士的后座上,聞暮雨笑著問身旁的閻海。 男扮女裝的閻海剛想說話就只覺得嘴巴上黏糊糊的一團十分難受。難以理解女生們是怎么忍受這種黏糊糊的東西一大團的敷在嘴巴上的,閻海粗魯?shù)挠檬直巢恋袅俗彀蜕系拇讲?,一邊擦還不忘記一邊瞪向剛才簡直把他當(dāng)洋娃娃來梳妝打扮的聞暮雨。 “你還是把腿闔上比較好。” 聞暮雨笑看了一眼穿著制服長裙的閻海那豪邁地大開著的雙腿。閻海順著聞暮雨的視線看向了自己的胯間,臉上猛地一熱,接著用和精致面孔違和感甚重的男聲對聞暮雨吼道:“你別看不就行了?!” “好。” 聞暮雨笑著應(yīng)了,她果然不再看閻??栝g長裙遮不住的微凸,而是看向了的士的后視鏡。先是通過后視鏡欣賞預(yù)約了的士的美人們,后是錯愕于那高挑少女發(fā)出了男人聲音的司機因為發(fā)現(xiàn)聞暮雨透過后視鏡望著自己而猛然做賊心地移開了視線。 閻海在的士上換回了一高的男生校服。等的士開到濱湖城城郊的某個別墅區(qū)里,從的士上下車的閻海也回到了美少年的模樣。他頭上那頂黑|色|的假發(fā)被聞暮雨扎成個高馬尾。閻海嘴巴上喊著這發(fā)型真娘炮,等聞暮雨問他要不要拿下假發(fā)、頂著光溜溜的腦袋回家,他又臭美的不肯把假發(fā)拿下來。 聞暮雨沒跟著閻海回他家。因為她對閻海的家庭不感興趣,也不想介入閻海的家庭之中。她不怕閻海就這么躲在家里再也不出來,也不怕閻海就此跑路或是再也不跟自己聯(lián)絡(luò)。 她和閻海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可她卻已經(jīng)把閻海的性子給摸透了。她知道閻海既不會丟下他的家人一個人逃跑,也不會讓他的家里人為他丟下一切和他一起逃跑?!劣谧屗募胰司礓伾w和他一起逃跑。閻海只是天真,不是愚蠢。不用聞暮雨提醒他,他也明白閻家要是有個風(fēng)吹草動,只怕閻家人還沒把自己投出去的錢收回來,得到消息的金芳仁就該派人來處理閻家和所有的閻家人了。 見聞暮雨說走就要走,閻海欲言又止,最后主動開口讓聞暮雨等他兩小時。兩小時后他便跟著聞暮雨離開。 別墅區(qū)里有的是小資情調(diào)的店,聞暮雨隨便找了間裝修精致的英倫風(fēng)茶館打發(fā)時間。這間茶館除了一樓大廳以及戶外的一小塊區(qū)域之外其他全是獨立的小隔間。每一間按照其大小以及裝修布置的精致程度以小時計費。聞暮雨隨便選了一間雅室,又點了一壺皇家奶茶、馬卡龍組合以及覆盆子蛋糕。 聞暮雨享受著茶點的時候,梁悅正在給客人按腳。這幾天聞暮雨沒有來過,也沒托人傳來過一句、半句的話。她心里急得直冒煙,面上卻是一點異樣都不敢表現(xiàn)出來。 “……真的?您明天還會來?” 梁悅甜笑著仰頭,用濕潤的眼睛凝視著坐在靠椅上的中年男人。被梁悅的笑容酥得連筋骨都軟了的男人立刻連連點頭。 “會來會來!” “那我們可說好了哦?!?/br> 梁悅嬌聲說道,男人頓時更是點頭如搗蒜。 “這梁悅還真有兩下子?!?/br> 和收銀小妹站在一起,看上去像是在和收銀小妹說話,實則正以眼角余光打量梁悅的一舉一動的超哥說著哼哼了兩下。 當(dāng)初他可沒看出來這梁悅是個硬骨頭,以為她和她meimei差不多,都是做幾天洗腳、按腳的活兒就會嫌辛苦還賺錢少的嬌花兒。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答應(yīng)梁悅她拿出五萬塊就放她自由,還被她哄著寫了字據(jù)給她。眼下梁悅這妮子不但不嫌棄客人們放在她面前的那一雙雙臭腳,還使出渾身的解數(shù)來招呼客人,讓熟客越來越多。這樣下去,有人肯借梁悅五萬塊讓她脫身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可五萬塊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果梁悅光是給人洗腳、按腳都有人愿意為她出五萬塊……那直接讓梁悅?cè)ベu身自己不是能賺得更多?超哥思忖著改天就找個合適的人給梁悅開了苞。最好能把梁悅弄慘一點。等梁悅這硬茬子一軟,她meimei那|色|厲內(nèi)荏的軟骨頭只怕會求著自己給她找客人的時候挑點溫柔的客人,不會再不知好歹的給自己找麻煩。 正和客人說話的梁悅早已察覺到到了超哥的視線。佯裝不知的她本能地意識到超哥要對自己下手的日子不遠(yuǎn)了。梁悅再怎么穩(wěn)重也不過是個未成年的少女。她的手早已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要不是她一直為客人按著腳,她雙手顫抖的異樣肯定早暴露在了人前。 心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縱然明白自己的殺手锏是兩敗俱傷,她梁悅也只有一條道路走到黑,一不做二不休了。 恭恭敬敬地送走了滿意而歸的客人,梁悅咬了咬牙齒。她的兜里裝著一小包毒鼠強。這毒鼠強是她請一位熟客帶給她的——這按摩店里所有員工吃的、喝的、穿的無一不受檢查,這怕的就是有按摩女、洗腳妹忍受不了這種出賣皮rou的生活,想要一了百了鬧出人命。 梁悅光是想象一下那些天天被自己伺候著雙腳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她就已經(jīng)快要吐了。她寧肯自己一事無成的死在這種地方,也不愿意臟了身體還要逢人便賣笑。 天幕擦黑的時候梁悅向店里的人說口渴要到里間去喝杯水,因為她一連接了五、六個客人。各個都是竭心盡力的伺候,中間也沒怎么休息過。所以店里也沒人懷疑她干嘛專挑沒有其他人在里間的時候回里間去。 一個人去了里間的梁悅用店里的塑料杯倒了點兒老式保溫壺里的熱水,然后顫抖著雙手掏出了兜里那包小小的粉末。在把這粉末倒進杯子的時候,梁悅的手抖得太厲害,以至于這粉末都灑出了杯外一些。 “!” 梁悅一驚,心中更是一急。如果這毒鼠強的劑量不夠大,自己不能一次性一了百了,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