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蝕骨、女將軍生存手札[古穿今]、名門千金、人面笑桃花、奇脈心經(jīng)、易攻亦守、豪門女配是神醫(yī)、當(dāng)吃播遇上王者、綜hp論魔武雙修的可能性、[綜]成為族長夫人之后
往前,雨就淋下來了,只好后退兩步,揚(yáng)聲沖著車內(nèi)答:“對呀!” “上車,我送你回家?!?/br> 童笙樂了,“好呀好呀!” 她一手擋雨,一手拉開車門,不客氣地鉆進(jìn)副駕位上。 從后視鏡看到公交車正要駛進(jìn)站,金國倫一腳油門,歌詩圖倏地跑遠(yuǎn)了。 童笙系著安全帶,笑說:“倫gay你真悶sao,居然買了輛屁股這么大的車。” 看著前方的金國倫:“……去哪?紅棉路?” “不,搬了,住西田街。” 金國倫微訝,“什么時候搬的?” “有八/九年了。麻煩你了。” 金國倫cao控著方向盤,跟著綠燈拐左,問:“你沒有代步車?” 童笙呵呵:“公交挺方便的?!?/br> 金國倫懷疑地看了她一眼,沒再接話。 車外的雨細(xì)細(xì)蒙蒙,看著不大,但稍站一會就能把人澆個透。氣溫不高,但車窗緊閉的情況下,金國倫開了空調(diào)通氣,溫度25,風(fēng)速最低,所以童笙也不覺得冷,甚至有絲暖。雨刮一下一下地擺著,發(fā)出的節(jié)奏聲音并不動聽,金國倫打開了電臺廣播。 恰巧電臺主持人正說道:“大家晚上好,歡迎收聽‘音樂舊時光’,我是主持人。1997年,梁詠琪發(fā)行專輯,里面有一首歌我個人是非常喜歡的,它把熱戀中的感覺,描繪得好甜,好暖,好癡,歌名叫做……” 車內(nèi)兩人本來就沒說話,此刻更是默契地安靜聽著這首歌。 “……而你使一天一天甜甜絲絲,一天一天愛更癡,十萬日後都愿意,一樣能共你相依……” 歌曲放得差不多的時候,主持人要說話,童笙亦開腔:“我記得初中的時候,學(xué)校廣播經(jīng)常放這首歌。每次聽見,我就猜,那播音員一定是在戀愛?!?/br> 不過后來,學(xué)校廣播又時常放辛?xí)早鞯?,在食堂一邊吃飯一邊聽歌的童笙又猜,那播音員最近失戀了?再后來,學(xué)校允許學(xué)生點(diǎn)歌,播音員隨機(jī)播放,童笙就再沒猜過播音員的是日心情。 金國倫抿嘴笑了,前面紅燈,他把車穩(wěn)穩(wěn)妥妥地停住。抬起左手肘搭到車窗處,撐著額,沒一會又放下來,看向童笙,臉帶淺笑地問:“你跟陳雅盈說過我什么了?” 童笙回望他,腦里飄來三個字:笑臉虎。 那天他說跟miss陳分手之后,就沒再提過對方,童笙更加不敢提。也不知miss陳跟他說了什么,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反過來問,大有秋后算賬的意味。 聊人家外號的事,始終不好,童笙用四個字概括:“校園生活,哈哈。” 這時電臺放了梁詠琪的另一首歌,是她與古巨基合唱的。童笙怕金國倫追問,便嚷著:“誒,這歌好聽,我喜歡!別吵別吵!” 金國倫臉上的淺笑沒了,正好綠燈,他回過目光重新駛動車子。 童笙以為追究的事情就這么過去,然而卻聽到他不疾不徐的一句:“工作這么多年,都沒攢夠錢買代步車,你是活得有多窩囊?” 她:“……” 見不得光的秘密猝不及防地被揭穿,童笙驚惶失措但又不得不假裝如無其事。坐著是不動的,表情是平靜的,但心里已經(jīng)翻江倒海。 “……我,寄了張卡片,地址是感覺,收件人叫永遠(yuǎn)……” 往下的車程,除了歌聲,還有雨刮工作的悶響。然而車內(nèi)像死寂一樣靜默,連呼吸聲都聞不著。 又一首梁詠琪的歌播完了,正好抵達(dá)西田街。車未停穩(wěn),童笙就連忙解開安全帶,車一停妥,她就怕被雨淋地單手擋住頭頂,推開車門逃似的下車。 金國倫沖著她的背影“喂”了一聲,同時放下副駕位的車窗。 淅淅瀝瀝的雨聲足以把他并不響亮的呼聲淹沒,但童笙仍舊頓了頓,回頭冷漠地道了聲謝。 金國倫側(cè)著頭透過車窗望過來,昏暗中臉色沉了沉,跟他的心一樣,想再說什么,但被童笙搶了話:“倫gay,你不做雅思培訓(xùn)老師的話,以你這副皮相,可以考慮轉(zhuǎn)行做高級牛郎或者小白臉,收入可以買更好的車,夠光鮮!但你嘴欠,最好先毒啞了再說?!?/br> 光說不夠,她還特意沖車內(nèi)比了比大拇指。 金國倫:“……” 他一聲不哼地踩油門跑了,車窗都沒來得及關(guān)上。 依舊舉著手擋雨的童笙面無表情地望著車尾燈消失在街角。她沒發(fā)現(xiàn),下車的位置帶著屋檐,雨根本淋不著她。 第9章 金國倫在辦公室備課時,陳雅盈敲門進(jìn)來。 她抱著一疊文件,遞到他面前,“這是下個月歡送會的活動詳情?!?/br> “放下好了。”金國倫沒抬眼,姿勢端正地坐著畫寫。 陳雅盈欲言又止,放下文件后轉(zhuǎn)身走到門口,開門之前還是忍不住,回頭說了句:“阿倫,我沒跟阿笙亂說話?!?/br> 他說分手了就要保持距離,但日常的同事關(guān)系,兩人維持得還可以。然而那天她跟童笙聊過之后,金國倫對她的態(tài)度益加疏淡遠(yuǎn)離。也不知那童笙跟他說了什么。 金國倫抬起頭,看向她之余,還裂嘴而笑,好奇問:“你能跟她亂說什么?說我還是你的男朋友?” 陳雅盈無法直視他,但略帶激動地反駁:“我真的沒有!” 金國倫垂下臉,收起笑容,淡淡道:“出去吧?!?/br> 他沒閑工夫琢磨女人的小心思。不管她說了什么,童笙相信誰,金國倫還是有那點(diǎn)自信。 陳雅盈不敢往下爭辯,咬著唇出去。辦公室沒多余人了,金國倫這才拿過文件翻看??粗磷詈笠豁?,歡送會的邀請名單里有童笙的名字,旁邊是她的手機(jī)號碼,他不禁用手指在上面來回點(diǎn)著。 前天送她回家,他故意的一句挖苦,把她惹生氣了,到頭來還損他做牛郎白臉……放下文件,拿過照相框呆視了一會,戴著眼鏡的眼睛仿佛有穿透能力,能看到藏底下的那張校運(yùn)會合影,鼻子也跟狗鼻子一樣靈起來,似乎嗅到一股甜絲絲的花生糖味。 “我光明正大的單身……” 別說,連耳朵也出現(xiàn)異常了。 金國倫遲疑地捧起手機(jī),瞇著眼艱難地編輯著什么,但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