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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齽傔M(jìn)臥室就看見那捧花,秦缺送她的不知名紅花,APP說它是彼岸花,傳說中通向陰間的花。 不知為什么,沈與燃又想起那個慘死的小女孩,她有些害怕,又出去打算看看秦缺,就算睡著了,看看也好。 誰知,卻教她失望了。 秦缺不在房內(nèi)。 沈與燃一晚上沒睡,秦缺回來的時候她就坐在沙發(fā)上,電視也沒開。 看見他回來,沈與燃抱著胳膊問:“去哪了?” 秦缺不動聲色的說:“買早飯?!?/br> 沈與燃看著他手里的早餐,什么也沒說,而是打開電視。 兩人吃飯的時候,新聞又報(bào)導(dǎo)了一則兇殺案。 還是同樣的手法,脖子上有個裂口,死亡原因也是失血過多,還是一個孩子,只不過性別換成了男。 沈與燃問:“你的衣服怎么了?” 昨晚剛買的衣服,袖口卻染紅了,看得出來他還特意搓了搓,但還是有些許殘留物。 秦缺也不看她,嚼完嘴里的飯說:“買飯的時候?yàn)R到的。” 包子油條和豆?jié){,要濺也是濺到湯汁,哪來的紅色印記? 沈與燃也沒繼續(xù)問,怕他多心,也怕是自己多想了。 吃過早飯,沈與燃要去上班,剛要出門,秦缺擋在她面前,從兜里摸出來個墜子,“你給我買衣服,這個送給你?!?/br> 那是一條項(xiàng)鏈,細(xì)細(xì)的,下面墜著一條雞心,條紋很特別,看得出來不是普通的鏈子。 沈與燃接過去,看向他的眼神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秦缺不答,只是溫和的說:“喜歡嗎?” 他半夜不睡覺去給我準(zhǔn)備禮物,我卻拿小人之心去猜疑。沈與燃羞愧難當(dāng),只得低下頭說:“很喜歡。你幫我系上,好嗎?” 秦缺轉(zhuǎn)到她身后去,沈與燃自己把頭發(fā)別過來,露出好看的后頸,秦缺手里拿著鏈子,呼吸有些亂了。他迅速的把鏈子給她帶上,然后退開一步,仿佛她身上有什么□□似的。 晚上,沈與燃因?yàn)榘滋鞈岩汕厝?,心中有愧,特意跟他一起看電視??上莻€古裝電視劇播完了,換了個仙俠的。 沈與燃一會兒給他洗個葡萄,一會兒給他拿個香蕉,說是陪他看電視,實(shí)際上坐下來的時間加起來都不到一分鐘。 奈何剛吃過飯,秦缺什么都吃不下,只好說:“廚房的水管壞了,我去修修?!?/br> 沈與燃抓住他:“不用修,一直都是壞的。” 秦缺堅(jiān)持:“我要去修水管?!逼鋵?shí)他連水管具體是干什么的都不太清楚。 “那我和你一起修?!?/br> “你不相信我?” “好好好,你去修?!?/br> 秦缺修水管的時候不讓她看,沈與燃坐在沙發(fā)上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做些什么彌補(bǔ)一下。 趁他出來拿工具的時候,她抓住人問:“你喝咖啡嗎?” 秦缺搖搖頭:“我什么都不想吃,也什么都不想喝?!?/br>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秦缺又把話說一半停住。 沈與燃正要追問要她怎么樣,廚房突然傳來巨大的水流聲,水管徹底報(bào)廢了。大量的水滋出來,有些水花甚至飛濺到她身上。 秦缺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用寬厚的胸膛替她抵擋,“小心!” 沈與燃看著快被淹沒的廚房,愣愣的說:“你確定你剛才是去修水管了?” 而不是把水管拆了。 ☆、chapter11 水從洗碗池里漫出來,漸漸的廚房的地板上也滿是水,垃圾桶已經(jīng)飄起來,擋在廚房門口的板子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秦缺怕水漫過來,把沈與燃攔腰抱起,嗖一下飛到天花板上。 沈與燃嚇一跳,捶他胸口:“都是你惹的禍!” 秦缺一動不動,他怎么知道把水管拔斷水會爆出來。 沈與燃頭頂著著自家的天花板,給物業(yè)打電話,“你好我是1206的,我家水管裂了能找人來修修嗎?” “好的,我們明天會派人過去?!?/br> “能現(xiàn)在就來嗎?我家廚房都被淹了?!?/br> “你家廚房淹了?樓下人家不也遭殃了。修理工下班了你讓我怎么辦?” “你們就沒有緊急策略嗎?萬一半夜失火了呢?” “失火了有消防員。還緊急策略,我就是一客服,女士,說實(shí)話我要是會修我就上去給您修了?!?/br> 說了半天,水都漫到客廳來了,修理工還是沒能來。 沈與燃掛了電話,拍拍秦缺肩膀:“放我下來吧?!?/br> “危險?!?/br> “再不修我們就真的危險了?!?/br> 等沈與燃拿出扳手和錘子,秦缺才意識到她是要自己去修水管,他突然想起他的軍師跟他說過的話,擋住面前:“不,我去。” 沈與燃笑道:“然后再把我家廚房拆了?” 秦缺疑似臉紅了,仍舊不退讓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用結(jié)界把你封起來!” 結(jié)界? 沈與燃像是想到什么,眼睛里迸發(fā)出光芒,抓住他胳膊高興的搖晃:“對啊,你可以用結(jié)界把廚房封起來??!” 這他倒是沒想到,秦缺想了一下,試著用法術(shù)把廚房封起來。 整個房間像是被一層隱形的玻璃罩住,水花濺到空中又被彈回去,在地板上流動的水也被堵住。 秦缺解釋:“任何東西都可以進(jìn)去,但只能進(jìn)不能出?!?/br> 沈與燃丟了工具,捏捏肩,“不能進(jìn)就不能進(jìn)吧,折騰死了。你也快睡吧,我明天再給物業(yè)打電話?!?/br> 第二天去上班之前沈與燃再三囑咐,“有人來了給他開門,但要問清是不是修水管的再開?!?/br> 秦缺給她拎著包,站在玄關(guān)處問:“為什么?” 沈與燃邊提鞋邊說:“他要壞人怎么辦?”她好像忘了廚房的結(jié)界是誰施下的了。 可即便是這樣,她一上午也都沒心思上班,連給畫刷水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沈與燃眼睛看著鬃刷,心里卻想著秦缺,手下動作不斷,刷著刷著也沒感覺到不對。 直到三師姐在旁邊放肆大笑,才驚覺她已經(jīng)把水刷到師父手背上去了。 師父一直很喜歡她,今天是頭一次氣到,開口大罵:“浮躁!年輕人天賦再高還是浮躁!” 沈與燃低頭不敢說話,連連道歉。 等師父走了,三師姐就在一旁笑她,“你比我來得晚,卻事事比我做的好,平時師父總罵我不如你,這下可好了,你也有今天!” 下班后,沈與燃第一個竄出去,火急火燎的往家跑,她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剛一打開家門,沈與燃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鐵銹味,差點(diǎn)沒吐出來。她連鞋也沒換,沖到客廳去喊:“秦缺,修水管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