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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誰是誰的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我與南朝有家仇未報?!?/br>
    “是誰?”

    “你會查不到?”

    “若我將人交給你,隨你處置呢?”

    “故去的人,發(fā)生的事,能重新來過嗎?”

    “你說個條件吧?!?/br>
    “不如我說吧?!?/br>
    “噢?”

    “我想你對有琴的病情還不了解吧?!?/br>
    趙尚拿酒杯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后又若無其事般的自斟一杯,送入口中。

    許洹抓住了趙尚停頓的那一刻。

    “她中毒了,算算日子今天應(yīng)該是毒發(fā)的第四天?!?/br>
    我站起,抓起桌面的筷子,懟在脖子的大動脈上。

    趙尚、許洹和許胥同時站起。

    我示意陸離讓人拿來紙筆。

    我左手拿筷子,右手拿著筆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到:

    許洹,你欠我兩條命!你又憑什么拿我的命和趙尚講條件。

    “就憑只有我能救你的命,還有你想活著?!?/br>
    我又寫到:我想活著,是因為我要殺你。若我死了,你能生不如死,我就知足了。

    “若我說人不是我殺的?”

    我寫到:是誰?

    許洹沒有再說話。

    “我殺的?!?/br>
    寫到:那也是許洹吩咐的。

    “不是,你妨礙了我們兄弟倆的前途?!?/br>
    你到底是誰?

    “許胥。”

    我真心喜歡的人,才是我的仇人。

    我跌坐在地上。

    你前些日子和我說的可是真的?

    “假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看了超時空同居,看完很輕松。以后心情不好,可以看看。

    初次寫文,還請見諒。

    ☆、第 19 章

    這次我傷透了心。

    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仿佛人生真的就像場游戲,每個人都扮演著多個角色,誰先認真誰就輸。輸?shù)娜穗y過,贏的人也未必見得高興。

    我抱著腿哭,撕心裂肺的哭。

    我累了,真的累了,或許死也是一種解脫。

    但我不甘心。

    為什么!!!我掙扎了這么久,仿佛這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聰明,甚至我連自己仇人都認不清。

    我想活著,把這一切弄得明明白白。

    我不停地啜泣,周圍的人,就像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我,還好這一切我都看不見。

    趙尚起身,拉起我,伏在我的耳邊,說道:“這回死心了。”

    我朝他諷刺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趙尚讓陸離帶我到酒樓的后院走走,吹吹風,緩緩情緒。

    趙尚看著我的背影,直至遠去。

    他見我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中,轉(zhuǎn)身,端起酒壺,往嘴里倒酒。

    一切都行云流水,瀟灑自如。

    酒壺里的酒喝干,放下酒壺,站在許胥的面前,俯視他。

    “你拿她威脅我!可惜這砝碼不夠?!?/br>
    “那你為何還要對她好”

    “先生把她…”

    “別拿先生當借口,事實就是你連愛她都不敢說!”

    “愛?你有什么資格說這話?!?/br>
    “呵,彼此彼此?!?/br>
    “現(xiàn)處亂世,談愛太貴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換個有價值的?!?/br>
    “哦,還有!厲害了?!?/br>
    “我知道南國這些年的日子不好過,你雖貴為王爺也手無實權(quán),還處處受人壓制…”

    “當個閑散王爺不好嗎?”

    “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閑散王爺,這的像見到的這般悠閑?”

    “難得我有興趣,說說吧?!?/br>
    “王爺,素聽聞南朝五王爺有兩個左右手,一個是陸離,一個是欒軼,而平日里這兩人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我想今日王爺設(shè)下這鴻門宴,陸離來了,這欒軼也不會不來吧?!?/br>
    “許公子果然適合做個探子。明人不說暗話,直說吧?!?/br>
    “王爺知道,這南朝和北朝原本是一國,名曰惠恩國,但由于一國的國師和皇后勾結(jié),硬生生的將一個國家分為了兩個部分,居于北部的為北朝,是原惠恩國圣人與皇后的正統(tǒng)后代。而居于南部的為南朝,其位居其上的是皇后與國師所生的后代。相傳只要拿到原惠恩國的虎符,便能調(diào)動一支神秘的隊伍,據(jù)說這支隊伍就在浣樺鎮(zhèn),而這塊虎符應(yīng)該就在北朝?!?/br>
    “知道的挺多的?!?/br>
    “王爺,你也知道我擅長探聽消息,這塊虎符我已知其下落,我用這個消息換你繼續(xù)當你的閑散王爺,如何?”

    “我本就是閑散王爺,插不插手只看我心情?!?/br>
    “我可以先給王爺看個拓印?!?/br>
    “你這不已經(jīng)拿到了嗎?”

    “拿是拿到了,后來想給還回去了,忘了原來的地方,又重新找了個地埋了?!?/br>
    “好,不管是不可能的。”

    “王爺好交差,我們也好交差就行。”

    “明日午時,仍舊此地,立字為據(jù),記得把‘信物’帶來?!?/br>
    “一言為定?!?/br>
    這場鴻門宴,以此四字,算是結(jié)束。

    趙尚到后院找我,我坐在躺椅上,蓋著陸離的外套,睡得正香。

    他撩起我臉上的一縷頭發(fā),用發(fā)尾輕掃我的鼻尖,我努努嘴,用陸離的外套將自己的整個頭都包住。

    他無奈的笑了笑。

    “有琴,起來了,咱們該回去了。”

    我拉下外套,睜開空洞洞帶著淚水的眼睛,看著趙尚。

    我知道我此時不該任性,我搖了搖頭。

    用手比劃到:你帶我出去走走好嗎?

    “時間不早了,早些回去,明天我再帶你出去好嗎?”

    我搖了搖頭。

    “乖,聽話?!?/br>
    我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趙尚,我心里堵得慌。

    趙尚見我如此堅決,讓陸離備了匹馬,趙尚帶著我去了郊外。

    到了河邊,趙尚將我抱下馬,讓我在原地呆著,然后牽著馬匹到樹樁處將馬拴上。

    趙尚牽著我沿著河邊靜靜地走來走去,誰也不說話。

    一雙冰涼的手,牽著另一雙冰涼的手,能捂熱,那才奇怪。

    走了一陣,我突然停住不走,蹲在地上。

    趙尚以為是我走得太久,腳疼,也蹲在地上,想要背我。

    “有琴,累了吧,我來背你吧?!?/br>
    我沒用任何空余的精力來回應(yīng)他,逐漸我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

    “有琴,你怎么了?你別嚇我!我們馬上回去,我馬上就給你找醫(yī)生”

    趙尚從懷里掏出火折子,點燃。

    他看清了我的模樣,耳朵、眼睛、鼻子、口中,甚至是指尖不停地滲出血水。

    “有琴,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趙尚無助的就像個孩子,緊緊的抱著我坐在地上哭泣。

    從暗處出現(xiàn)一個身影,牽過一匹馬,“主子,鎮(zhèn)子的東南方向有位顧姜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