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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再抄。” “嗯嗯?!?/br> 然后一蹦一跳的去了廚房,拿了兩個窩窩,小口小口的啃了起來。 顧姜坐在他的旁邊。 “下回只要不是你認識的人通通都不要放人進來,知道了嗎?” “嗯嗯。但是先生他知道先生的名字和顧念的名字,還知道顧念今年五歲了,他都知道這么清楚了,還不能放他進來嗎?” “不能,像咱們這樣的普通百姓,那些大官們隨便一翻,就能查得出來,甚至連你的生辰八字,今天吃什么都能知道。” 顧念覺得很是惶恐,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睜著大眼睛四處張望。 “但,也不用怕,大官們總是日理萬機,沒時間理睬我們這些小人物的?!?/br> “哦!” 顧念又低下頭去,思索。 “那先生,那位公子又是怎么知道咱們的姓名和年齡的呢?他今天穿了件灰了吧唧的布衣,也不像什么有錢或是優(yōu)勢人家的人呀!而且他…長得真好看,特別是那雙眼睛。先生你說過,眼睛長得好看的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壞人。” “她的眼睛是長得好看,但顯出亂世,還是小心為妙。” “嗯,我知道了?!?/br> “吃吧,吃完早些把書抄完去休息吧。” “嗯嗯?!?/br> 再說回我,我在顧姜那吃了個閉門羹,覺著若想解我身上的毒,就只有三個方法:一是會許家藥材鋪拿回包袱,二是去找許洹要解藥,三是等到明天。但忍受痛楚的這兩天已經有點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圍,我一定要繼續(xù)活下去,為爹娘報仇,也為我自己報仇。 權衡之下,我覺得還是去找許洹比較好,畢竟找到他就能直接拿到解藥。但問題來了,我去哪里找許洹呀?當初,他雖讓我每十日見他一回,但他應該是會主動聯系我,讓我找到他的。以前,我算是他的人;現在,我算是他的敵人。有誰會隨便讓敵人發(fā)現自己的行蹤,除非腦袋秀逗了。于是,我想到了邵敘。 “邵敘!在家嗎?” 鄰居的大娘告訴我,他去上攤去了,估摸著得要等到日頭偏西才能回來。 “大娘,你可知平日里他是去西街還是在東街上攤?” “這可不好說。這些日子當兵的來來往往,老在一個地兒呆著,容易出事?!?/br> “大娘,這話怎說?”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大娘放低了音量,伏在我的耳邊,“聽說,南朝的許將軍也到了浣樺鎮(zhèn)。三天兩頭不是搶人錢財,就是搶了人家的閨女。不僅如此,那些官老爺見了長相五大三粗的人,總喜歡拿他們練手。這可不,前兩天張家打鐵的大牛,就被他們給活活打死了?!?/br> “啊,還有這般事!” “還有呢,那些官老爺還喜歡長得細嫩的身家清白的男子,特別是像你這樣,長得好看,還文文弱弱的。這些天,那些個官老爺的家中日日都有渾身□□被草席裹著的尸首送到亂葬崗的。你說,要不是現下戰(zhàn)事不穩(wěn)定,陸將軍會讓那些人為害咱們這些窮苦的百姓嗎?” 我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送了大娘到她家門口。 我站在邵敘的家門口,細想了一下,東街和西街能擺攤賣rou的也就那么兩個地,但是一東一西,相隔甚遠。若我在這等著,現在是巳時,估摸著等個兩個時辰應該就能回來。但若我去找他,碰碰運氣,或許還有可能早些碰到他,早些見他,或許就能早些見到許洹了。 心動不如行動,我東竄西跳,去了西街,運氣相當不錯,果真碰到了邵敘。這時,他正拿著殺豬刀給人剔骨,看到他認真的樣子,讓我想起了許胥。 好像,以前,他也是這般認真的模樣,拿著筆坐在案前畫畫。 邵敘早就知道我在西街的巷口看著他,像是在懷念某人,他頓時怒火中燒,拿起屠刀,二話不說,就把一根豬骨頭給切成了兩段。 我直嚇得一激靈。 我走到邵敘的攤位前,“邵屠夫,這豬腸子你還要嗎?” 邵敘頭也不抬,直接回道:“不要了?!?/br> “真的不要” “嗯!!”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非藥學專業(yè),所以對于藥材并不熟悉,文中關于藥材的部分,僅供娛樂。 今天又改了一天的論文,這什么時候是個頭?。?/br> 初次寫文,還請見諒。 ☆、第 16 章 到了日上西下,邵敘攤位上的rou都賣的差不多了。邵敘帶著我,回了他家。 剛一回來,邵敘就把我的豬大腸,拿去處理,用來煮面條了。不消得半個多時辰,邵敘從廚房出來,手里拿著兩雙筷子,還端著兩碗面。邵敘知道了我的食量,就將小碗的那碗面放在我的面前。 這回可不比上回,我拿起筷子,在飯前就和邵敘,提到:“邵大哥,你可知怎樣才能聯系到許將軍?” 邵敘一聽我要找許洹,邵敘的醋罐子立馬被打破了,但仍帶著些理智。 “許將軍?你怎么會突然想見他?” “他有事相求。” “什么事?” “不是什么太要緊的事,你若是方便還請盡快幫忙?!?/br> 邵敘沒有立刻答應。 “先吃飯吧,等會兒面涼了?!?/br> 我點點頭,呼啦呼啦地往嘴里送,我當真是餓極了。 飯后,邵敘又拿出上回的那個果子。這回我學乖了,讓邵敘先吃。 “邵敘,你先拿?!?/br> “你是客人,應當你先才對?!?/br> “就咱倆這關系,還分主客不成?” 我拍了邵敘一下,順道揩了點油。 嗯!胳膊和胸前的rou很是結實,手感相當不錯。若是邵敘能修修面容,就更好了。 在我浮想聯翩的時候,邵敘已經快吃完一個果子。 “你怎么這么快就吃完一個了?” 邵敘沒有回答我的話,反問道:“你是怕這果子算吧?” 被人揭穿,我羞得朝邵敘吐了吐舌頭。 “就你知道的多!” 邵敘在果盆里挑了又挑,找了一個滿是點點的小小的果子,遞給我。 “這個肯定不酸?!?/br> 我半信半疑,嘗了一口。 “邵敘!你耍我!” 我氣的拿起院子里的斧頭,追著邵敘滿院子打。 沒追多大一會兒,我就累了,邵敘見玩兒的差不多,也向我投降。 “好了,好了,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 我故作老成,雙手背后,模仿自家先生的語氣。 “下不為例啊,下不為例!” 邵敘點點頭,燒了一壺熱水,晾涼后,兌了點蜂蜜,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不小心觸碰到了邵敘的手指。 兩個人就跟通了電一樣,順勢產生了感覺,那時一種麻酥酥的感覺。然后,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