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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站??!” 他站在正廳門前,“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br> 道個(gè)歉,還不忘深深鞠了一躬。 這搞得我一臉懵,我盯著他的臉一頓看。 “…” “在下的容貌驚了姑娘,是在下的不是了。” 說完,故作嬌羞,拿袖子擋住臉。 你想一個(gè)膀大腰圓,留著大胡子的屠夫,在你面前作出嬌羞的樣子。 我的腸胃此刻有些許不適。 “那個(gè)…是我的不對。” “我姓邵,曾是許將軍的貼身侍衛(wèi),您來之前將軍在我這留了些東西,說是之前準(zhǔn)備的應(yīng)該用差不多了,稍后我將東西給您。” 許洹來過? “他還有交代你什么嗎?” “將軍說您剛到這里,應(yīng)該缺少人手,讓我?guī)湍?。?/br> “你知道哪些是許洹的人嗎?” “除了我和我的兄弟,應(yīng)該就是沒有了?!?/br> “那藥材鋪的老板娘呢?” “不是?!?/br> “藥材鋪有我朝多方勢力的人,若非情況緊急,盡量不用。” “多謝?!?/br> 邵屠夫指了指門口,有人來了。 原來是冬娘見我不在家,就來邵屠夫家碰碰運(yùn)氣,沒想到還真在。 邵屠夫見冬娘來,轉(zhuǎn)身,擺弄屠刀。再配上他臉上的大刀疤,形象異常嚇人。 冬娘卻沒絲毫害怕的樣子,向我走來。 “閨女,差不多就和我回去吧,你一個(gè)黃花大閨女在男子家待得太久會惹來閑話的。” 這話說的,當(dāng)初還不是你讓我來找他的嗎? 我象征地向邵屠夫道了個(gè)歉,便離開。 離開邵屠夫家?guī)撞?,我突然想起東西沒拿,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回去取的時(shí)候。 冬娘蹦出一句話。 “你別信他的話?!?/br> “” “他不是許將軍的人。” “” “真的!” “你和家里的那個(gè)是誰的人?” “我和他各為其主。” “那你還和他廝混?!?/br> “情之所至?!?/br> 突然十分同情他倆。 之后一路無語,各懷心思,各自回房。 回房,盤腿,一手撐著下巴,坐在床上,內(nèi)心十分復(fù)雜。 這家伙,好不容易才弄清楚一個(gè),又來一個(gè)。這社會太復(fù)雜了,請容我想想。 首先我能確定,我那便宜爹不是許洹的人,然后就是冬娘和邵屠夫,兩個(gè)都說自己是許洹的人,這就不好辦了。許洹啊,你為什么沒告訴我到底誰是你的人??? 不知不覺到了午時(shí),我才想起與便宜爹的約定,穿鞋急匆匆地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便宜爹早在書房里看書。今天他穿了一身深衣,顯得十分莊重。 “來了?!?/br> “嗯” “坐吧?!?/br> “不了。” “好吧,我只說一遍。” “嗯。” “錢家綢緞莊姓張的伙計(jì)…有琴家綢緞莊的老板…” 什么?我爹!不可能! 我聽到我爹的名字,其他什么都再也聽不見。 便宜爹見我呆住,伸手彈了一下我的腦門。 “這時(shí)你還能走神!” “抱歉,你繼續(xù)?!?/br> “罷了,就算我再說一遍你也記不住。你只要記得有琴家綢緞莊老板有琴汾言,就行了。對了,你是這兒的人應(yīng)該是熟悉的?!?/br> “好?!?/br> 我失魂落魄地離開書房,便宜爹十分不屑地笑了笑。 回到房中,我跌坐在地上。 為什么?我爹是她的人!不可能!不可能! 我想了一陣,從地上爬起,倒了杯水,一口飲盡,壓壓驚。 涼水劃過喉嚨,冷靜了許多,感覺好像有些事有些不對。 便宜爹是她的人,那想查出我祖上八輩子還不是易如反掌,那知道我爹是誰,做什么的那也不稀奇了。那會不會他是故意說我爹是他的人,讓我自亂陣腳。如果他的心機(jī)這么深,那他會不會又不是她的人,只是故意露出馬腳讓我來踩的。那這樣他與冬娘,會不會也是假的。 啊~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算了,管你真的假的,還是蒸的煮的,反正只要大方向?qū)α?,其他的再走一步算一步好了?/br> 很快就有人證明了我的這個(gè)想法是錯(cuò)的。 我想通了之后,興致沖沖地去了邵屠夫的家。 “邵屠夫在家嗎?” 我見他的家門沒關(guān)嚴(yán),就直接踹了進(jìn)去。 我就看見了一幅美景:邵屠夫光著上身,香汗淋淋,耍著木棍,虎虎生風(fēng)。 邵屠夫見我來了,停在門口,雙眼放光,好像見了一大塊肥rou。打了個(gè)顫,停下休息。 我趕忙跑過去,遞上我的汗巾。他也沒計(jì)較,直接就往頭上擦去。 “屠夫,你不知道拿了姑娘的汗巾就要…” 我向他挑了挑眉。 “我有喜歡的人了。” “開玩笑的,瞧你還當(dāng)真了?!?/br> “更何況你是主子的人?!?/br> 說罷,他回房取來許洹交代于他的包袱。 我撇了撇嘴,“真沒意思!” 我接過包袱,“還未問你的姓名,總不成一直叫你邵屠夫吧?!?/br> “邵敘,敘舊的敘?!?/br> “那我就先走了,邵…敘…?!?/br> 他還想說些什么,我早就離開了。 “其他人都不要信,只有我才是我哥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初次寫文,還請見諒。 深衣:是古代男子的常服,甚至有人把它作為禮服。最早可以追溯到戰(zhàn)國時(shí)期,是上下分離的兩件套。 ☆、第 11 章 我回到房中,把門窗全都栓上,爬到床上,打開包袱,有三瓶我的解藥,都倒出來數(shù)了數(shù)一共就三顆,那就是從兩天前把解藥吃完開始算起,應(yīng)該還有三十八天他就到浣樺鎮(zhèn)了。 除了解藥,還有兩身衣裳和一封信。 我拆開信封,里面寫到: 你爹娘都好,我也安好。你一定要注意身邊的人,邵敘是我的親信。一定要特別提防冬娘和欒軼。等我。 我看完拿了火折子便把它點(diǎn)了,開窗通風(fēng)。 許洹你真是我的救星??!看來冬娘和便宜爹都不是他的人。還有,就是欒軼?是我便宜爹還是我弟呀? 我一拍大腿,對呀,到今天我還不知道便宜爹和傳說中的弟弟叫什么。完了,真實(shí)傻了。 不過現(xiàn)在能確定的是冬娘和便宜爹都不是許洹的人,那我爹和他也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也算是了結(jié)了我現(xiàn)在的一樁心事。 這些事情實(shí)在是太費(fèi)腦子,我抱著許洹給我的包袱,躺在床上睡著了。等我醒來,又是一個(gè)艷陽天。 起床,今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找爹。 眾里尋爹千百度,便宜爹就在院子處。 “爹,今日你怎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