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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楊戩苦笑一聲,“四公主,楊戩自認(rèn)心無二人,千年前楊戩就已抉擇,一如既往?!?/br> “可三界提起你和寸心,都是千年折磨,而你和嫦娥,便是月光宣言,豎旗為妖。可比寸心那提起來要美好多了?!?/br> 他啞然,當(dāng)初自己誤以為對嫦娥情根深種,說了太多如今想起來不該說的。便像敖春曾說過的,他會說情話,卻從來做不到。他能為嫦娥說出“豎旗為妖”的話來,卻從來沒做過,他說帶寸心“朝游滄海暮桑梧”,也未曾暢游三界便半路折返了。 “罷了,從來沒有人看得透你,如今若你真心待寸心,沒人會攔著你,可你如果要繼續(xù)欺負(fù)她傷害她,莫說西海了,四海也不會怕與你為敵的。”快到積雷山了,聽心踏著腳尖與楊戩立在山頭,她指著老樹妖藏匿的洞,“他與你有仇,一聽我要來尋你,便說了要在那等你。” 楊戩踮腳過去時,聽心問他,“昆侖鏡是假的,那當(dāng)初收窮奇的……” 他無奈一笑,“窮奇也是假的?!?/br> 他那時候受了重創(chuàng),額間天眼自然看不出是真的。收了窮奇后,他還慶幸,幸好當(dāng)時師父拿了昆侖鏡就去了洛陽,沒看見他如此落魄。后來窮奇收得太容易,他還在悲傷中,竟沒細(xì)下想過這事的稀奇之處。 哮天犬跳到楊戩身旁,輕吠了兩聲,“主人,如今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對你和三公主在一起這件事表現(xiàn)任何不滿了……” 他輕笑著摸了摸狗兒的頭,“我和她之間一直都不是因為你……”說完之后,又驀然想起當(dāng)年自己曾說的氣話,貌似是若是有哮天犬了,他就不要孩子了。他想,若是寸心那時候有了孩兒,怕是也會被他氣沒了。 “罷了,寸心與我之間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提得清楚的。”他抬著步子往山洞內(nèi)走進(jìn)去,“四公主,如今楊戩不比當(dāng)年……可能會需要四公主在旁相助?!?/br> 聽心是知道楊戩這事的,當(dāng)初她去真君神殿找他麻煩,玉鼎真人正看著榻上的他,也不管他是個病人,張嘴就開始訓(xùn)。那個時候,她才曉得楊戩受了多重的傷。 老樹妖一看到楊戩,便化作老樹哈哈大笑,“楊戩,你總算來了……” 楊戩身著銀甲墨氅,三尖兩刃刀立在身后,面色清淡。他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老樹妖,上一次見到他,他還跪在他的腳邊求他放過樹恒。 “真是糊涂!也難怪你能交出那樣的兒子!”楊戩面色微怒,他雖傷重未愈,可千年樹妖始終不是三界戰(zhàn)神的對手。他的三尖兩刃刀又是三首蛟所化,出手之下半點不留情。 老樹妖樹藤纏不上他,便想換個人去纏聽心。聽心畢竟也當(dāng)了多年將軍,怎么會任由著他對付自己。踮腳一躍站在了高處,便放眼尋昆侖鏡去了。 楊戩很久未用天眼傷人了,他右手二指劃過眉間,口上念了個決,差點兒讓老樹妖從洞內(nèi)跌下山去。可畢竟他是受了傷的楊戩,老樹妖嘿嘿一笑,輕聲念了什么,便從楊戩身后長出許多樹藤來。 久戰(zhàn)無用,哮天犬感覺到了主人的乏力,他用骨棒掩護(hù)著主人,看到三首蛟指著樹妖的眉心了,才放手。雖然方才主人斥了他多事,可最近主人越來越容易無力,面目上看起來,也未往日看著有精神。 “寸心呢?” 老樹妖顯出人身,花白的胡子鋪在地上沾滿了鮮血,“沒想到傷重成這樣,你還是如此心狠手辣……”哮天犬在一旁冷哼,“是我主人厲害!” “哮天犬!”他出聲斥責(zé),三尖兩刃刀離他更近,“寸心呢?” “二郎神!”聽心從遠(yuǎn)處喚他,“這老樹妖jian詐多計,昆侖鏡和盒子都不見了!”她尋遍了山洞,卻一無所獲。 老樹妖本就是準(zhǔn)備拿寸心要挾他,怎么會留在山洞內(nèi)呢?楊戩狠著眼色又重復(fù)了第三遍,“寸心呢!” 老樹妖微勾著嘴角,“看來那人說得沒錯,西海三公主對你而言才重要得很。當(dāng)初如果豬八戒不去告訴敖寸心那一切,你心神不亂,他早就逃不過了……”老樹妖一個挺身,被三首蛟從心臟刺穿了身子,彌留之際,他殘忍一笑,“你讓我兒子魂飛魄散……我……也不會讓你的妻子……平平安安活著……” 那大概就是恨吧,老樹妖沒救了。他狠下心將三尖兩刃刀□□,老樹妖帶著殘忍的笑和眼神灰飛煙滅了。 聽心拉著楊戩,“你瘋了!這樣寸心他們怎么辦!” “昆侖鏡畢竟是昆侖的東西,師祖有辦法找到它的?!彼嫔届o,心里卻焦灼得很,若是尋不到昆侖鏡,那便是真的此生無法相見了。 聽心拉住他,“那敖春呢?那丁香呢?”她喉頭有點難受,“罷了,這也怪我,若是我留下來,也不當(dāng)會是如今這樣的下場……” 楊戩沒有看她,轉(zhuǎn)過身望著哮天犬,“哮天犬,你帶著四公主去找丁香和敖春。”然后才轉(zhuǎn)身,“四公主,我去昆侖找?guī)熥?,先走一步?!?/br> 聽心不知這是慶幸還是欣慰,其實楊戩一向把寸心看得很重要,只是一個死要面子,一個又太過于在乎,最后到了這種地步,算得上是兩敗俱傷吧。 ☆、(二十七) 丁香大約是執(zhí)念太深了。 她是寸心執(zhí)念化的靈,愛了沉香多年而不得,那種渴求心上之人留在身邊的欲望,比敖寸心還要強烈。 敖春找到她的時候,她一身青衣,身旁站著他心里最怕的沉香。敖春本以為這是一個黑暗無邊的地方,卻沒想到,丁香被拉進(jìn)了幻境,也沒想到……幻境里,沒有他。 丁香終究還是不愛他,她愛的,自始至終都是那個沒有良心的劉沉香! 敖春捏了捏拳頭,轉(zhuǎn)而化出武器,便朝沉香砸去。絲毫不留情面,面色也有些猙獰。丁香擋在沉香身前,大聲斥責(zé)他,“你瘋了!” 對啊,他瘋了,本來就不理智的他,每次一碰到丁香就一敗涂地。 有時候他在想,丁香若是一開始愛上了他,會不會結(jié)局就會不一樣,她不會因為沉香冒著生命危險,也不會因為沉香與他反目成仇??墒沁@個假設(shè),卻下意識分了個先來后到。 “對啊丁香,我瘋了!”他笑得極為苦澀,“我瘋了才會讓你把我的自尊放在腳底踐踏!” 丁香抓住他的手臂,“你在胡說些什么啊!敖春!” 敖春轉(zhuǎn)過頭看她,眸光里是少有的兇狠。他忽然就明白了西海三姐的偏執(zhí),情愛這兩個字說來是自私的,他哪里容許自己愛過那么久的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心里還有別人。 “算了?!彼髞磉€是丟了手里的兵器,“我不強求你了,不愛我就不愛罷。原來我沒將你感動,如今又怎么……” “敖春!”丁香有些恨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