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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他練功練得滿頭大汗時,都會心疼的硬讓他停下來休息,久而久之,就養(yǎng)成了他的惰性。 練什么武功,都是半吊子,他什么都會,但卻沒一樣是特別精通的。 他又聽到別人說他武功弱,還是被一個女孩子家說,他來了氣,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走到月流霜跟前,與她不過一掌間的距離,硬是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給她無形之中帶來一種壓迫感,他也挑她的不是,說道:“你劍法是走得不錯,漂亮利落,但每一招每一式,卻都是虛軟無力!光擺了一個好看的花架子在外,其實只要稍微一碰,你就會散了!” 他哼了聲,言語之中充滿了挑釁,“說我輕功差,量你也沒好到哪里去,有本事你飛一個瀟灑漂亮的給我看看?!?/br> 月流霜自然也不肯服輸,她仰著眸子直視著他,篤定的道:“以后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但不是現(xiàn)在,如今她內(nèi)力武功尚未完全恢復(fù),正如他所說那般,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還是虛軟,如今她也沒有把握能夠輕飄飄的就飛起來。 所以,她說以后。 風(fēng)一諾哈哈笑了起來,“以后?怎么現(xiàn)在你不行啊?” 月流霜面無表情的道:“我現(xiàn)在武功內(nèi)力全失,尚未完全恢復(fù),無需以后,待再過幾日,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br> 風(fēng)一諾不信,“你就吹吧!”說著,他還對著月流霜就那樣明晃晃的吹了口氣。 少年的氣息干凈而清冽,暖暖的如陽光和清風(fēng)的味道。 月流霜感到臉上一陣癢癢的,于是就伸手推了他一把,“你離我遠點!” 風(fēng)一諾不依不饒的又追上她的步伐,她退一步,他上前一步,硬是把她逼到了院子中那一棵梨花樹下,退無可退。 “本少爺偏不!”他拗氣道。 月流霜只好拿劍擋在他身前,隔開兩人之間即將要貼臉的距離。 風(fēng)一諾眼一眨不眨的瞧著她,發(fā)現(xiàn)……咦~她臉上真是干凈白皙的一點瑕疵都沒有,鼻子俏俏的,兩片唇是玫瑰色的,泛著晶瑩剔透的光彩,像盛開的玫瑰花上沾染了清晨純凈的雨露,看上去有點誘人,但再往上瞧去,你便會發(fā)現(xiàn),她一雙雪亮的琉璃眸中,不笑時,總是清冷似月的,而只要一笑起來,仿佛整個夜空都亮了,明媚而又柔美。 風(fēng)一諾看著看著,好像發(fā)現(xiàn)了她獨有的孤絕傲世之美,竟然覺得,嗯,這丫頭還挺好看的! 月流霜忽然叫了他一聲,“喂……”打亂了他又想入非非的思緒,風(fēng)一諾回過神來問:“叫我干嘛?” 月流霜問道:“從這到你們云州城風(fēng)云堡要多長時間?” 風(fēng)一諾看著她,眸里流露出一絲狡黠的光,“怎么,你想去我風(fēng)云堡?。坎贿^,我們風(fēng)云堡不收女弟子的,再說了,你是樂仙閣的婢女都出不了樂仙閣,你問這個做什么?” 月流霜如實回道:“我想去拜訪一下風(fēng)堡主和風(fēng)三前輩?!?/br> 她想,自古實踐出真知,亦最能磨練人。 她不僅要勤練武功,而且還要不斷通過與比她強大的對手過招領(lǐng)教,她才能一次又一次在不敵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足,然后改正,從而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起來! 不但是因為如此,還有就是在臨出孤月宮前,她娘還囑咐了她,身入江湖之中,去到中原武林,她希望有機會她可以替她去云州城風(fēng)云堡拜訪一下這兩位人物。 所以,她才問了那么一句。 風(fēng)一諾知曉了她的意圖過后,勾著唇角笑了笑道:“想去拜訪我爹和我三叔???”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十分嘚瑟的又道:“你可以求我啊,你出不了樂仙閣,但本少爺有錢有名啊,可以贖你出去,帶你去風(fēng)云堡見我爹和我三叔,要知道他們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會見的!” 月流霜用劍推開他,忽覺可笑:“我為什么要求你?我自己能做的事,何須求你,你以為你是誰?” 她不屑,說完持著她的劍,拂袖轉(zhuǎn)身離去。 月夜下,風(fēng)一諾看著她甚是清冷孤傲的背影離他越來越遠,他都這樣說了,只要他稍微的給他個好臉色,像其他女孩那樣,為了得到她們想要的,不妨撒撒嬌,求求他,可是這個……這個月流霜竟然不睬他!他氣的跳起了腳,仰天長嘯道:“我是誰?我是風(fēng)云堡少主風(fēng)一諾呀!” “不先討好討好本少爺,你休想那么輕易的就見到我爹和三叔?!彼@話就這么撂下了,可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從他遇見了月流霜以后,他說的話好多都是放屁哦~ 要不然就是屈服于月流霜高超精妙的劍法之下,被生生一劍給粉碎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雙更ing給自己鼓鼓掌~男女主兩個幼稚鬼無疑了-.- 第8章 風(fēng)影步 又三日過后,月流霜覺得自己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恢復(fù)大半了,于是她便想著要趕緊趁蕭冷劍不在逃出樂仙閣去。 為那些平白無故死去的人報仇不能急于一時,就目前而言,她根本沒有足夠的能力去與蕭冷劍相抗衡,硬碰硬的話,只能是以卵擊石,她唯有再變得強大厲害一點,才有可能是蕭冷劍的對手。 她想了清楚,所以決定暫時放下此事,她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讓江湖上的人知道臨安白氏一族被滅是冥劍樓做的,可她只有出了樂仙閣才能將這個消息帶出去。 讓江湖上的那些人來對冥劍樓進行聲討,到時候冥劍樓就算勢力再大,再厲害應(yīng)該也敵不過江湖上那么多名門正派的攻擊吧。 月流霜這般想著,趁著夜深人靜,她便趕緊行動起來,收拾好了一切,便背著她的孤月劍準備逃出樂仙閣。 她吹滅了房里的蠟燭,讓旁人以為她滅燈休息了,然后輕手輕腳走到房門跟前,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沒想到門外……一身紅衣的蕭冷劍不知何時?就站在了她門外守著,如今正低眸垂視著她。 “怎么,這大半夜的,你背著劍是又想出去救世了?”蕭冷劍笑的陰柔,可手上卻是用力一把抓起了月流霜的手腕,讓她再無法前行半步。 他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強行又把帶回了房間里,另一手掌間生風(fēng),直接一掌推過去把房門給關(guān)了上。 而后,彈指一揮間,房里的蠟燭被他隔空點燃,漆黑的房間里一瞬間又變得明亮起來。 蕭冷劍毫不客氣的一把將月流霜給甩到了床上去,月流霜跌落到床上,側(cè)身躺倒,蕭冷劍又欺身靠近,雙手撐著床板壓在她身上,一雙陰戾的眸子緊緊盯著身下的月流霜,他驀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俊美的面容之上露出一抹危險的笑,“你想逃走?” 月流霜正面直視著他,“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蕭冷劍笑道:“就在剛才,一回來我就想著來見你,可你竟然想著要逃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