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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的,南春島,哦不,南島春女士?!卑瑐惿宰魍nD,又道:“讓我猜猜,春島,中文直譯是春天之島的意思,島春,也是指的島上的春天吧,真是非常有趣的名字,您說這個世上會有人正好和您相反,叫做某春島嗎?” 機場離別時,艾倫略帶戲謔地看著南島春,南島春一時心亂。 這個世上會有人叫做春島嗎? 當(dāng)然……有這么一個人。春之島,這個名字已經(jīng)在她的心里封存了很多年了。她不敢輕易去觸碰,卻一直無法忘懷。春島與島春,曾是她筆下心上無數(shù)次甜蜜的書寫和回憶。 南島春苦澀一笑,將明信片夾在一旁的小黑板上,便開始投身工作了。 四點咖啡屋。 “稿酬的問題我回去再跟我們主任商談一下,其他的事情,如果您這邊沒有問題了,我盡快給您答復(fù)。” “好的,謝謝,那我就先走了?!?/br> “您慢走?!?/br> 起身目送作者離開,南島春懶散地躺在沙發(fā)椅上,眼睛透過玻璃窗望向小庭院中的那棵巨大的榕樹,腦袋里卻胡思亂想著這家咖啡屋的音樂是不是有點過于吵鬧。 走神間,突然一道高大的陰影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那陰影輕拍著玻璃窗還叫喊著什么。 焦點集中,南島春這才看清來人,唐教授?! 南島春口中的唐教授名叫唐白,30歲,S市最好的私立醫(yī)院的外科醫(yī)生,年輕有為,一表人才。他是南島春被母親逼趕著去的一次相親會上認識的人。也許是南島春的性格和工作非常符合唐醫(yī)生的要求,或者長相也吸引他(南島春短暫的自戀了一下),總之,從那次相親會后,唐白便對南島春展開了猛烈的追求,讓單身多年的她一時招架不住。 “我知道你前天就回國了,但想著你旅行回來需要好好休息,就沒來打攪你,”唐白快步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南島春的對面,“服務(wù)員,一杯美式咖啡,謝謝。” 南島春瞇著眼看向唐白,其實唐白這個人挺貼心的,這段時間被他有意無意地頻繁接觸下來,不管是他的人品工作長相都是非常吸引女孩的那一種類型。但是,南島春總覺得少了點什么,也許是讓人心動的感覺。 唐白被南島春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有些不自在,他咳了一下,訕訕地說:“我今天這套西裝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其實我很少穿西裝的,只是……” “啊,不錯,很好看?!蹦蠉u春被拉回注意,才發(fā)現(xiàn)唐白今天的造型確實跟以前不太一樣,之前跟他見面的大部分時間唐白都穿的休閑的衣服,他說是不穿白大褂的時候喜歡輕松隨意一點。 “是嘛,那就好?!碧瓢追畔滦膩恚謪s不停地在西裝褲上摩擦,臉有些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唐教授,你有什么事嗎?”不會是要當(dāng)眾向我求婚吧?穿的這么正式以及這怪異的舉止,南島春突然就腦洞大開。 “其實我——” “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南島春伸手阻止了唐白的話,萬一真是求婚,不是特別尷尬。 “準備好什么?”唐白一頭霧水。 “額,這——”南島春措辭,“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穿西裝了?” “哦,這個啊,是因為上午醫(yī)院有個重要的活動,要求我們都穿西裝出席?!?/br> “哈,是這樣啊。”差點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南島春借著喝咖啡掩飾尷尬。 “其實也不用準備什么,禮物我都買好了,只要這周末你跟我一起回家見見我爸媽就行?!?/br> “噗——” “南小姐,你沒事吧?”唐白遞上一塊手帕。 “沒事、沒事,謝謝。” “那這個周末南小姐有空嗎?” 南島春面部表情有些抽,“唐教授,這,是不是太快了一點?我們目前還僅僅是普通朋友的階段?!?/br> “我知道,我知道,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我爸媽這邊催得急,他們知道我相親相上了一個女孩,就讓我一定帶回家看看?!鼻浦蠉u春似要吐出拒絕的話語來,唐白又趕緊說道,“就假裝一下男女朋友,我爸媽年紀大了,讓他們看一下,也好暫時放下心來,拜托了?!?/br> “讓我再考——” “拜托了!” “……好吧?!边@下南島春又不懂唐白的真實意圖了,難道這么久的猛烈追求只是為了應(yīng)付他的爸媽?可是我又有什么資格去說別人呢,自己不也因為態(tài)度不明確而心感愧疚嗎。照這樣發(fā)展下去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南島春看不清,比如,相敬如賓的夫妻? 對于婚姻這件事,南島春沒有特別排斥卻也不想盡快踏入。都說愛情是婚姻的墳?zāi)梗菦]有愛情的婚姻又是什么,是連歸屬之處也沒有的野外荒地嗎?她一直都持有“船到橋頭自然直”的處事觀念,所以做什么都不會特別積極,這種性格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 活了26年,一直都這么懶散。還好老天保佑,生活也算平穩(wěn)且順利。唐白他,會是以后與我相守的那個人嗎?這樣想著的時候,南島春的腦袋里突然閃過艾倫的話:您說這個世上會有人正好和您相反,叫做某春島嗎?。 某春島嗎?呵,一個再也見不到面的人,我在想些什么。南島春咽下即將翻涌而出的酸澀感。 “晚上一起吃個飯,可好?”在南島春答應(yīng)了唐白的請求后,唐白言語間輕松了許多。 “好?!?/br> 晚飯后。 “路上開車注意安全?!?/br> “你先上去吧,我看你上去我再走。” 南島春點點頭,轉(zhuǎn)身進入公寓。唐白一直注視著南島春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想起和她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天。 相親會上初見,她是一個扎著高馬尾十分清秀的女生,一副黑框眼鏡占了大半的臉。在這個氣氛有些微妙的環(huán)境里,她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角落邊看書。仿佛有跟細線牽著他,正待收攏,唐白忍不住悄悄靠近。他瞧見她纖細的手指捧著一本純白封面的書,封面的左方豎著綠字書名。這時,女生突然抬起頭向會場中央掃了一眼,而后又恢復(fù)到前一秒看書的狀態(tài)。 唐白意識到自己的目光過于熱切了,但好在女生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窺視。唐白別扭地轉(zhuǎn)過頭,眼神卻控制不住地向后瞟去。過了好一會兒,唐白終于下了決心,他吞咽著有些干澀的喉嚨,臉也微微地發(fā)熱,唐白深深吐了口氣,而后走到一旁的服務(wù)臺拿了兩瓶礦泉水。 “嗨,要喝水嗎?”唐白將其中一瓶遞給女生。 女生抬起頭一怔,而后像是想到什么,接過水道:“謝謝?!?/br> “請問,我……可以坐在這里嗎?”唐白努力地擠出一個完美的微笑。 從那天起,唐白開始頻繁地約見南島春。如果說初見的那一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