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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一直持續(xù)到9點(diǎn)多才結(jié)束,易萱跟寧康臨離開的時候,外婆抓著寧康的手,笑得一臉慈祥,“外婆現(xiàn)在是過一天少一天了,你跟萱萱會讓外婆看到你們的孩子吧?” 寧康抓著老人家的手,道:“外婆,你身體硬朗,會長命百歲的,你還要看著我跟萱萱的孩子上大學(xué)呢!” 這句話成功讓老人家笑得合不攏嘴,也讓易萱的臉紅到了耳根。 等兩人上了車,易萱就嬌嗔地埋怨道:“寧康,你能不能別隨隨便便就在外人面前說結(jié)婚啊,生孩子啊,我怎么也是黃花閨女一個,很難為情的。” 她今天的唇色稍深,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卻越發(fā)地誘/人。因?yàn)樽木壒?,裙子往上移了移,露出一雙白皙得發(fā)亮的大腿,讓寧康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是黃花閨女了,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了?”說著,他已經(jīng)欺身把她困在副駕駛上,低頭就吻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一一:聽說很多小仙女jiejie誤以為我是女孩子。 寧教授:哎,你是男孩子的確令人很失望。當(dāng)初我以為你是女孩子的時候,高興得幾天都睡不著覺,拉著你mama給你買了很多粉色小裙子呢! 一一:……所以,我小時候那種變態(tài)的女裝照,都是你的杰作? 寧教授:……我就想著別浪費(fèi)而已…… 哈哈哈,誤會一一是女孩的小仙女們,難道你們沒想過,要是一一是女孩子,寧教授還會這樣對TA嗎? 目前的速度,大家覺得還行嗎? 第23章 晚風(fēng)徐徐吹過, 站在車外的寧康,頭發(fā)有些凌亂了。 易萱想讓他上車,又怕被他誤會自己在邀請他另外一種意思的“上車”,只能有些心疼地看著他在外面冷靜冷靜。 寧康把易萱送回家的時候, 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半了。 “早點(diǎn)睡, 我明早十點(diǎn)鐘過來接你?!睂幙嫡f。 “接我?上哪兒去?” “約會去?!?/br> 易萱唇角的笑意壓也壓不住,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啊, 你別遲到了?!?/br> 說著,她揮手跟他說再見, 剛轉(zhuǎn)身卻被他拉住了。 “怎么了?舍不得我呀?”易萱笑瞇瞇地逗他。 寧康卻一本正經(jīng)地說:“是啊, 能不能現(xiàn)在就把你打包回家?” “想得美。”易萱傲嬌地抬了抬頭。 寧康把她拉入懷里,輕輕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說:“明天別化妝了?!?/br> “不好看嗎?”易萱今天自我感覺挺好的,正所謂悅己者容,想到男朋友不喜歡, 她又有些失落。 “你沒發(fā)現(xiàn)你美到我難以自控了嗎?”寧康的語氣跟神情都帶著幽怨,說:“化妝了親起來不方便。” “真是的……”易萱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交代了幾句他路上小心,然后回去。 她一拉開大門,就被眼前的畫面給震驚了! 葉小荷躺在地上,易海立撐在她上面做俯臥撐。她進(jìn)門的那一刻,易海立正往下壓,然后唇貼在了葉小荷的唇上。 易萱被自己的父母再次刷新了對中老年夫妻恩愛程度的認(rèn)知! 她早就聽說很多夫妻在三四十歲的時候就進(jìn)入無性婚姻, 不是不愛了,而是工作、生活、孩子等幾座大山壓下來,人躺床上就想睡覺,哪有時間跟精力去做了。 但是,她的父母卻非同一般,在她上初高中的時候,經(jīng)常還是能不經(jīng)意聽到兩人親熱的聲音。所以上了大學(xué)之后,即使她家就在玉蘭市,她回家的次數(shù)不多,因?yàn)椴幌氘?dāng)電燈泡,也不想被撒狗糧。 易萱嘴角都僵掉了,道:“你倆還真會玩,不注意恥度也注意一下環(huán)境,這健身運(yùn)動還是回房間做比較好,你女兒我的臉皮還不是特別厚?!?/br> 易海立訕訕地從葉小荷身上起來,老臉一紅地小聲嘟喃道:“老婆,都說了回房間了?!?/br> 葉小荷一邊伸手讓易海立把她拉起來,一邊臉色自如地對易萱說:“我想著你今晚不回家的。” “我不回家去哪?” “當(dāng)然是去寧康那了。” “……” 易萱想,她要么不是葉小荷親生的,要么就是葉小荷一直把自己多出來的游泳圈的責(zé)任歸咎于她,所以才這般迫不及待把她掃地出門。 被父母嫌棄的易萱,第二天就跟男朋友約會求安慰了。 早上的這個時間,去看電影太早,去公園太曬,寧康開著車?yán)@了一圈,最后帶著她去了海產(chǎn)市場,買了好幾樣海鮮,回公寓給她做海鮮大餐。 一回到屋里,寧康率先換上拖鞋,拎著那袋海鮮進(jìn)廚房。易萱慢吞吞地穿上寧康不知何時給你準(zhǔn)備的小豬佩奇拖鞋,然后才跟著進(jìn)廚房,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 易萱主動要求打下手,寧康卻拒絕,“會沾得滿手魚腥味的,你出去看電視或者玩手機(jī)吧?!?/br> 她卻不依,直接把他擠到一邊,站到了水槽面前。看著水槽里面的螃蟹伸長爪子不停往上爬,她突然就不知所措了。 易萱朝寧康尷尬地笑了兩聲,“我不會弄,你教我吧?!?/br> 他無奈笑了笑,然后直接走到她身后,前胸貼在她的后背上,兩人立刻像疊羅漢一樣,緊密地貼在一起。 “先把白酒拿過來?!睂幙档穆曇魪念^頂傳來,易萱耳朵一熱,伸手把不遠(yuǎn)處的白酒拿了過來,然后遵循他的指令,掀開白酒瓶蓋,慢慢往水槽里面倒白酒。 “你要灌醉它們嗎?”這是易萱第一次洗螃蟹,她不懂,但覺得挺好玩的。 “嗯,既可以去腥味,又可以灌醉它們,等會要清洗的時候就不怕他伸爪子了?!睂幙颠吔忉屵吺栈匾纵媸种械陌拙?,把蓋子塞好之后,擱回原來的位置。 易萱看著水槽當(dāng)中的螃蟹仍舊在張牙舞爪的,問:“它們要多久才醉呀?我們現(xiàn)在就在干等嗎?” “得好一會兒?!闭f著,寧康驀地把她的身子轉(zhuǎn)了過來,一手托住她的脖頸,一手托住她的腰,然后把她緊緊地壓在流理臺上,居高臨下地對她說:“在等待的過程當(dāng)中,我們可以做些很美好的事情?!?/br>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寧康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等到易萱這個接吻菜鳥大腦缺氧得幾乎要醉倒的時候,寧康才把她放開,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開始洗螃蟹。 易萱氣喘吁吁地站在一旁,看他呼吸自如地、手中拿著刷子動作靈活地刷著螃蟹,有些憤憤地開口,“寧康,你在美國是不是交過很多女朋友?” 寧康的臉色有轉(zhuǎn)黑的趨勢,“易萱,你再胡說八道,看我等會怎么收拾你?你是我第一個女朋友,也是最后一個?!?/br> 易萱被他最后一句鬧得心里甜絲絲的,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這不怪我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