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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br> 從容可不這么認為,“現(xiàn)在很多在校大學生都結婚了,更何況是研究生。沒畢業(yè)有什么關系,最重要是趕緊把人娶回家?!?/br> 寧學良嘴角抽抽,“……老婆,你這也太著急了吧。” 從容放下碗筷,雙手環(huán)胸地瞪著寧學良,“我哪兒著急了,你不想想咱家寧康都28了,長期沒老婆,你就不怕他憋壞嗎?” “……” “你自己不也大學畢業(yè)就把我拐回家,然后一邊教書一邊做學術的嗎?” “……” 寧學良被從容說得無力反駁,這時大門傳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兩人紛紛側(cè)頭看過去,只見他們剛剛熱烈討論的焦點人物,今天破天荒地在中午回了家。 “回來怎么也不說一聲,吃過了沒有?”從容驚愕過后,站起身來去廚房拿碗筷。 “爸、媽。”寧康喊了一聲,然后走到餐廳,拉開椅子坐下。 從容直接給他盛了一碗白飯,“你沒提前打招呼,我中午一般都不燉湯,你簡單吃一些。” 寧康接過碗筷,開始就著糖醋排骨跟水煮青菜吃飯。 “兒子,今天怎么突然回家?”從容有些狐疑地看著寧康。 “吃完飯再說?!睂幙灯届o地回答,然后繼續(xù)吃飯。 從容意味深長地跟寧學良對視了一眼,然后笑瞇瞇地陪兒子吃飯。 飯后,碗筷交給洗碗機,一家三口坐在客廳吃水果看電視。 不等從容出聲,寧康已經(jīng)從褲兜里面拿出兩張單子,放在茶幾上,說:“這個十一天氣不錯,我給你倆訂了東北七天游,好好玩去。” 從容又驚又喜地拿起單子,看了看上面的價錢,語氣有些埋怨地說:“十一旅游人多又貴,你怎么就費這個錢?” “難得的假期,趁著手腳利索,你們要多去玩玩?!睂幙祩?cè)頭看向?qū)帉W良,“爸,你說是吧?” 寧學良面露為難,“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我們學院跟外語學院1號至3號組織單身碩博在讀學生參加聯(lián)誼秋游,我是帶隊人?!?/br> 寧康卻不以為然,“都說是碩博學生了,讓他們自己去就好?!?/br> “可是……我是組織者,當初也說了會參加。”寧學良有些進退維谷。 寧康皺了皺眉,思忖了一會才說:“如果是這樣,只能我替代你帶隊了?!?/br> “你愿意帶隊?”寧學良滿眼驚喜。 寧康聳了聳肩,有些無奈道:“沒辦法,誰讓我是你兒子呢!” 把東北七天游的事情傳達到位之后,寧康不給從容任何八卦的機會,就借口NK有事情要忙,溜了。 因為事先知道易萱跟她表哥外出吃飯,所以即使她徹夜未歸,林若云也沒有給她登尋人啟事。 易萱回到寢室的時候,林若云不在,她先去浴室洗了個澡,確定把身上那股酸臭味洗掉之后,才從浴室出來。 宿醉果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易萱洗過澡之后還是覺得很累很困,奈何頭發(fā)未干,只能抓起飯卡去食堂吃飯。出門之前,順便捎上那束紅艷的玫瑰花,打算借花敬佛,孝敬宿管阿姨。 只是她剛下了半層樓,隨意往外一瞥,就看到方澤周站在樓下那顆“等女樹”下面。 他正低頭刷著手機,下一刻,易萱就感到褲兜里的手機震動,翻出來一看,是方澤周的微信:萱萱,有空一起吃個午飯嗎? 她剛看完這條微信,樓下那個男人的頭就往上抬,嚇得她立刻往后退了兩步,抱著玫瑰花就往上跑,直至回到寢室把門關上才感到安全。 方澤周還真是易萱長這么大以來,遇到戰(zhàn)斗力最強的追求者。 喜歡的人追你是享受,不喜歡的人追你是sao擾。 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這句話的易萱,食堂不敢去,連外賣都不敢叫,因為一般送外賣的都是小哥,宿管阿姨不讓進,她需要到樓下自取。 原本肚子沒怎么覺得餓,現(xiàn)在被嚇了一跳,倒是饑腸轆轆了。易萱走投無路,只能打電話給林若云,求帶飯。 林若云跟蘇有恒剛在食堂吃完飯,給易萱打了一份就回寢室投喂了。 她途徑宿舍樓下的時候,避無可避地被方澤周逮住盤問了一番。因為易萱事先交代過,她用“易萱已回家”的謊話給搪塞過去。 林若云拎著飯盒,剛打開宿舍門,就被易萱給搶了過去。 “餓死我了?!币纵骛I狼般地開吃,這個平時老被她嫌棄的食堂飯,此刻于她宛若珍饈百味。 “你至于嗎?好像剛從監(jiān)獄里面放出來一樣。”林若云朝易萱翻了個白眼。 “你不懂,我早餐沒吃,昨晚也……沒吃飽?!逼鋵嵶蛲硪呀?jīng)吃飽了,就是被她全吐出來而已。 “昨晚不是你哥帶你出去吃大餐嗎?怎么就沒吃飽了?”林若云問。 易萱輕嘆了一聲,“一言難盡?!?/br> 林若云一聽,也沒深究下去,只是跟易萱說:“睡醒午覺之后,你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好?。 币纵嬉贿吔乐嗖艘贿厗枺骸澳阋I衣服?” 林若云突然安靜了,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可疑的紅暈,易萱夾著筷子的手頓了頓,目光探究地盯著她,“有情況?” 林若云一臉嬌羞,小聲道:“有恒訂了一號的機票,帶我去云南玩幾天。” 易萱挑了挑眉,笑得一臉猥/瑣,“所以呢?” “別這么yin/蕩看我行嗎?”林若云羞答答地推了易萱一下,支支吾吾半天道:“你也知道……國慶假期酒店房源緊張,他……他就只訂了一間房?!?/br> 沒吃過豬rou還看過豬跑,熱戀中男女一起外出旅游還住同一間房,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這兩人是打著游玩的名義干某種尚未合法的事情。 易萱斜乜了她一眼,“呵……現(xiàn)在到底是誰yin/蕩了?” “我倆都談了一段時間了,成年男女,有些事情發(fā)展起來是水到渠成的?!绷秩粼茷樽约恨q護道。 易萱擺了擺手,道:“行了,我又沒說阻止你。更何況山高皇帝遠,我想攔也攔不住,反正你自己覺得蘇有恒是你值得這般付出的人就好?!?/br> “他值得?!绷秩粼埔荒樅V定地馬上接話。 易萱直接賞了她一個白眼,“別虐我。” “嘿,要是不想給我繼續(xù)虐,那你十一的時候,記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遇到喜歡的要主動一些。畢竟女追男隔層紗,相信你一出手,勢必輕易把人拿下?!绷秩粼苿裾f道。 易萱一邊嚼著雞腿一邊反駁她:“喜歡你的才是隔層紗,不喜歡你的是隔著鐵絲網(wǎng),還是帶電那種。” 林若云:“……” 玉蘭市現(xiàn)在進入初秋,雖然依舊烈日高照,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已經(jīng)不怎么熱了。易萱跟林若云去蘭工后門的公交車站坐車,去市里的百貨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