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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被偷的不只這封信……只是,陸林峰還沒發(fā)現(xiàn)丟了東西時,就出了意外。 溫槿回營地時,已經(jīng)很晚了。 她剛走到住所旁,陸連川忽然從暗處沖出來,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按到了墻上,狠狠吻了下來。 和之前不同……這一吻,霸道又熾熱,就像死里逃生失而復(fù)得后,那種忘了天地的吻。 毫無保留,火一樣灼熱。 好久之后,溫槿推開他,問:“瘋啦?” “我回應(yīng)你?!标戇B川說,“溫槿,咱們回去結(jié)婚。” 溫槿:“結(jié)婚?你怎么了?我們不是結(jié)了嗎?” “重來?!标戇B川說,“溫槿,重來,我愛你。” 溫槿笑了一下,不知為何,忽然流淚了:“誒?” 她抬起手指,刮到淚后,驚愣住。 “溫槿,我愛你。”陸連川緩慢而有力地重復(fù)著,“愛你……愛你,謝謝你……” 他擁抱著她,像只熱乎乎又柔軟的大熊,整個把她抱在懷中。 溫槿:“……嗯,知道了。我也愛的,連川?!?/br> 作者有話要說: 陸連川把這封情書過了塑,還裱起來了。 并熟讀背誦。 后來馮羨來他新家做客,發(fā)現(xiàn)陸連川家門后也貼著幾張紙,以為和他家一樣都是離婚威脅書,正要笑話陸連川,結(jié)果定睛一看,喲,情書! 再一看,嚯,還是溫槿寫的! 馮羨:“祖宗,你家這貼的是啥??溫少校的隱私,你敢貼?” 陸連川:“吵架和好利器。而且,寫得很好,不看是你們損失,我都想印傳單發(fā)出去?!?/br> 馮羨:“敗了?!?/br> 心里想的卻是:溫槿怎么不打死你這個得瑟鬼?! 注:赫爾墨斯,希臘神話眾神之一,信使。 第38章 重新戀愛的陸連川 陸連川并沒有告訴溫槿, 他拿到了溫槿寫給他的情書。 這樣,就像擁有了一個甜蜜的秘密,陸連川再看到溫槿時, 就會忍不住的笑, 不管天氣有多炎熱,都會過去, 給她一個大大的熊抱,膩歪一會兒。 溫槿奇怪:“怎么突然變這么粘人?” 陸連川一抬下巴,雙手插褲兜,拽道:“我樂意?!?/br> 又過了幾天,溫槿回營, 又遇上陸連川偷襲。 溫槿叼著水壺,躲過他的偷襲,兩個人在住所附近開始玩老鷹捉小雞的游戲, 一個跑一個追。 三分鐘后,大老鷹捉住了溫槿,狠狠啄了一口,抱住她說:“溫槿,我準(zhǔn)備追你。” “你這些天發(fā)神經(jīng)了?” 陸連川從背后抱著她, 張口咬了咬她的耳朵,嗷嗚一聲, 輕聲在她耳旁說道:“我要追求你……” 溫槿笑, 用云州話說他:“陸中尉,腦袋被燒壞啦?” 陸連川就用不是很流利的云州話回她:“對, 被愛情的狂熱燒昏了頭,越看你越欣喜。” 他的大手在溫槿身上摸了摸,扳著她的肩膀把她轉(zhuǎn)過來,讓她看著自己,問她:“溫槿,我的心呢?” 他要問的是他給溫槿做的那個love紅心,原料是內(nèi)衣鋼圈的那個。 溫槿完美地會錯了意,說道:“你的心?你的心在我心里呢,沒丟。” 這個回答讓陸連川猝不及防,狂喜,心跟瘋了一樣在胸腔亂撞,陸連川低頭就要吻她,卻被溫槿躲了過去。 溫槿笑著說:“好了好了,收斂點,快去睡?!?/br> 陸連川吻空了,心一下就收回來了,抓了抓剛長齊的頭發(fā),問道:“親一下也不讓?” 溫槿說:“不讓?!?/br> 吻一下,要失眠好久,太煎熬了。 溫槿說:“消停點,讓我安靜睡個好覺,晚安?!?/br> 她一轉(zhuǎn)身,給了陸連川一個飛吻,動作幅度很小,很含蓄,但陸連川能捕捉到。 僅僅是一個之前沒有過的飛吻,讓陸連川心又瘋了起來。 他現(xiàn)在的心臟,就像得了精神分裂癥,一會兒平靜一會兒瘋的,溫槿一個眼神,一句話,或是他只要想起情書里的任意一句話,包括連川兩個字,都能讓他的心狂跳起來。 溫槿回房后,陸連川在悶熱的夏夜里,胡亂揉著自己的亂發(fā)。 他一臉癡笑,似乎有些明白了,那種突然而至的狂熱愛情的滋味。 原來,這種帶著溫度的愛情,就像夏天,又不像夏天。 像夏天一樣熱,卻沒有煩躁和焦灼感,只有香甜的味道,聞到,心就悸動起來。 回到房間輾轉(zhuǎn)反側(cè)的陸連川,終于后知后覺到,他戀愛了。 真正的戀愛,再也不是試探,不是不自信的逃避,是一種大膽的,毫無保留毫無顧忌的表達(dá)喜愛的戀愛。 狂熱,厚臉皮,發(fā)自肺腑,點燃自己。 陸連川忍不住說出了聲:“我戀愛了。” 和他一個屋的戰(zhàn)友一下子嚇坐了起來:“……跟誰?” 陸連川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窗外的月光灑進(jìn)來,照著他眼睛里閃爍的星星。 陸連川枕著雙手,用一種尋找到初戀的驚喜語氣,羞澀道:“溫槿?!?/br> 戰(zhàn)友又躺下了。 “……是我錯了。”戰(zhàn)友說,“你小子什么鬼樣子,我們都應(yīng)該很熟悉了,怎么會有新戀情,我就知道這是換種方法秀,我就不應(yīng)該一驚一乍的?!?/br> 陸連川說:“是真的……我戀愛了,我重新戀愛了?!?/br> 戰(zhàn)友道:“不要臉?。 ?/br> 陸連川說:“結(jié)婚和戀愛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了?不都是倆人在一起過日子?!?/br> 陸連川哼了一聲,道:“跟你講,沒戀愛千萬別結(jié)婚,真的……會錯過很多美好。我決定了,等回國,我就跟溫少校重新戀愛一次,然后再結(jié)婚?!?/br> “溫少校還要兩個多月才能回吧?”戰(zhàn)友說,“你呢?要延期嗎?” “我跟指揮說了,以國際志愿醫(yī)生的身份多留兩個月。”陸連川說完,轉(zhuǎn)過臉去問戰(zhàn)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戰(zhàn)友想,這能意味著什么?不就意味著你要在這里多留兩個月陪你老婆唄。 陸連川開心道:“意味著我要和溫槿住一起了!” 戰(zhàn)友:“……” 失策,沒能猜到他要表達(dá)的中心思想。 于是,一周后,溫槿打開門,陸連川背著他的被褥,抱著他的臉盆搓衣板,杵在門口,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對溫槿笑。 溫槿也笑。 兩個人笑了一會兒,陸連川敬了個禮:“報告。我是北方軍區(qū)陸軍總醫(yī)院的陸連川,未來兩個月,將會是溫少校的室友和搭檔?!?/br> 溫槿回敬了禮,和他握手:“你好?!?/br> 陸連川:“少校,需要我為你做點什么嗎?洗衣疊被刷鞋擠牙膏,我能全包。” 溫槿說:“談戀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