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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有人提議,投票選舉,大領(lǐng)導(dǎo)尋思這樣最后,至少以后出現(xiàn)什么差錯,他不用擔(dān)責(zé)任。 …… “什么?趙大寶下去了?” “這還能有假,你聽廣播所喊的話?!?/br> 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在聽廣播,內(nèi)容是趙大寶不在是支書一職,接下來就是選舉支書的問題。 “這是咋了?”牛三回來打聽情況,正巧他沒有聽見廣播所說的事情。 “咱們又要換支書了。” 牛三不大不小的眼睛一瞪,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驚訝說道:“不會吧?趙大寶上任前前后后有十天嗎?這就被擼下去了?”典型的人前君子,背后小人。 那人一聽,撇了撇嘴,說道:“他是個什么玩意?中飽私囊,不顧大家的死活,上任就給他小姘頭蓋房子,我看著房子還能不能改成了……?!辈浑y聽出來,這人對趙大寶心生怨氣。 其實也不怪他這樣,主要是趙大寶做事做得太過分了,惹怒了眾人,有這個下場也是他自己找的。 牛三不厚道笑了笑,低聲說道:“也不知道,誰會坐上支書的寶座?!?/br> 那人一聽,就把廣播里說的話與牛三學(xué)了一遍,臨了還說了一句,他個人很希望賈青能回來黨支書。 潛意思就是在賈青上任期間,為百姓謀福利了,并且認(rèn)為劉友貴的事情,賈青很冤枉。 牛三聽后笑了笑,隨后溜溜達達打聽信去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趙大寶下去了?這也太有速度了吧?” 牛三回來把打聽來的事情與大家學(xué)了一遍,驚得李梅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這速度,估計是上任支書天數(shù)最短的一個了?!碧坪Q嘁膊缓竦佬α诵?。 張奇志看眼牛三,眼睛余光看眼賈青,笑吟吟說道:“其他人沒受牽累吧” “沒有?!迸H残Σ[瞇看著賈青說道。 “那就好,不然賈青會心里不安的?!痹捔藦埰嬷菊酒饋砭突匚萘?,至于其他人,他里都沒有理會。 他們仨之間的事情除了馬妍,其他人是不知道,聽張奇志這么一說,大家都感覺很莫名其妙。 賈青不然看眼張奇志的背影,隨后緊隨跟了出去。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都各忙各的去了。 “二嫂。” “孩子沒鬧吧?” “沒有?!瘪R妍看見自己閨女,笑得一臉幸福。 顧春梅瞅了她一眼,低聲說道:“趙大寶下去了。下任支書是選舉。” 馬妍一愣,沒想到趙大寶會這么快下去。 “你說,大家會選舉誰當(dāng)支書呢?” 馬妍看眼自己二嫂,有點不明天她話中的意思,說道:“二嫂,你不會想讓我二哥黨支書吧?” 顧春梅急忙搖了搖頭說道:“你二哥可不是那塊料,我就是這么一問?!?/br> 馬妍聽她這么說,見她不像在扯謊,點頭說道:“東家屯這幾年不太平,任何人都坐不穩(wěn)支書的位置?!?/br> “那倒是。不知道上頭領(lǐng)導(dǎo)都是咋想的,說擼就給擼了,拿支書的位置也太兒戲了?!?/br> “估計上頭領(lǐng)導(dǎo)也很無奈。畢竟他們也不想勤換支書,只是每屆支書都有不同理由被擼了,所以他們也是無奈才整個選舉的吧?!?/br> 顧春梅點了點頭,說道:“人多事兒就多,還是我們這好,幾戶人家,相安無事?!?/br> 馬妍笑了笑沒有接這話,因為她知道,馬家屯也不會安生多有了。 兩人正說話呢,劉英與李梅來了。 沒一會孩子也醒了,仨人在馬妍這屋坐到快做飯時就各回各家了。 “醒了?”她們剛走,張奇志就回來了。 “嗯。” “怎么了?”張奇志腿沒有好利索,所以平時都是在家。 “沒啥。你說下個支書會是誰?”馬妍在沉思這個問題。 “想他做啥?只要不是趙大寶,其他人的礙不到我們的事?!睆埰嬷久撔狭丝?。 馬妍點了點頭,說道:“也對。就怕他是第二個劉友貴?!?/br> 張奇志一愣,看眼馬妍,皺眉說道:“怎么可能,咱們與他沒仇沒怨的?!?/br> 馬妍張了張嘴,想與張奇志說趙大寶的事情了,可最后卻不知如何去說。 “怎么了?有話你就說?!睆埰嬷究粗约洪|女,稀罕壞了,也沒太注意馬妍的神色。 “沒什么。” 張奇志也沒在意,看著自己閨女笑瞇瞇的,看得馬妍也跟著笑了笑。 可她心中知道,她與趙大寶之間的事情不會就此結(jié)束。 馬妍心中有點無奈,心中想的是怎么可以化解她與趙大寶之間的恩怨,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她知道根本就不可能。 忙忙碌碌,轉(zhuǎn)眼入了秋,期間東家屯發(fā)生了幾件事情。 其一,選舉支書,宋宏文呼聲與得票最高,所以他成了支書不二人選。 其二,是王紅梅與趙大寶離婚了。 其三,馬玲嫁到縣城去了,據(jù)說成了兩個孩子的后媽。 其四,秋收時,發(fā)大水,在一片荒地里沖出來一具腐爛的尸體。 四件事情幾乎前后發(fā)生在兩個月之內(nèi),看熱鬧的人有,可大家更關(guān)心那具尸體是誰。 宋宏文作為支書,東家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作為支書他自然要配合民兵連調(diào)查此事。 因為尸體腐爛的嚴(yán)重,事情越弄越邪乎。 有人說尸體是王樂的,有人說的李斌的,甚至有人說是劉友貴的。 總之就是眾說紛紜,導(dǎo)致案情寸步難行。 …… “這天是漏了?!笔涨镩_始就下雨,眼看糧食就要扔在地里了,大家都急死了。 馬平的話也是大家心中的話,一個個愁眉苦笑的。 幾人正說著話呢,就見馬妍頂著小雨回來了。 進了屋,收起雨披,見大家都在看她,馬妍問道:“怎么了?” “不是說下午回來的嗎?”馬妍早上鎮(zhèn)上開會去了,說好下午才能回來的,沒想沒到中午就返回來了。 馬妍笑了笑,說道:“有好事情與你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