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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們嘲笑的眼神,哼哼唧唧:“你們懂啥,女孩子就喜歡那樣子的?!?/br> “勞拉不喜歡?!比R昂悠悠地插了一句。 隊友們紛紛嘲笑卡魯,“卡魯,你聽聽,人家不喜歡!”“就是,卡魯,不是每個女的都像你的女朋友~~口味獨特!” “原來是叫勞拉啊~萊昂,你要去哪里約會?” 萊昂開始打領(lǐng)帶,“去聽鋼琴演奏?!?/br> 萊昂以前沒打過領(lǐng)帶,或者也是伯納德夫人幫他打的,手忙腳亂地打領(lǐng)帶,然后又解掉,皺著眉頭看著領(lǐng)帶。 “萊昂,哪里需要你打領(lǐng)帶,找女朋友啊!” 萊昂低頭一想,把領(lǐng)帶拿下來,收進口袋里,然后套上西裝外套,開始往外走。 隊友們都勾肩搭背地望著萊昂的背影,嬉笑著。 萊昂到周璟然的公寓里來接她,在門口敲了一會兒門。 “萊昂,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br> 萊昂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不一會兒門打開了。 周璟然穿了一身紅色呢子小禮服,外面套了一條白色貂絨斗篷,頭發(fā)做了微卷,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 萊昂看得一愣。 “看什么,快點走吧。”周璟然看著他的呆呆的模樣,伸手推了推他。 萊昂側(cè)過身子,湛藍的眼眸一直盯著她,傻乎乎地說:“勞拉,你今天真美?!?/br> 周璟然拉著他往外走,“你今天也很帥,好了,我們先快點走吧?!?/br> 萊昂和周璟然趕到音樂廳的時候,鋼琴演奏即將開始,兩個人拿著票站在音樂廳門口等候。萊昂拿出領(lǐng)帶。 “勞拉,可以幫我系一下嗎?” 周璟然點點頭,接過領(lǐng)帶,踮起腳尖,萊昂微微低頭,周璟然把領(lǐng)帶套上去,想著梁茵給周澤銳系領(lǐng)帶的方法,給他系了個領(lǐng)帶,看了一下,滿意地收了手。 系領(lǐng)帶的萊昂更加成熟了一點,大不列顛的紳士都是要經(jīng)歷從領(lǐng)結(jié)到領(lǐng)帶的轉(zhuǎn)變。 等時間一到,工作人員開始檢票,萊昂和周璟然得以進入音樂廳,這是大不列顛首都著名的音樂會堂,許多著名的音樂家都在這邊演奏過。 此時,臺上只有一架鋼琴,這架鋼琴是當(dāng)年皇室的,現(xiàn)在一直擺放在以皇室女王命名的音樂會堂。 布魯爾的票肯定是在前面的,第一排都是一些樂評人或者其他知名音樂家,周璟然選擇了兩張第二排的票。 音樂廳是個半環(huán)形,舞臺在中央,是從上至下的視覺角度。 這位已經(jīng)成名了的師兄她只見過一面,也并不熟悉,但等她落座,工作人員送了一個小袋子過來,稱是師兄送的。 里面有一張賀卡:親愛的勞拉,非常感謝你代布魯爾來我的鋼琴獨奏,替我向布魯爾問個好。 禮物是一條手鏈。 燈光關(guān)閉之后,所有人都自覺地安靜了下來,只有一盞燈照著鋼琴,周璟然的師兄從陰影中走出來,身著黑色的燕尾服,屈膝朝觀眾這邊鞠躬,之后,便走向鋼琴,開始今晚的鋼琴獨奏。 一共十幾首曲子,十首比較短的鋼琴曲,中間穿插兩首時間較長超過十分鐘的主題鋼琴曲。 周璟然聚精會神地看著師兄,師兄的功力很深厚,指法嫻熟,布魯爾曾經(jīng)夸過這個師兄的指法是他教過學(xué)生中屬于頭等的。 光是聽著,也可以感受到他快速的手法。 來聽鋼琴獨奏的人一般都是素養(yǎng)較高的,懂音樂愛音樂才愿意來聽這種鋼琴獨奏,若不然誰愿意花幾千元聽一場對于自己來說像催眠曲的鋼琴獨奏。 中場的時候,周璟然感覺自己的肩膀上一重。 小金毛,就這么伴隨著這個“催眠曲”睡著了! 周璟然哭笑不得,萊昂軟軟的毛發(fā)在脖子處,癢癢的,又不忍心叫醒他。 但中場一般都會有休息時間,大廳的燈亮起時,周璟然立即推了推萊昂,萊昂立即坐正,迷迷糊糊地問道:“勞拉,結(jié)束了嗎.......” 萊昂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霧。 周璟然把他拉起來,師兄正在朝觀眾席鞠躬,觀眾們都起立鼓掌,對他前面的精彩演出給予掌聲。 萊昂被掌聲驚醒,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坐下后,萊昂低著頭,肩膀耷拉著:“抱歉,勞拉,我睡著了?!?/br> “萊昂,你不喜歡聽這樣的鋼琴獨奏應(yīng)該和我說?!敝墉Z然沒想到萊昂會聽得睡著,那該是多沒有興趣啊。 萊昂渾身一震,他以后還要聽勞拉的鋼琴獨奏,不能讓勞拉覺得他不喜歡音樂,“不是,我很喜歡,只是我今天訓(xùn)練太累了,我現(xiàn)在休息好了?!?/br> “真的?” 萊昂認真地點點頭。 接下來的半場,萊昂一直努力保持清醒,眼皮搭下來然后又重新睜開,總算熬過了下面的半場。 謝幕站起來的時候,萊昂一陣清醒,全然沒有了睡意。 就好像高中時上數(shù)學(xué)課,課上昏昏欲睡,一到下課,一個個精神抖擻。 出了音樂廳的大門,涼風(fēng)一吹更加清醒了,萊昂沒有打電話讓人來接他們,音樂廳位于大不列顛的一個著名景點附近,周璟然沒有來過,想在這周圍看看,這周圍的建筑都是上世紀或者上上世紀留下來的古建筑。 周璟然很喜歡這種古舊風(fēng),舊,不是破,石頭建筑上每一塊石頭都印證著歷史的痕跡,他們很年長都有自己的故事。 周璟然把自己的脖子縮進圍巾中,還是有熱氣不斷呼出來,精神振奮地望著周圍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晚了,建筑物邊上只有幾盞昏暗地像那個時候的油燈的路燈,但還是有人從身邊走過。 萊昂不怕冷,他習(xí)慣了大不列顛的冬天,加之他經(jīng)常鍛煉,體質(zhì)很不錯。但他擔(dān)憂地看著周璟然的腿,又問道:“勞拉,你的腿真的不冷嗎?” 周璟然的下半身穿著一條rou色的光腿絲襪,看上去就像沒有穿,其實里面有厚厚的絨,好吧,歐洲女性大冬天也有光著腿的,他們不懂亞洲女性的小心機。 “真的不冷。”周璟然伸出縮著的頭,看到了這條古建筑街道的著名景點,一座鐘樓,這座鐘樓自是比不上大本鐘,它的墻皮已經(jīng)褪去了原本的顏色,在地?zé)舻恼樟料嘛@得尤其古樸,就像女巫的城堡。 萊昂默默跟在她的身后。 “這邊的每一塊石頭都像是有故事的,經(jīng)過上百年的磨礪,就像是一個見證了歷史變遷的老人?!敝墉Z然摩挲這石柱上的紋路,“也許曾經(jīng)有一對情人在里發(fā)過誓許過愿,想要廝守終身,也許這里經(jīng)歷過王朝改變的動亂,也許也見證了許許多多的人事變遷。” 周璟然想到了那句歌詞:千年之后的你會在哪里,身邊有怎么樣的風(fēng)景。 物換星移,人世輪回,人最終還是什么都不能留下,想想自己上一世,也許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