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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咱們的身份很可能曝光,所以必須找個機會除掉他,父親您說是嗎?” 一直沉默著聽兩個兒子爭論的梁城主一次看了兩個兒子一眼,深深嘆了口氣,“你們倆先別吵了,這個朱欽差不一般,想要除掉他并不容易,咱們還得再觀察觀察?!?/br> 大兒子梁成想要再說些什么,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絞痛,臉色也是一白。 二公子梁車見父親雖然沒有完全放棄除掉朱欽差的意思,但他已經(jīng)明確了最近不會動手,這樣一來欽差就有時間和機會證明自己了,這本應(yīng)該值得高興,可是他的肚子也突然不舒服起來。 這還沒完,梁城主也猛地捂住了絞痛的肚子,甚至放了一個超級響的臭屁。 “不好,一定是今日他做的那道菜有毒,父親,咱們該怎么辦?”梁成難受不已,第一個就懷疑起了霜柒。 梁車也是額頭直冒冷汗,“許是咱們吃了別的東西也說不定?。 ?/br> 梁成認準了一定是霜柒搞的鬼,“咱們吃的東西從來都有小廚房的專人制作,一直很小心,除了他拿來的那道菜外還有別的可能嗎?” 梁城主卻擺了擺手,“別吵了,為父根本沒有吃那道菜,夾起來不過做做樣子,應(yīng)該不是欽差動的手,先不說了,今天就談到這里吧?!闭f完,他就大步?jīng)_進了茅廁。 兄弟倆對視一眼,也急忙沖了進去。 … 霜柒在自己的屋子里愉悅的哼著曲兒,腳丫子也撂在了桌子上跟著節(jié)奏搖晃著,算算時間,瀉藥的藥效該發(fā)作了吧?祝他們度過一個忙碌而充實的夜晚! “哼,笑什么呢,難不成是在想那梁家的二小子?”王爺一邊剝橘子皮一邊酸溜溜的說。 霜柒張開嘴吃了一瓣橘子片兒,眼睛都要瞇成一條縫兒了,“哎呦喂,真是酸啊,這橘子沒熟吧?” “還嫌棄上了!”王爺?shù)淖彀驮骄镌礁?,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呆坐著不動,連橘子也不剝了,直接扔到了桌子上。 霜柒暗笑幾聲,將小腦袋輕輕撂在王爺肩膀上,“哎呀別鬧了,我就喜歡吃酸橘子,你剝不剝?” “這輩子你都別想吃甜橘子了!”王爺就喜歡小狗兒哄人的樣子,這下子又興高采烈的剝了橘子互相喂。 吃得差不多了,霜柒糯糯的開了口,“大寶貝,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千萬別炸毛哈,你要是炸毛,我就不說了。” 王爺?shù)男乃嫁D(zhuǎn)了轉(zhuǎn),“說說說,不許慢著我!” 霜柒醞釀了一陣,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嗯…這事兒還是和梁車有關(guān),你記不記得他說覺得我很眼熟?其實吧…我也覺得他挺眼熟的…” “啥?”王爺?shù)牟璞铧c掉到地面,“你們什么時候見過面嗎?不會定過娃娃親吧?” “什么跟什么?。俊彼馄擦似沧?,“說好了不炸毛的,要不我就不說了。” “別別,小狗兒別氣,我認真聽還不行嗎?”王爺秒變乖乖大狗狗,就差長個尾巴一起搖擺了。 霜柒單手托腮道:“我也說不好,就是一種感覺,感覺很親近,尤其是梁車,至于梁城主和他大兒子就沒那么明顯。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我的親人?美人爹爹不是一直不肯說出我親爹的下落嗎,會不會因為他們換了身份躲在天罪城?” 王爺瞇了瞇眼,親情這個東西的確很神奇,小狗兒又一向敏銳,其實他也不想承認,那父子三人的容貌的確和她有相似之處。 可是那個梁成也忒不是個東西了,竟然敢給他們送餿飯,他從心眼兒里不希望那三個人和小狗兒有一毛錢關(guān)系! “感覺這個東西也不能太放在心上,不過若是想驗證,將他們衣服剝了看看胳膊上有沒有紋身不就結(jié)了?” 霜柒點了點頭,“也對,不過倒是有些困難,這里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咱們還得計劃一下。” 二人剛研究沒多久,就見角木端著夜宵進了門,“主子們,吃點東西吧,屬下正好還有事情稟報?!?/br> 宴會上二人并沒有吃太多東西,剛剛又吃了個開胃的酸橘子,這會兒確實餓了。 霜柒招呼著角木一起坐下,“屋子里沒什么規(guī)矩,邊吃邊說吧?!?/br> 角木見王爺默許了,便坐了下去,不過吃的并不多,“主子,白天的時候您讓我們在城里打聽的事兒有眉目了。” “哦?說說看?!蓖鯛?shù)馈?/br> “就在我們來天罪城前不久,押送犯人來此地的官差突然多了起來,而且還有意無意的說了些詆毀兩位主子的話,無論是犯人還是將士,都頗有微詞呢!” 霜柒挑了挑眉,“還真是不消停,他們都傳了些什么?” 角木躊躇著開了口,“別提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居然說朱公子你勾引了王爺和攝政王,以攝政王養(yǎng)子的身份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還說您在天貴城任職的時候無惡不作,將其他捕頭破案子的功勞貼在自己身上?!?/br> “甚至還把盱眙的珍君公主遭襲的事兒推在了你的頭上,吉幽也被說成了你的屬下,是你要自保,所以才將人推出去認罪的!簡直把你說成了大禹的災(zāi)星,人人得而誅之!” 王爺簡直要氣炸了,“靠,別的本王就不反駁了,他們居然連吉幽是咱們的人這種昏話都講得出來?明明就是死對頭嘛!這得有多傻才能信了他們???” 霜柒倒是不生氣,反而像聽了個笑話似的笑了出來,“為啥不信呢?這里可不像別的城市可以自由往來,一切消息都靠押送罪犯的官差傳遞,崆峒派已經(jīng)有千年的歷史,在這片土地上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讓幾個捕快傳遞假消息有什么難的?” “更何況全國一共三十六做城池,天貴城也算是北部的邊城,很多事情傳出去也變了味兒,這沒什么好稀奇的?!?/br> 王爺吃了點東西道:“你倒是心寬,還笑!這事兒一定是國師做的,之前咱們壞了他的名聲,他也想搞臭我們,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那些個亂嚼舌頭的一個都不能放過!” “咋,你還想把人都殺了不成?”霜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能堵得住黃河之水,還能把所有人的嘴巴都堵上不成?歷史上又不是沒有這樣的皇帝,不允許百姓說他不好,凡是說了他壞話的都處以極刑,最后怎樣,還不是被起義軍殺了?” 角木一怔,“有過這么個皇帝嗎?” “呃,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彼鈱擂蔚男α诵Γ偛荒茉俸徒悄窘忉屢槐榇┰降氖聝喊??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要不要散布一些對主子有利的言論?”角木道。 霜柒搖了搖頭,“沒用的,大家都有先入為主的觀念,基本已經(jīng)相信了這些昏話,如果我們一到此地就想扭轉(zhuǎn)這種狀況反而是中了計,他們一定會說我們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