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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你聽我解釋…” … 陸湘湘霸道的拉著孟鵬飛到一旁‘理論’,霜柒望著兩個人歡喜冤家的樣子樂得肚子直疼,他們倆還真是天生一對呢! 這時,朱老夫婦抱著好大包小裹的東西走了過來。 “好孩子,這皇城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來,這幾壇子酒帶著路上喝吧。”老婆婆邊抹眼淚兒邊將上好的竹葉青酒交給王爺?shù)娜恕?/br> 老爺爺卻道:“看你個老婆子,哭什么哭啊,小朱是要去皇城做官,應(yīng)該樂呵呵的才對!” 霜柒望著滿滿一車的酒壇子,哽咽得說不出話來,老兩口這次是把庫存的酒水全都拿出來了吧…古代交通不便,這一次離開不知幾年才有時間回來,怪不得曾有家書抵萬金的說法。 “爺爺奶奶,等我在皇城站穩(wěn)了腳跟,就來接你們享福去!” … 囑咐了老半天,有太多人想見,有太多話想說,但時間不等人,他們必須出發(fā)了。 騎在高頭大馬上,霜柒戀戀不舍的揮手告別,爺爺奶奶、陸湘湘、孟鵬飛、許虎、呂翔、秦峰、李鐵牛、花青蓮、如明玉…將每一個人的或喜或笑印在腦子里… 可是,她一直甚是想念的大俠,依舊沒有出現(xiàn)。 已經(jīng)許久沒吃到他送的宵夜,就連昨天夜里,她即將離開天貴城的最后一天,還是沒有出現(xiàn)。 究竟是為什么呢? “小狗兒在看什么?”似覺察到她神色間別樣的落寞,王爺不由得微微蹙眉。 恍惚間,霜柒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沒什么,快趕路吧!” 王爺嘟了嘟嘴,一個翻身躍到霜柒的馬上,將人緊緊摟在懷中,“駕!” * 一路向南,鳥語花香。 六月第一天,一行人路上走走停停,終于到了皇城天佑城。 當(dāng)霜柒抬起頭看到城樓上‘南城門’幾個锃亮的鎏金大字后,真的有種鄉(xiāng)下娃進(jìn)城了的感覺,那氣派,那敞亮…簡直沒誰了! 藏寶圖一事功不可沒,城門口早就候著的朝廷大員一個個莊嚴(yán)肅穆的擺陣迎接,當(dāng)然了,他們主要迎接的是豬頭王爺,霜柒順帶著沾了沾光。 王爺最討厭這些繁復(fù)的禮節(jié)了,大手一揮,就讓人趕緊散開,別打擾他和小狗兒歇息。 “朱大人,雜家奉命接您回驛館歇息…”李公公許是因為上次辦差得力,這一次又被派來傳皇帝口諭,可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爺打斷了。 “不用麻煩了,我與朱大人私交甚好,請他回府住。”說完,不待人有反應(yīng),就帶著霜柒策馬而去。 一眾侍衛(wèi)也揚起馬鞭,緊追王爺?shù)哪_步,只留了一地塵土吹了李公公等人滿頭滿臉。 “咳咳,公公您怎么樣?可是迷了眼睛?”小太監(jiān)急忙上前伺候。 李公公捏著蘭花指掏出手絹擦了擦臉,“沒事兒,早就料到是這個結(jié)果了,咱們回去復(fù)命吧?!笨磥硗鯛斶€針對朱二狗這小子上心了,也許他真的不該把上次看到的情況稟告陛下。 … 很快,王爺就帶著霜柒回了王府,這里都是自己人,總是比那勞什子的驛館安全得多。 因為李公公剛剛一直低著頭說話,霜柒雖然看過幾本宮斗書,卻也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古代人,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畢竟剛到任的官員一般都會安排驛館暫住的,可王爺不同,已經(jīng)覺察了一些苗頭。 剛為霜柒安排好休息的房間,他就進(jìn)宮找老皇帝說道去了。 可是禍不單行,王爺前腳剛剛離開,攝政王又派人請霜柒一敘,而且看那架勢,她還不能推辭。 ☆、158 鬧劇 霜柒在客廳見到了攝政王派來接她的人,這個男子身高頎長脊背挺直,看他進(jìn)門時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是個練家子,而且功夫不比斗木或角木差,估計是‘美名遠(yuǎn)揚’的攝政王心腹。 搞到此處就派這么個人來請她,還真是看得起她咧! 可是,雖然他隱藏得極好,還是讓霜柒看出了一些問題,比如他偷偷瞄自己那小眼神兒,怎么看都透著怪異。 她知道自己扮起男子來別有一番美感,可還不至于美到人見人愛把直男掰彎的地步吧? 都是在皇城里混的人,角木自然對此人很熟悉,他瞪了那男子一眼,警告他不可褻瀆他家主子的人,才湊到霜柒身邊道:“公子,這個人是攝政王的貼身侍衛(wèi),名為追魂,功夫很是了得?!?/br> “您初來乍到對這里面很多事兒不清楚,攝政王脾氣古怪很難對付,您若是不想見我就幫你打發(fā)走吧。” 角木現(xiàn)在一看到追魂就頭疼,幾個月不見,這小子越發(fā)聰明了,剛剛居然以送接風(fēng)禮為名進(jìn)了王府,直到見了公子才說出此行的真正目的,真真兒的可惡! 霜柒點了點頭,看了看院子里幾個散發(fā)著誘人‘銅臭味’的大箱子,對角木道:“得了,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人家這種招數(shù)都使出來了,我若是還給臉不要臉,豈不是剛來就樹敵了?” 而且,說起脾氣古怪,難道還能有初見王爺時古怪嗎?豬頭都被她拿下了,一個攝政王而已,不在話下。 “可是,王爺不在,若真的除了意外,小的九條命都不夠賠的呀!”角木咬了咬下嘴唇,很是為難。 霜柒忍不住笑了出來,“角木同志,我是新到任的總捕頭大人,又不是王府里的妃子,生怕被別人算計了,同朝為官,早晚都要見面。放心吧,攝政王做出了這么大動靜請我,肯定不會有事兒的?!?/br> 角木糾結(jié)了半天,只好松口,“那好吧,讓斗木跟著去,他功夫好?!?/br> 久未開口的追魂淡淡的說道:“攝政王殿下只請了朱捕頭一人。”弦外之音就是別的阿貓阿狗休想進(jìn)門。 如此霸氣高冷,看來這個攝政王有點兒意思。 “那就勞煩大人帶路了?!彼馕⑿χf。 “請?!弊坊暌膊豢蜌?,仿佛身處的不是王府,而是他的攝政王府。 … 走出大門,一頂裝飾華美的轎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轎身通體掛著黑底金紋的繡品,雍容華貴又不失王者氣派,不知為何,霜柒總覺得對這頂轎子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囑咐了依依不舍的角木幾句,她便鉆了進(jìn)去。 “起轎!”追魂吆喝一聲,轎子就四平八穩(wěn)的抬了起來。 角木大眼兒一轉(zhuǎn),立刻轉(zhuǎn)身回屋向還在皇宮的王爺傳遞消息。 … 轎子里,霜柒大刺刺的靠在舒服的靠墊上,品嘗著備好的點心蔬果。 這攝政王可真會享受,簡直和王爺有一拼啊,轎子的內(nèi)部裝修一點不比豬頭差,甚至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嘿嘿,這位攝政王有點意思! 這么想著,霜柒就在馬車?yán)镙p輕哼起了上輩子聽過的不著調(diào)的音樂。 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