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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要把那人皮帶回府展覽吧?她發(fā)誓,如果他真的這么做,果斷斷交! “小狗兒這么抵觸作甚,本王這不也是在學(xué)習(xí)么?!闭f著,他白玉般的手就要替霜柒拍拍脊背。 “停!千萬別用您那剛與尸體親密接觸過的手觸摸我嬌嫩的身軀…”霜柒靈巧的躲了開去,“話說,你要學(xué)習(xí)什么?難道也要?dú)⑷瞬怀???/br> 王爺無奈的揮了揮爪子,“看清楚看清楚,本王是凈過手的!” “還有,小狗兒的腦筋何時這么死板了,本王說的學(xué)習(xí),自然不是學(xué)剝?nèi)似?,難道小狗兒忘了自己最愛吃魚皮鴨皮什么的了吧?” 霜柒的腦筋有那么一瞬的僵硬,的確哦,跟著豬頭久了,別的能耐沒長,就是嘴變刁了,前些日子還真迷上了那美味的皮,每每都是豬頭為她親手剝的。 “呵呵,可我突然就不想吃了…”霜柒慘兮兮的笑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你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嗎,說說看,兇手的技術(shù)高到什么程度,作案需要多久?” 也許,豬頭估計的時間比宋明還要準(zhǔn)確也說不定呢! 王爺見話題又拐到了案子上,不由得撇了撇嘴,“兇手的確很厲害,至少比本王的技術(shù)好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作案時間嘛,也就三刻鐘左右?!?/br> 那就是四十五分鐘,還真是夠快的! “如此說來,兇手必然是個行家里手,江湖之中不知有沒有這么厲害的人?” “江湖?”王爺皺了皺眉,“沒聽說哪個門派有這愛好,斗木你聽說過嗎?” 斗木搖了搖頭,江湖中若真有這樣的邪教,早就被主子收為已用了,還能允許他們在此放肆? 霜柒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不是江湖人,那就好辦了,城門在案發(fā)后發(fā)布了戒嚴(yán)令,兇手只要不會飛檐走壁,就一定還在城中。 兇手不僅以極其殘忍痛苦的方式殺了死者,還將他做的見不得光的事留了下來,這些東西一一查證下來,哪怕死者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像是要抄家滅族的意思。 兇手行事縝密,看上去不像瘋子隨機(jī)選擇受害人作案,而是早有預(yù)謀,看來還得從受害人的仇家入手。 死者長年經(jīng)商,來天貴城的次數(shù)不少,兇手為何偏偏選這個時候動手呢?難道這個時間對他有特別的含義? 不知為何,她的腦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張熟悉的人臉,怎么會想到他? 霜柒晃了晃頭,“瑣碎的事兒就交給孟鵬飛他們吧,王爺不是想抓住兇手學(xué)幾招嗎,咱們就從死者生前的各種關(guān)系入手!” … 王爺通過自己的關(guān)系調(diào)來了關(guān)于死者商英博的一系列消息,霜柒就在一大堆資料里尋找線索。 但有用的消息沒找到什么,三天后又出事兒了。 同樣的作案手法,一名外地客商被放在了靜謐的街道上,是被打更的老爺爺在天不亮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被剝落的人皮依舊書寫著死者做過的惡事,百姓們得知了此事,甚至將兇手當(dāng)做了除暴安良的大俠。真是讓人直呼無語… 兇手依舊沒留下任何線索,霜柒、孟鵬飛、李鐵牛等人倒是壓力空前巨大,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王爺,他是對這個兇手越發(fā)感興趣了。 … 第二天清晨,天還蒙蒙亮,只聽‘嗷’的一嗓子如利箭劃破長空,雪中覓食的麻雀嚇得四散紛飛。 霜柒揉著酸疼的脖子掙扎著起了床,聽聲音就離她這不遠(yuǎn),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兒。前幾天實(shí)在太累,為了躲清閑,她特意回衙門分的福利房睡一覺,可懶覺沒睡成,又被吵醒了,真是老天爺都不讓她舒服。 穿了外套拎著佩刀,大刺刺的出了門。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轉(zhuǎn)彎處跌坐著一個中年女子,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女孩兒,不正是原先收留過陸湘湘那一家嗎! 空氣中還飄著淡淡的血腥味,霜柒頓時就不困了。 “怎么回事兒?”霜柒用了輕功,三兩下來到二人面前,抽出寶刀本想做個帥氣霸道的造型震懾兇徒,不成想剛一扭脖子就傳來劇痛,噗,這是落枕了? 情況緊急,女子被嚇壞了,顧不得注意霜柒那奇怪的造型,一手蒙住懷中女孩兒的雙眼,一手指了指前方拐角處。 霜柒一看,原來是個渾身鮮紅的血人倒在地上,腸子肚子淌了滿地,還在噼里啪啦的抽動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剛被宰殺的肥豬。 這畫面對一個睡眠不足加落枕加早飯沒吃加神情恍惚的霜柒來說沖擊力太大,嘔… “嫂子你先別怕,起來站到一邊緩一緩?!卑凑找?guī)矩,目擊者不可以隨意離開,霜柒只好將哆哆嗦嗦的二人向后扶了幾步,直到她們看不到那可怕的場景為止。 “喂喂喂,出來幾個人啊,沒聽到剛剛的尖叫聲嗎?”霜柒大嗓門的咆哮著,這地方居住的都是衙門里有些品級的官員,事情都發(fā)生這么久了,咋就自己一個人? 嚷嚷了半天也沒人出來,霜柒一拍腦門,他們估計都在城中各處嚴(yán)查扒皮案呢,要不是她困得實(shí)在不行了不想隨便湊活一宿,估計也不會遇到這件事兒。 可是眼下有個要緊的問題擺在眼前,天還沒亮,地點(diǎn)又偏僻,那母女倆嚇得夠嗆肯定沒法報案,這里又只有自己,若是自己走了,兇手再過來破壞現(xiàn)場怎么辦? 正在猶豫間,突然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和談話聲,而且還是老熟人! “秦峰是你吧?我聽出來了,快過來一趟,有新發(fā)現(xiàn)!” 那人先是腳步一頓,接著急速趕來,就看到霜柒歪著脖子站在那里,本想調(diào)笑幾句,但看到她身后躺著個慘不忍睹的尸體后瞬間嚴(yán)肅了起來,“怎么回事兒?” 霜柒撇了撇嘴,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秦峰瞥了眼不遠(yuǎn)處瑟縮著的一對母女,揉了揉眼下烏青嘆了口氣,“哎,最近衙門人手都在破那扒皮案,其他瑣碎都交給了我,本想回來睡一會兒,居然又碰到了案子,作孽啊…” “行啦,有那發(fā)牢sao的工夫案子都破了,我去衙門找?guī)讉€人過來,你在這看著吧?!?/br> 秦峰嗤嗤的笑了一聲,“喂,你不會是怕了吧?一來就把這交給我了?怪不得站得離尸體老遠(yuǎn)?!鄙洗卧囂綗o果,上面就令他停止一切活動,他如今也搞不懂這朱二狗究竟是不是上面要找的人,所幸就先當(dāng)個普通朋友吧。 害怕?那倒不是,她只是覺得胃有點(diǎn)難受… “你愛咋說咋說,反正我去找人了?!?/br> … 過了許久,霜柒才哭著喊著帶回來僅剩的五個捕快,其中一個還是帶病堅持工作的許虎。 兩個捕快去安慰目擊者母女,兩個捕快守住路口,霜柒、許虎和秦峰親自驗(yàn)尸。 “嘶,原來是個女子…”此前離得遠(yuǎn),霜柒又特意沒仔細(xì)看,這下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