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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沒摸清對方底細(xì)前。 二小子私自挪用家丁,已經(jīng)讓陸家處于被動,前段時間給宮里的貢品又出了些瑕疵,這時候萬萬不能再出事。 霜柒借喝茶之舉平復(fù)心情,盯著黃金瞅瞅,又看看陸家父子的臉色,心中也捋出點(diǎn)道道。 他們這是想收買她呀! 憑心而論,這些錢分量足夠,若換個腦子不好見錢眼開的必然樂呵呵的接受了。 可陸家的水這么深,跟他們狼狽為jian形同與虎謀皮,萬萬使不得。 而霜柒也并不想直接拒絕,鬧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并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平安的活著。 “咳!”霜柒喝夠了茶水,將茶杯不輕不重的放回桌上,早就看直了眼的呂翔許虎這才回過神來,揉了揉臉,嚴(yán)肅的站好。 “早就聽聞陸老板仗義疏財,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彼馄鹕?,繞著食盒轉(zhuǎn)了兩圈,還不忘顛了顛金子看看成色。 陸老爺一聽此話就覺有門兒,和藹的笑了笑,“朱捕頭不嫌棄就好,那這件案…” “陸老爺,本捕頭替城外營地的難民謝過您了!”霜柒拱手行禮,又對呂翔道:“過年了,難民們也得加個餐,還不快去將黃金換成米糧豬rou分發(fā)下去,要記得向大家伙兒說明白,這是陸老爺大發(fā)善心的捐贈?!?/br> “得令!”呂翔是個急性子,這便指揮者捕快們干起活兒來。 陸老爺面色一僵,隨即又緩和過來,“捕頭所言極是,所言極是?!?/br> 雖然錢未收下,但從態(tài)度來看,此事也算圓滿解決,后生可畏啊… 霜柒想的確是,萬一皇帝哪天腦子抽風(fēng)大搞反腐,把她當(dāng)蒼蠅拍死可就不好了。而且,錢財這個東西雖好,卻也要命,需取之有道。 做捕頭一個月的俸祿就有一百五十兩銀子,這還不算各種米面油亂七八糟的補(bǔ)貼,花不完的花,犯不著這些為了一輩子花不掉的錢冒險。 “陸老爺,案子還需繼續(xù)查,畢竟杜鵑不是您府上奴仆,本捕頭也要向百姓有所交代。若有對陸府不利的言論,本捕定會第一時間澄清?!?/br> 一般情況下,說出這種話,就是不會再為難了,陸老爺哈哈一笑,拉著兒子就道:“羽風(fēng)啊,從此要像對待自家人一般待朱捕頭,可記住了。” 霜柒卻是一愣,“你叫他什么?” ☆、068 雙胞胎兄弟 霜柒語氣不善,頓時引起了陸老爺?shù)木X,“朱捕頭,你到底什么意思?” 霜柒瞥了一眼陸老爺卻并未理會他,只繞著那被稱為‘羽風(fēng)’的家伙上下打量。 “捕頭大人,你這是作甚!”羽風(fēng)捂著腰一下子跳開好幾步,打量就打量,干嘛動手動腳的,朱二狗這人長得斯斯文文,不會好男風(fēng)吧? 陸羽風(fēng)此刻腦洞大開,想著剛剛霜柒并未收下禮金,反而一進(jìn)門就對他這個人很感興趣的樣子…不過,他若敢有什么非分之想,陸家也不是吃素的! 此外,許虎看霜柒的眼神兒也變得飄忽不定閃閃爍爍,結(jié)合此前大人對宋仵作似乎‘別有一番心思’的舉動,他縮了縮脖子,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摸摸自己的臉,再看看對面公子,心便稍稍落回了原處。這年頭,人丑也有些好處… 霜柒哪里知道他們想了這么多彎彎繞,碰了碰羽風(fēng)只不過想驗(yàn)證他之前是否受傷,但從他的反應(yīng)來看,這人真的不是陸羽鳴,畢竟那貨被揍得不輕,被她碰到身體時理應(yīng)齜牙咧嘴的哀嚎幾聲。 “陸羽風(fēng),你和陸羽鳴是雙胞胎,這事兒怎么不提前告知本大人!”霜柒雙手叉腰,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陸羽風(fēng)啞然,這事兒全城的人都知道啊… “咳咳,咱們大人剛來天貴城沒多久,陸老爺陸公子莫要見怪?!眳蜗枰慌源蛑鴪A場。 “原來如此…可我和弟弟是雙胞胎這件事犯法了嗎,大人為何這般反應(yīng)?!标懹痫L(fēng)依舊離霜柒遠(yuǎn)遠(yuǎn)地,一臉嫌棄的揮了揮袖子。 陸老爺也面色晦暗,搞不準(zhǔn)霜柒究竟是何用意。 霜柒摸著下巴,神色飄忽的思考著案情,直覺告訴她,這對雙胞胎很可疑。 “陸老爺,陸公子,在案情未查明前,還請二位配合調(diào)查,暫時不要出府?!?/br> “什么!” “你這是什么意思,懷疑我們?” “大膽賤民,竟敢對我們老爺公子無禮!” 陸老爺、陸公子甚至身后奴仆齊齊開口。 不用霜柒發(fā)話,呂翔就給了那稱霜柒為‘賤民’的惡仆兩個大嘴巴,直抽得那人不省人事。 呂翔還補(bǔ)充道:“賤民這個詞,用來形容這種惡仆還差不多,莫要再污了我家大人的耳朵。否則,下次就不是扇巴掌這么簡單的了?!?/br> 呂翔的心思很簡單,對認(rèn)準(zhǔn)是‘自己人’的袒護(hù)到底,對待外人,若是識趣還好,不識趣的就是找揍! 陸老爺畢竟是個年過半百不通拳腳的商人,哪里想到衙門的人一出手就這么狠,頓時氣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 “朱捕頭,你這是什么意思!過河拆橋?”陸羽風(fēng)一邊扶著父親一邊質(zhì)問道。 霜柒挑眉,“笑話,本捕頭什么時候過河了。廢話少說,問你幾個問題,你且如實(shí)回答?!?/br> “哼,本公子憑什么聽你的?!?/br> 呵,這是惱羞成怒了嗎?身為捕頭被罵賤民,她安霜柒還沒怒呢,一個無品無級的商人顯什么大尾巴狼。 “憑什么?就憑我這身衣服。說,初七那天天黑后一直到初八雞叫時分都在做什么。我警告你,老實(shí)回答,回答的不好耽誤的可是搶救你父親的時間。” 陸羽風(fēng)見父親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霜柒卻說不出話來,心下一急顧不得許多,張口就道:“初七那天有皇城來的貴客,我和父親一大早就出門應(yīng)酬了,直到子時前后才散席。” “之后我又去了家里在北大街的一間鋪?zhàn)?,因?yàn)橘~目出了些問題,一直核對到第二天天亮,這些事我身邊的小廝和店里管事都可以作證。該說的都說完了,還不快叫大夫!” 霜柒微微皺起的眉頭漸漸舒展,走到陸老爺身邊,一把將其拉到椅子上,猛捶其后背幾下,直到一口黃痰吐了出來才停手。 “放心吧,老爺子死不了,不過一口痰卡住了,咳出來就沒事了?!彼馀牧伺氖?,“許虎,帶二人下去休息,不可怠慢,但案子未破之前不得出府半步,之后去核對大公子的行蹤;呂翔你跟我來。” 霜柒大步離開客廳,待走遠(yuǎn)了些,才輕聲向呂翔問道:“初七那天和陸羽鳴喝酒的二人是否還在陸家拘著?” “是的大人,您是懷疑他們?要不要審一審?!?/br> 霜柒點(diǎn)頭,“恩,把那二人叫來,你再派人把陸羽鳴找回來,我有話要問?!?/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