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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丑時過半(凌晨2:00),空中飄搖起一陣薄薄的雪花,二人才猛然驚醒,原來再有不到兩個時辰就天亮了。 “快休息吧,明天還要上工呢?!?/br> “大俠注意安全!” … 大年初八一大早,霜柒叼著油條,優(yōu)哉游哉的到了衙門。 “大人您來了!我在父親的書桌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你快看!” 呂翔輕聲說著,許虎恰好站在門邊,在霜柒閃身而入的同時輕手輕腳的關(guān)了門。 霜柒接過呂翔手中的布帛,嘴巴差點氣歪,“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貪吃蛇?” “大人,貪吃蛇是啥?” “它就是一個游…”霜柒頓了頓,“你不用知道?!?/br> 被冷落的呂翔接著說:“大人你不覺得它很特別嗎?像地圖!” 地圖嗎? 霜柒上下左右轉(zhuǎn)了好幾圈,別說,這圖——姑且稱之為圖吧,上面都是些黑色線條,蜿蜒曲折,很像咿呀學(xué)語的幼兒隨手涂鴉之作,頗有抽象之美,一般人很難欣賞得來。 但是,布帛這種東西貴得很,上面的信息一定有著非同一般的作用。 “在哪找到的?”霜柒邊問邊研究這鬼畫符。 呂翔指了指書桌左側(cè)第二個抽屜,“這里有個夾層,地圖就在里面?!?/br> “嚯,好高端?!彼馇昧饲贸閷系鬃爸挥羞@張圖?” 呂翔道:“對,只有這個!大人你腦子聰明,可看出什么來了?” 霜柒摩挲著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容我研究研究。” 這種啞謎最討厭了,就不能寫明白點嗎? 呂翔和許虎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擾了某只宿醉未醒頭昏腦漲的思路。 “恩…許虎你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吵吵鬧鬧的。” 許虎不疑有它,只道外面聲響打擾了大人思路,遂開門一看,果見秦峰帶著手下以及宋仵作浩蕩而來。 ------題外話------ 今天要說個重要的事,pk輸?shù)袅?,我選擇了自主上架。 上架時間暫定(幾本確定)為12月1日,在此之前這段時間每天更新時間與更新量保持不變,首訂當日大概會更八千到一萬字,之后會保持每天五千的更新字數(shù),全書總字數(shù)八十多萬吧(可能會更多一些,這個不太好估計)。 很抱歉的是我這個腦殘加手殘的作者做不到萬更,可能有些讀者要選擇棄文或養(yǎng)文了,甚至可能有更多的讀者不相信我能在自主上架這么被動的局面下堅持更新從而拋棄我… 打保證什么的也沒用,還是實際行動見吧,最壞的結(jié)果莫過于沒人訂閱唄,就當是練筆好了,爭取下一本文能正常上架。 當然了,如果你們的訂閱能讓我逆襲就再好不過了O(n_n)O~ 廢話不多說,自主上架要交存稿,我碼字去了~ ☆、056 瘋婦報案 總算將呂翔和許虎的注意力引向別處,霜柒將鬼畫符往懷里一揣,湊到門邊道:“喲,這不是咱們風(fēng)情萬種妖嬈多姿的秦捕頭嘛,幾日未見,今兒氣色不錯??!” 秦峰吩咐秦影先帶人下去,然后眨著那對無精打采的眼走了過來,“怎么了小郎君,幾日未見就想我了?” “得了吧,也不瞅瞅你那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霜柒將他拉到一邊,悄聲問道:“出任務(wù)去了?” 秦峰來了精神,“這么關(guān)心我啊,口是心非的小子?!?/br> 霜柒抖掉一身雞皮疙瘩,“貧什么貧,問你正事兒呢?!?/br> “哦…”秦峰摸了摸略有胡茬下巴,“機密要事,概不透露!” 呵,還拿上嬌了! “行了,腮幫子鼓得跟青蛙似的?!鼻胤宕蛄藗€懶懶的哈欠,“捕頭選舉大賽一結(jié)束我就接到了任務(wù),好幾天都沒休息好,昨天晚上才回來,本以為能睡個好覺,又被你院子里的香味勾得小爪撓心…” 霜柒縮了縮脖子,“你…你都看到了?” 差點忘了,秦峰這種單身漢也住在福利房,這些房子距離都很近。 自從寧空塔頂遇襲后,大俠就戴上了面具,雖然他沒可以說,她也猜得到用意,若真是被秦峰看到了臉,那還得了? 秦峰故意停了一瞬才道:“累了幾天,骨頭都要散架子了,哪有工夫下床,何況外面怪冷的?!?/br> 霜柒稍稍安心,“那就好那就好。” “哈?害怕我吃了你的宵夜不成?”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彼夥鲱~,“那什么,宋仵作也一直和你在一起?” 聽到這句,秦峰意味深長的望了霜柒一眼,一本正經(jīng)的說:“老弟啊,你應(yīng)該去治治眼睛?!?/br> “此話怎講?” “因為啊…你放著我這個溫柔似水的不喜歡,非要碰又臭又硬的石頭…”說著,秦峰搖搖晃晃的就朝辦公室走了去。 霜柒眼皮直跳,你再溫柔似水也比不過大俠?。?/br> “喂,你還沒回答我呢!” 久久,傳來了秦峰懶洋洋的聲音:“一直在一起…” 還未來得及細細琢磨一番大俠與宋仵作那千絲萬縷般的關(guān)系,就聽到衙門口一女子凄慘的哭嚎聲。 “外面什么情況?呂翔許虎,隨我出去看看。” 同時,剛走進辦公室沒多久的秦峰也帶著兩名手下朝衙門口而去。 少時,只見一頂著蓬亂灰發(fā),膚色蠟黃的干瘦中年女子跪在青磚地面,連連叩拜,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 “還不快把人扶起來問問情況。” 霜柒一邊說著,一邊在呂翔許虎的幫助下將人帶進了后堂,問了好半天,女子才將事情說明白。 原來是她的大女兒杜鵑失蹤了。 今日是那報案女子生日,在陸家做工的杜鵑昨日就該回家,可她左等右等,到了現(xiàn)在都不見人影。她跑到陸家詢問,門還沒進去就被小廝打了出來,無奈之下來了衙門。 秦峰拍了拍霜柒的肩膀,神色不明的說道:“老弟啊,我還得加班加點的把手頭案子處理完,衙門里只有你比較閑,這案子就交給你吧,好好干,老哥相信你能行。” 說完,他呲牙一笑,留給霜柒一個仿佛尾巴要翹上天的背影,瀟灑不回頭。 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奇怪?不會是有什么貓膩吧? 正想著,霜柒就被呂翔和許虎拉到了一邊。 呂翔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滿臉寫著‘我看秦峰不爽’幾個大字,“大人這事你不能管,他坑你呢!” 許虎點頭如搗蒜,一旁附和著。 霜柒蹙眉,“說清楚,人家都來衙門報案了,豈有不管之禮?” 呂翔道:“大人你剛來咱們天貴城,好多情況不了解。報案這女人是個瘋婆子,她的話還需要證實,而且您知道陸家是什么人?皇親國戚!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