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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眼圈到了衙門。 向看門老大爺打聽消息,得知并沒有神似大俠的人被捕后才松了口氣,但心中依舊空落落的。 每到過年,最忙的就是“警察”了,無論秦峰、李鐵牛還是孟鵬飛,都各自帶了人馬巡城去了。尤其王爺在此,萬萬不可出事。 霜柒這個新來的不懂業(yè)務(wù),暫時在衙門學習幾天,她也樂得自在,進了后堂,直奔暖烘烘的辦公室而去。 四位捕頭在一個院子辦公,但每人有獨立辦公室,可前腳剛跨進院子,霜柒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太靜了! 都這個時候了,許虎和呂翔難道不應(yīng)該帶著手下人馬一字站好等待她的檢閱嗎? 走到屬于自己那間屋子前站定,耳根一動,霜柒了然一笑,湊近虛掩著的門觀察片刻,嘿嘿嘿… “嘩啦…” “哎喲!” 霜柒斜斜的倚著房前木柱,無奈的瞥著落湯雞般的許虎和呂翔。 “你們倆能不能不這么幼稚?門框上放水盆,太沒創(chuàng)意了吧,你以為我三歲小孩子?還有,下次別站的離門那么近,想整的人沒整到,自己落得一身腥?!?/br> 呂翔抹了把已在臉上結(jié)了薄薄冰碴的水,“你!看招!” 這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節(jié)奏?! 霜柒堪堪避開暴躁出拳的呂翔,在他撲了個空第二次出拳的當口,側(cè)身出腳,可憐的呂翔硬生生的摔了個狗吃屎,額頭撞到硬石,瞬間鼓起個大包。 “疼疼…”呂翔輕輕撫了撫傷處,歇咧【注】著直喊疼,“許虎,你還愣著干嘛,打他呀!不能讓他污了父親的地方!” 許虎愣愣的,看了看狼狽不堪的兄弟,又看了看氣定神閑的霜柒,咬了咬牙,加入了戰(zhàn)斗。 … 不消片刻,二人均躺倒在地,蠕動著爬不起身,又不敢叫的太大聲,雖然附近的人都被支了出去,但衙門不可能不留人的,這要是傳出去,他們老爹的臉就全被丟盡了… 霜柒仔細的檢查著靴子,那二人身上有水,所以剛剛打斗中她只出了腳。上好的官靴料子,若是第一天就弄臟了多不值當。 幸好,沒濺上水漬! 擺了擺手,霜柒鉆進了屋子,在外邊傻吹冷風干嘛,還是屋里暖和。 “你不許進!不許動里面的東西!”呂翔聲嘶力竭的大喊,仿佛即將失去貞cao的少女對歹徒的最后抵抗。 霜柒瞥了眼掙扎中又摔了一跤的呂翔,進屋的步伐更快了,屋里難道有寶藏? 【注】歇咧:比如受了點小傷,或得了一點小病,卻難受的像要死的樣子。 搜狗輸入法打這個詞居然沒有,怕大家不理解這個東北詞,做個小注解。 ------題外話------ 今天還想說一點,這個文不是虐文!不是虐文!不是虐文!男女主不會因為屁大點事展開殊死虐戀,文文的基調(diào)是歡脫輕松的,么么噠。 再來推個文:妻在上之盛寵嫡妃 她是太傅府上尊貴的嫡長女,一道抄家圣旨下來,偌大的太傅府轟然倒塌,那天恰逢她大婚。 未來婆婆立即翻臉,罪臣之女,怎配為正妻,著即降為妾?! ∷湫Γ侯^也不回的走出了夫家大門,婚禮未完,她便還是太傅府的人,縱使回府等待她的是被編入教坊司淪為官妓的命運,她也不懼?! ∥迥旰?,太傅府東山再起,她被贖出教坊司,接回府中,可此時此刻,她已聲名盡毀。 當所有人都以為她此生就算屈身為人妾也不會有人家要,上門提親之人卻差點把太傅府的大門踏破,最后就連皇上也親臨太傅府了 ☆、054 魔鏡啊魔鏡 屋內(nèi)是再普通不過的擺設(shè),一張書桌,整齊有序的堆放著各式文件、書本、筆墨等用品;一架衣柜,放著脫下未洗的官服;三把椅子,有序的堆在墻角。 原主人看上去是個清廉又自律的人。 隨意翻開桌面上一本攤開的書,是關(guān)于案情的,還有未寫完的批注,筆體瘦削有力,寫字人功力深厚。 畫面定格在此,就像主人僅僅離開一小會兒,之后還會回來完成剩下的工作。 這里能有什么寶藏?別告訴她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狗屁! 而且,新任捕頭已經(jīng)到了,不重新打掃干凈在這膈應(yīng)誰呢?簡直比談戀愛后男友和前女友曖昧不清藕斷絲連還讓人惡心! 不過,稍稍思考一番,結(jié)合道聽途說的消息以及呂翔和許虎不同尋常的作為,霜柒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 “呂翔許虎,你們是恨我,還是恨想霸占捕頭位置的人?!?/br> 二人對視一眼,呂翔怒氣難消的問:“有什么區(qū)別嗎?你們都是一伙兒的!” “當然有區(qū)別?!彼庠诙嗣媲磅庵阶樱叭绻乔罢?,我現(xiàn)在就揍得你們半身不遂后半輩子與床為伍;如果是后者…” 霜柒拖長了尾音,呂翔不耐煩的道:“是后者怎樣!” “后者嘛…如果不是我坐在捕頭的位置上,你們兩個蠢貨早晚被孟鵬飛玩兒死,還怎么替死去的父親和師父報仇?!?/br> 聽到‘報仇’二字,二人身子猛地一僵。 霜柒勾唇一笑,果然猜對了!前總捕頭呂揚,也就是呂翔養(yǎng)父許虎師父的死因不簡單。 據(jù)說他是執(zhí)行連城主孟峋都不清楚的秘密任務(wù)時出的意外,死狀慘不忍睹,甚至有江湖傳聞其是被厲鬼所殺,可見其死狀之慘烈。 他們二人保護好呂揚曾經(jīng)辦公的地點,應(yīng)該也是在尋找關(guān)于秘密任務(wù)的蛛絲馬跡。 只是憑借他們的智商破案,太難! “你,你居然知道…你也認為我爹的死不簡單?你也聽過他的威名對不對!他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死!”呂翔激動不已,張牙舞爪的要給霜柒一個大大的熊抱。 這可驚得她花容失色,隨手抓了跟毛筆抵在呂翔胸前,“你給我站好!” 搞事情啊,剛才還一副玉石俱焚的樣子,轉(zhuǎn)眼就成好兄弟了… 呂翔這才覺察到自己的失禮,尷尬的后退一步,顧不得未干的衣服和身上瘀傷,拉上許虎開始了碎碎念,將對父親的懷念以及事發(fā)前的疑點一股腦說了出來,儼然把霜柒當成了自家兄弟。 這倆小哥還真是實心眼兒,也不怕被騙了。也許,他們覺得只有真的懷念呂揚捕頭的人才能不被鬼怪作祟之說蒙蔽吧,畢竟這里是蒙昧的古代。 “行,我都知道了,你們快回去換身衣服吧,大冬天別再感冒了,我可沒錢付醫(yī)藥費。” “阿嚏…”剛說完,呂翔就打了個噴嚏,卻依舊大大咧咧的說:“感冒也沒事兒,衙門給報銷!” 這娃的腦回路果然非同凡響異于常人! “哎等等!”霜柒叫住剛轉(zhuǎn)過身的二人,“隊里剩下的人呢,怎么這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