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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察到馬車上三個人的存在——除了說話的那個中年男子,還有一個車夫和藏在馬車中的一個小孩子。從呼吸以及腳步聲判斷,他們?nèi)硕紱]有內(nèi)力。 這年輕男子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不止是這個男子,霜柒靜下心來,發(fā)現(xiàn)他身邊還跟了個跟班,從氣味上看應該是個女人。 那女子武功并不很高,霜柒暗自掂量著,以她目前的水平應該可以小勝那女子一籌,此前沒有察覺到此人真是不應該。 而那男子的武功…她竟然猜不透!這該是高到一定境界了… 此前,霜柒帳篷里的人都沒有內(nèi)力,甚至剛剛接觸過的士兵大多也只有些外家功夫,本以為自己不是天下無敵也能當一方霸主,結(jié)果還沒高興多久就遇到了如此高手。 看來這古代之行并沒那么順利… 那兩撥人還在聊天,霜柒聽了聽,那個中年男人大概是個有身份的,在難民中買了個丫鬟正準備回府。 可是要不要絮叨這么久啊?兩個大男人究竟有什么可聊的?翻來覆去都是客套話,沒幾句說在點子上。難道他們就不知道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至理名言嗎? 即便不知道,難道他們站在雪地里不嫌冷? 奶奶個腿兒的!霜柒憤憤的噘著嘴,卻不敢輕舉妄動。 … “既然如此,如老爺請便?!?/br> “香主告辭?!?/br> 霜柒終于聽到了最想聽到的話,勉強按下心中小激動,靜下心來待人都走遠了這才匆匆朝帳篷跑去。 … “嚯,幸好老子跑得快!”霜柒輕聲嘟囔了一句,那什么香主,聽聲音溫和有禮談吐得當,可她就是覺得此人危險至極! 大冷天的他跑到這里為了什么?莫非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做加腦子秀逗被驢踢了一腳想要和那什么如老爺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那才是見了鬼! 說不定他之前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要是被誤認為看到什么不該看的可就麻煩了。 … “喂!你干什么的!” 背后傳來的呵斥聲打斷了霜柒的的胡思亂想,回頭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此人身穿官服,領口、袖口繡著綠色花紋。 根據(jù)五四的科普,這大禹國共有三十六個城池、七十二個郡,皇城天佑城她沒有去過,不知道“京官”的穿著有什么講究,但無論天威城還是天貴城,只有有品級大官的官服才能在領口和袖口繡花紋。 花紋的顏色樣式也有講究,城主是每座城池中文官之首,繡橙色鶴紋;總捕頭是武官之首,繡橙色豹紋。 再拿武官舉例,總捕頭手下的三位捕頭,繡黃色狼紋;每位捕頭手下的兩位副手,繡綠色狐紋;再后面還有藍色、紫色等。 那么霜柒遇上的這一位顯然官位不低,且內(nèi)力不錯,如果把霜柒完全恢復時的內(nèi)力定為十分,那此人至少在四五分那里徘徊。 “說你呢,聽到?jīng)]有?”那人厲聲呵斥。 霜柒急忙低下頭,雙手死死揪住衣襟,身體微微顫抖,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身體原主人武功不錯卻不知為何淪落到如此境地,鬼知道會不會真像五四猜測的那樣是個江洋大盜之類的逃犯,見到大官還是低調(diào)點比較好。 “大…大…大人,我…我…我是朱…” “你是豬?哈哈,你是結(jié)巴還是傻???”大官簡直笑得停不下來,語氣里的不屑、輕蔑、厭惡…毫無隱藏。 雙拳在身側(cè)緊握,霜柒真想上去揍他一拳,打到連他娘都認不出!沒聽到她還沒說完呢嗎! 可是想想自己還受著傷,似乎不是他的對手,還是算了吧。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善哉善哉… 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老子恢復功力的!——這才是符合霜柒內(nèi)心的獨白嘛! “趙旭你在干嘛!沒見他穿著難民的棉衣嗎?小兄弟結(jié)巴怎么了,你憑什么嘲笑人?” 就在那大官還在喋喋不休的數(shù)落霜柒時,旁邊又來了一人,聽他說話的意思,倒是來幫忙的? 不過霜柒依舊沒有抬頭,只偷偷瞄了一眼,好嘛,又是個綠色衣袖的大官! 她今天真是中彩票了。 “還當是誰,原來是呂翔啊。怎么,已經(jīng)預見到過些日子的捕頭競選賽慘敗給我的樣子了?感覺與這傻子同命相連,想替他出口氣?” ☆、005 大美人兒攝政王千歲 “你!”呂翔指著趙旭的鼻子道:“誰說你一定能贏我!做夢!” “做夢?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兩下子,還能是我的對手?”趙旭用鼻子輕蔑的哼哼兩聲,“別說你到時跪下來求我,就算你趴在地上舔我鞋底都沒用,這捕頭我做定了,呂揚留下的人我也要定了!” “你做夢!我爹的部下才不會聽命于你!” “聽不聽就由不得你了,識時務者為俊杰,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不傻,即便有幾個冥頑不靈的,換掉就是了?!?/br> “趙旭!沒想到你居然真這么想!” “那么恭喜你啊,今天才看清我的真面目。” … 那二人吵得不可開交,霜柒悄悄后退,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她可不想卷入他們倆的政治斗爭。 話說那位呂翔童鞋,人是個好人,可惜腦子不太靈光。自己氣得跟個什么似的,卻絲毫沒看出來那是趙旭在激他。 再說武功,呂翔腳步輕盈,輕功定然是把好手,可惜內(nèi)力不夠渾厚,勉強可以和現(xiàn)在的霜柒打個平手,那就定然不是趙旭的對手了。 … 霜柒越退越后,三十六計走為上,最后竟然真的讓她找了個空當溜掉了。 … 不遠處的雪地。 “香主,那雪堆有什么奇怪之處嗎?”女子望著距離他們足有百米的雪堆,眉頭微皺。 此前不就在那雪堆前數(shù)米距離遇到過如老爺嘛,可人早就走了,香主還盯著那里看了許久,究竟有什么可看的?而且,即便想看,也該湊近了再看啊… “我在看那幾個人。”香主瞇著狹長的丹鳳眼,淡淡的說。 順著香主的目光,女子也將目光放到雪堆后面百米處。 那幾個人不正是爭吵的呂翔、趙旭,以及匆匆逃跑的霜柒嘛! “香主,這有什么好看的?”女子不解,“呂翔和趙旭都二十多歲了,武功也就那樣,沒什么前途,而且他們見面就吵,煩死了。” 香主沉默,目光一直追隨者霜柒,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帳篷里。 “柳兒,回去把功夫好好練練,省得五十步笑百步,凈給我丟人?!?/br> “我…”柳兒咬了咬下嘴唇,最終沒有把辯解的話說出來,“謹遵香主之命?!?/br> 香主犀利的目光依舊盯著帳篷,仿佛要把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