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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沐歌。 眼看著魔使一個暴擊將至,沐歌耳尖一動,她用力的揮動了身上的斗篷,把蕭逸遠(yuǎn)緊緊的抱在了懷里,用隱身斗篷把兩個人都蓋了一起。 “?。。俊蹦勾蟪砸惑@,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血祭陣法中的祭品竟然憑空消失了。他暴怒的看著前方,以至于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的背后出現(xiàn) 了一位長髯修士。 是白修長老到了。 只見他一個拂塵揮出,在半空中化作了千絲萬縷,魔使盯著千萬條銀針撲面而下,似乎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被白修長老罩在了網(wǎng)中。 “徒弟,可以出來了。”白修長老撫須喚道。 而此時的沐歌正與蕭逸遠(yuǎn)躲在一張隱身斗篷中,斗篷不大,要完全遮住兩個人已是勉強(qiáng)。沐歌只得緊緊抱著蕭逸遠(yuǎn),感受到他的氣息都噴 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蕭逸遠(yuǎn),蕭逸遠(yuǎn),笨蛋蕭逸遠(yuǎn)?!便甯柙谒亩呡p聲喚道。 “嗯……?”蕭逸遠(yuǎn)似乎醒了過來,“是你……小師妹?!?/br> 沐歌聞言又驚又喜,還好,還活著呢。 蕭逸遠(yuǎn)艱難的睜開眼睛,他沙啞著嗓音說:“小師妹……我……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而此時,沐歌聽見自家?guī)煾傅慕袉?。她趕忙阻止了蕭逸遠(yuǎn)說話,“別說話了,保存力氣,我先把你放下來吧?!闭f著,她一把扯下了斗篷 。 “師父,我們在這里!” 白修長老過來看了蕭逸遠(yuǎn)背上的血祭陣法,一時之間竟然也束手無策。 正當(dāng)二人束手無策之時,修心宗掌門浩云真人到了,他看著這一切,突然把蕭逸遠(yuǎn)的浩然劍遞給了沐歌。 沐歌不懂,通過浩云真人的解釋才知道,浩然劍氣是??四獾睦?,但是這血祭陣法使用的是童修之血,須用童修之手破陣。而此時此 地,也只有沐歌這個小丫頭片子還是童修,可以用浩然劍斬?cái)嘀狸嚪ㄅc蕭逸遠(yuǎn)的連接。 好吧! 沐歌深吸了一口氣,運(yùn)用起了全身的靈力,閉著眼對著蕭逸遠(yuǎn)的背后猛然的斬下。 “??!……”突然,一陣鬼哭狼嚎之聲響起,天地瞬間變色,那血祭陣法中一股黑氣洶涌而出,黑氣凝聚成一張恐怖的人臉。他不甘心的 盯著蕭逸遠(yuǎn),嘶吼嚎叫的想要搶奪他的身體。 沐歌見此狀勃然大怒,用盡全身的靈力,手持浩然劍拼命的刺向了黑氣。 “??!……”震耳欲聾的嚎叫聲再起,那股黑氣如被人從后突然吸收了一般,瞬間退回了去。 沐歌靈力用盡,雙眼一翻,只看著漫天的星斗在上,便昏厥了過去。 此時,耳邊又傳來一道低沉而帶有磁性的男中音:“沒有美好結(jié)局就抹殺!” 呃…… 第5章 霍瑩瑩來啦 一片和熏的春光中,一位清麗的女修分花拂柳而來,她急沖沖的走進(jìn)一片幽靜的竹林里,對著一位身材妖嬈的女修行了一禮,恭聲說道: “大師姐,新人試煉已經(jīng)開始了,請大師姐移步試煉堂?!?/br> “好?!迸薮饝?yīng)了一聲,回過頭來,卻是一張及其明艷嬌媚的臉。 “終于要來了?!彼吐曕止玖艘幌?。 “嗯?”清麗的女修疑惑的問道。 “沒事,你先去吧?!彼龘]了揮手說道。 看著師妹遠(yuǎn)去的背影,沐歌重重的嘆了口氣。整整100年吶,在這100年內(nèi),沐歌已經(jīng)從一個懵懂無知的5歲孩童變成了一位叱咤風(fēng)云的元 嬰期大能,并且還擁有了完全屬于自己的凌歌峰。 而那七夕廟會一役,似乎改變了很多。 從那刻起,沐歌突然的意識到她來到的這個異世界不僅僅是一個夢,她不可能還幻想著下一秒,她就會回到電腦前,敲擊著鍵盤,逗樂自 己,逗樂他人。 這是一個真真實(shí)實(shí)的世界,生老病死、喜怒哀樂都是確實(shí)存在的。在這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修真界,以實(shí)力為尊。 若是當(dāng)初,她肯好好的修煉,那天她就可以跟著蕭逸遠(yuǎn)一起對抗魔物,那么蕭逸遠(yuǎn)也不會被俘,也不會被血祭,更不會被魔尊附體。 沐歌從來沒有如此的后悔過,看著蕭逸遠(yuǎn)蒼白的臉色,得知由于魔尊的魔氣侵染了他的心臟,以至于從此以后,他再不能輕易的波動心潮 ,沐歌不由的深深內(nèi)疚。 就是從那天起,蕭逸遠(yuǎn)閉關(guān)修行,等閑不再出封魔崖。眼看著兒時的好友越來越沉默,越來越高冷,越來越像她原文中的高嶺之花,沐歌 的心啊…… 沐歌還記得,得知蕭逸遠(yuǎn)出關(guān)的那天,她興高采烈的捧著一條自己花了整整半個月時間,精心編制的銀白劍穗見去蕭逸遠(yuǎn)時,他正在臥室 里換著傷藥。 “蕭逸遠(yuǎn),我來啦?!?/br> 沐歌一如往常的踢開了房門,卻見到蕭逸遠(yuǎn)正背對著她,慌忙的穿上了雪白里衣。只此一瞬,眼尖的沐歌還是看到他后背上一條張牙舞爪 的青龍紋身。沐歌清楚的記得自己并沒有對原文中的男二做過此設(shè)定。 其實(shí)在七夕廟會那天,沐歌便見過他那猙獰的紋身。一條兇猛的青龍盤踞在他的整個后背,而青龍的頭從他的肩膀一直蔓延到他的胸口。 那天,沐歌忙著救人,也無暇顧及為什么這個清俊少年人會在自己的背上紋上如此猛獸,如今倒是有了時間。 “蕭逸遠(yuǎn),你這個紋身倒是滿特別的啊?!便甯瓒自谒纳砬埃移ばδ樀膯柕?。 誰知,那蕭逸遠(yuǎn)只是整理了衣衫,垂眼坐在床邊,一言不發(fā)。 “喂!”沐歌奇怪,她用手指去戳他,卻被蕭逸遠(yuǎn)一把抓住了。 “小師妹?!彼砰_沐歌的手指,輕聲說道,“明日我便要閉關(guān),以后,你……你就不用來了?!?/br> “嗯?”沐歌不解,“你不是剛閉關(guān)出來嗎?” 蕭逸遠(yuǎn)不語,只摸著那條銀白劍穗沉默不語。 “喂!”沐歌有點(diǎn)生氣,好久不見的朋友,見面卻是如此的沉默,“蕭逸遠(yuǎn),笨蛋蕭逸遠(yuǎn)。” 蕭逸遠(yuǎn)充耳不聞,他站起來,擺了擺手,示意沐歌可以回去了。 “哼!”重拳一出,卻擊打在棉花上。沐歌火了,她一摔門就想出去。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