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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么珍貴。 他吻著喬寧的額頭,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問她:“喬寧,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保證,從此以后,都不會再讓你一個人。” 而喬寧的點頭,大概是他這兩年的時間里,真正快樂的時刻。 一年后,顧涼安最近總是處在一種高度集中的狀態(tài),因為他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影后妻子懷孕了,而要命的是,影后還不肯在家里安心養(yǎng)胎,堅持著要去天南地北地拍戲。 于是,他只好拋開公司的事情,全身心地跟在喬影后身邊,進行全方位的照顧。 等到喬寧順利給他生下一個女兒的時候,他才真正地放下了心。 這天,他剛給寶貝女兒換完尿布,便聽見妻子的怒吼:“顧涼安,你給我解釋一下,什么是靠后臺上位,老娘明明靠的是與生俱來的美貌和才華?!?/br> 他看了一眼再次熟睡的女兒,轉(zhuǎn)身笑著走進房間,想著如何才能熄滅來自小女人的怒火,腳下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幸福與滿足之上。 ☆、終究和愛情相遇 夏洺從來沒有想過,會在下一秒,一個轉(zhuǎn)身,就看見自己想要約定一生的女人。 只是,這個女人,似乎有些奇怪。 夏洺在超市門外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公司派車來接,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fā)。 按捺不住地,他按下助理的電話,一通脾氣發(fā)泄完,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于是,他決定在助理趕回來之前,先把肚子的問題解決。 他拿出手機,找出附近離得最近的中餐館,沒辦法,他一向是寧愿餓著,也非中餐不吃,即使是在國外。 好不容易找到最近的一家中餐館,卻要命地有挺遠的路程,正在徒步與打車猶豫之間,他抬眼,看見超門前站著的女人。 黑色的頭發(fā),白皙的皮膚,直覺告訴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是一個中國人,他的同胞。 夏洺一向不是饑渴的人,雖然這個女人確實很美,尤其是那雙眼睛,黑黝黝似乎在發(fā)光,只是,那眼睛似乎并不怎么活動,不然,在他這么長時間的觀察下,怎么會連個反應也沒有。 可能是一個瞎子吧!夏洺頓覺無趣,轉(zhuǎn)身剛要離開,卻注意到有幾個黑人大漢在朝那女人靠近。 那腳步越來越近,那笑聲越來越張狂,夏洺想,好歹他也是在紅色黨章教育下成長的好苗子,怎么可以在面對同胞被氣人的情況下無動于衷,若是傳到家里那位固執(zhí)的老爺子耳朵里,自己豈不是要被剝了一層皮。 體內(nèi)蘊藏的正義之氣慢慢蘇醒,夏洺立馬抬起腳朝那女人走去,觸手溫潤的觸覺,他一怔,隨后極快地開口:“大伙兒都在那邊等你呢?你站在這里發(fā)愣做什么,快點兒!” 那是極標準的英文發(fā)音,一聽便是混跡美國多年的家伙,那幾位黑人大漢順著夏洺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幾位高壯的男女在路口罵罵咧咧地等候。 在夏洺拉走那女人的時候,幾位黑人大漢都識趣地沒有再動,而奇怪的是,那女人除了在夏洺碰到她的瞬間,微乎其微地顫抖后,也沒有反抗。 轉(zhuǎn)過街角,進入到安全的廣場,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夏洺看著面前一直低著頭的女人,好意開口:“你一個人在這里不安全,盡早回家去吧?!?/br> 女人沒有抬頭,也沒有回應,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夏洺自認他的好心已經(jīng)用盡,毫不猶豫地正要準備離開。 卻在下一秒,聽見女人的聲音:“我,好像,不認識回家的路。” 那聲音,軟軟糯糯地,是純正的中文,卻起起停停地,像剛學會說話的嬰兒。他轉(zhuǎn)身,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本猜想著,面前這個女人可能是一個盲人,卻在回首的剎那,看見一雙晶瑩剔透的眸子,像清晨森林里的小鹿,帶著惶恐和不安,讓他瞬間深陷。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順理成章,難得的,夏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良知再一次被喚醒,且在這個女人面前,無窮無盡地被挖掘。 他問她:“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br> 好半晌,女人才在夏洺真摯的目光中,從口袋拿出一個正方形的小牌子:“我叫葉茲夏,這是我住的地方?!?/br> 那女人正是病情初初好轉(zhuǎn)的葉茲夏,她拿著那個正方形的小牌子,以保護的姿態(tài),似乎很怕面前這個男人把它搶走,卻又莫名其妙地想要去相信。 夏洺看出葉茲夏的防備,并沒有向往常一樣,強勢地去奪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是順著葉茲夏的手,把地址連同那個名字,一起記在心里。 葉茲夏,和他一樣,名字里也有一個夏字。 他們輾轉(zhuǎn)走過人群,穿過街道,終于在黃昏時分,到達那個地方。 門前,站著一個溫柔的女人,四十多歲的年紀,可以看出保養(yǎng)的很好。 看見他們走過來,幾乎要喜極而泣,女人拉過葉茲夏的手,不停地說著擔心地話,而對方,卻并沒有什么反應。 出于感謝,女人帶夏洺走進那層復式小樓,環(huán)境很好,一看就是療養(yǎng)的好地方。 進門后,葉茲夏便頭也不回地上樓,走回房間,女人稍微說了幾句話,便讓夏洺先坐一會兒,自己去了廚房。 夏洺環(huán)視屋子里的裝飾,很是敏銳地發(fā)現(xiàn),四周散落著的書籍,他拿起一本翻看,封面上赫然是抑郁癥的治療方法。 幾乎同時,那雙黝黑發(fā)亮的眼睛撞入他的腦海,他看向二樓那扇緊閉的房門,是她吧!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夏洺在接受了一頓豐厚的款待以后,并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是發(fā)揮了自己所有的交交際能力,與外出尋找的葉爸,聊了起來。 大概是女兒連續(xù)多日來的治療,起效卻甚微,葉爸也失去了以往的平靜,內(nèi)心郁積的憤懣和難過,傾瀉而出。 兩個男人,圍繞著一個共同關注女人,話題越來越多。 夏洺幾乎在第一時間掌握了他此刻能夠了解到的情況,離開前,他虔誠地問葉爸:“葉叔叔,我在這邊有認識的心理輔導醫(yī)生,在心理精神這方面的研究有很多,倘若能讓他來看看的話,對夏夏的病情或許能夠有幫助。” 人,往往到了幾盡絕望的關頭,都不會放棄任何可能,于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夏洺在葉爸葉媽的默許下,開始出入葉家小樓,也慢慢地,將自己與葉茲夏的關系拉近。 葉茲夏的病情進展很慢,夏洺卻很有耐心,他開始在空閑的時間里,在葉爸葉媽的允許下,帶葉茲夏出門。 他們一起去教堂禱告,去公園玩耍,也偶爾地,去高樓看夜景。 事實上,大多時間,只有夏洺一人在嘮叨個不停,葉茲夏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