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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結(jié)果,而結(jié)果,在看見程襄戰(zhàn)栗的身影,昭然若揭。 你也不敢說,是么? 通常情況下,你喜歡著的人,和別的女人睡來,你該怎么辦? 撒潑?翻臉?還是直接大打出手?可是葉茲夏什么都不能做,因為,從始至終,程襄從來都沒有親口和她說過,他喜歡她。 她轉(zhuǎn)身,只在一瞬間,程襄便亂了眼神,揮開舍念念抓住自己衣角的手,牢牢地握住,葉茲夏的手臂:“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br> “不是那樣的,那又是怎么樣的?”葉茲夏甩開程襄的手,眼神冷淡:“有些事情,你還是自己處理干凈的好?!?/br> 程襄目送著葉茲夏的背影離開,他想攔住她,他想和她解釋,無論用什么方法都行,可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再也沒有了資格。 舍念念握住空無一物的左手,又松開,不知所措地開口:“我不知道夏夏會在這里,我會和她解釋的,你別太擔心,我……也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br> 苦情戲的女主角,善解人意的白蓮花,倘若喬寧在這里,早就破口大罵了,可惜,她不在,站在這里的,只是一個被善良沖昏了頭腦的男人。 程襄沒有回頭,他扯開舍念念剛剛給他系上的領(lǐng)帶,說了一聲:“謝謝?!?/br> 主角依次散場,舍念念失魂落魄地走回房間,她付出了這么多,難道真的要一無所獲了么?不會的,她不相信。 外景拍攝出奇的不順利,不是場景問題,就是演員表情不夠好,直到晚上十點,導(dǎo)演才宣布收工。 喬寧終于能癱軟地坐在椅子上,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昨天晚上睡的很好,沒有生病吶,可是,為什么覺得難過,整個腦袋,整個人,都是說不出的難受。 葉茲夏翻出喬寧的電話,等待對方的接通,她望向黑暗的天際,就想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亮。 喬寧興奮地聲音通過電波:“夏夏,我剛準備打電話給你呢,你知道么?李默,就是我上部戲的導(dǎo)演,那個很厲害的人,他邀請我擔任他下部戲的女主角,我太幸運了?!?/br> “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去慶祝一下啊,我怕到時候劇組開始拍戲,我們有要很久不能見面了。嗯?” 沒有聽見好友開心的祝福,沒有往常一樣歡騰和尖叫,如果是在以前,葉茲夏一點過回大喊大叫,比她還興奮,可是,這次沒有。 喬寧等不到葉茲夏的回答,好像有些不對勁:“夏夏?你還在么?你怎么了?” “我在啊,寧小喬?!比~茲夏笑著回答,笑著笑著眼淚便順著臉龐滑下,嘩啦啦地,怎么也止不住。 她說:“喬寧,我沒有喜歡的人了啊,我喜歡的人,以后再也不能喜歡了。” 她一直努力著,期待下一秒能被上帝眷顧,能得償所愿,能把自己放在那個男人心上,現(xiàn)實卻告訴她,再也不可能了,再也不要癡心妄想了。 可是,在今天之前,她明明看見希望了啊。 她和程襄,只要在同一個城市,即使沒有在一起工作,也會一起見面,大街小巷地玩鬧,天南海北的聊天。 她和程襄,有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他們會告訴彼此每天做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告訴對方,天氣涼了,記得多穿點衣服。 她和程襄,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成為對方的戀人,卻神奇地,保持著比一般朋友都親近的關(guān)系。 一天,兩天,一周,兩周,一個月,兩個月,程襄每晚總會準時發(fā)來信息,絮絮叨叨,關(guān)于天氣,關(guān)于風景,也有關(guān)于他自己的事情,卻從來沒有提過,那天的那一幕。 程襄說,夏夏,我現(xiàn)在北方的城市,這里一天到晚都是呼嘯的風,夾雜著泥沙,吹的人腮幫子都痛。 程襄說,夏夏,我來到海南了,這里天氣特別好,出門就能看見一望無際的海岸線,下次我們一起來,好么? 程襄說,夏夏,我越來越喜歡中國,我感覺國外的人吶,都沒有中國人長的好看,也沒有你好看。 所有的短信,葉茲夏都沒有回復(fù),像石沉大海,無影無蹤。 其實,葉茲夏想和程襄說,北方的天氣不好,那你一定要多喝水,出門不要忘記戴口罩,可是她不能說。 她也想說,大海那么藍,那么好看,你有那么喜歡游泳,多讓人開心吶,可是,你記得不要往水太深的地方去。 她還想說,外國人本來就沒有中國人好看,這是事實,可你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呢? 兩個多月后,程襄終于鼓起勇氣:夏夏,我們找個時間見面吧,你聽我解釋,好么? 如果那只是一個錯誤,你會不會心軟? 葉茲夏開始想念程襄溫暖的笑容,細心的關(guān)懷,可是,心情總是會猝不及防地,被打亂,心臟,被扔進深淵。 “葉茲夏,我懷孕了。”舍念念語氣很平靜,像一把刀,猝不及防地□□葉茲夏的心窩,鮮血直流,她說:“你知道是誰的孩子?!?/br> “葉茲夏,我要生下他,孩子是沒有罪過的,犯錯的只是我,可是,他不能沒有爸爸啊,你忍心他那么小,就沒有爸爸么?” “葉茲夏,我求求你,離開程襄,你讓我們一家三口團聚吧,” 葉茲夏看著舍念念的眼淚,她很想反抗,她想摔桌子大喊:“舍念念,你憑什么啊,當初說你說,感情要公平,現(xiàn)在你來求我又算什么?” 她看向舍念念的肚子,平坦地,沒有一絲起伏,可是,再過不久,那里會長大,會有一個孩子,在那里游水玩耍。 葉茲夏突然就xiele力氣,沒有依仗的,其實一直都是她自己。 ☆、飛蛾撲火的瞬間 那些不顧一切,拼命到底的愛情,只是電影里,或者現(xiàn)實中,別人的故事。 葉茲夏終于決定給程襄回了一個電話,她說:“程襄,你和我本就沒有多少緣分,一直以來,全部都是靠我一個人硬撐。可是,如今我累了,我不想再陪你耗下去了,現(xiàn)在,我讓你走,以后,若是狹路相逢,我會為你讓路?!?。 一個人,到底能有多決絕?葉茲夏避讓著程襄的鋒芒,從那以后,只要是程襄出現(xiàn)的地方,都不會看見葉茲夏的身影,就想傳說中黃泉河畔的彼岸花,花不見葉,葉不見花。 也許,只有這樣,葉茲夏才可以在以后漫長的時間里,忘記她曾不顧一切追逐過的男人,那個曾讓她對未來充滿幻想的男人。 如果說,舍念念對程襄的感情是執(zhí)念,那么,程襄對葉茲夏的感情就是絕境里生長的愛。 有些人總是這樣,只有當他失去平日里看似滿不在意的人或物時,他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所想,才會想要去爭取,就好比程襄。 在葉茲夏的生活中不再被充斥著忙碌的行程和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