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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晚了,可就又是一條命了,我可不能這么不負責(zé)任?!?/br> 老婆是個負責(zé)任的工作狂,魏奕表示很委屈,只能改變策略和夜游神打商量,專盯著蔣雙宜不用出去的時候和他換班,代價是他要多上些班。 閻王對于這廝破壞秩序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影響工作就行,他調(diào)班替班沒關(guān)系,但遲到早退和無故缺勤不行,幸好魏奕和蔣雙宜這方面都挺有分寸,他也就不管了,和判官一塊兒看戲。 (二)魏奕:老婆要去看前任的子孫怎么破? 蔣雙宜既然留在了地球并且接替了阿白的工作,自然是不能回去龍耀的了,不過,兩個世界地府間的交流學(xué)習(xí)活動還在繼續(xù),她很榮幸地被委派去龍耀接送人。 蔣雙宜笑瞇瞇地接受了這個任務(wù),心里卻在思索著找龍耀的閻王算算賬,當初那么坑了她,她記仇得很,怎么的也得討點利息不是? 不同于蔣雙宜的興然,魏奕卻是憂心忡忡,他可已經(jīng)知道蔣雙宜的來歷了,雖說已經(jīng)過去了六十年,她的前夫,也就是老皇帝肯定不知道哪那個旮旯角了,就連她的子女也肯定投胎轉(zhuǎn)世去了,可那些孫子輩的,曾孫輩的可都還在,誰知道她回去逛一圈會不會觸景生情? 為此,魏奕向閻王強烈申請陪同前往,但閻王以人太多,空間傳送通道會擠得不穩(wěn)定為由拒絕了。 于是魏奕又申請換了蔣雙宜讓他去,起碼這個甲子不能讓她去,再過六十年龍耀那邊早已滄海桑田了,到時她再去,他也不攔著,但這次不行。 閻王沒反對,只讓他們兩夫妻商量好,誰去他都沒所謂。 蔣雙宜自然是不肯的,開玩笑,再過個甲子,那邊還不知道認不認帳呢,討債這事得速戰(zhàn)速決。 魏奕很郁卒,“你是不是還對你上輩子的那些家人念念不忘,所以上趕著過去?” 蔣雙宜翻了個白眼,“神經(jīng)??!我要是真的念念不忘,當初還會跟了你?你這是無理取鬧,還是這么多年了,你依舊不相信我?” 魏奕當然是相信她的,不過,還是倔著表示“你這次不去,我就相信你了。” 蔣雙宜沒管他,這老頭子,活了這么久還耍小孩子脾性,她還真不伺候了! 于是冷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了蔣雙宜出發(fā)去龍耀的前一天,魏奕這個慫貨終于低了頭,“親愛的,你一定要回來啊,我沒了你,我也不活了。”這段時間的冷戰(zhàn)讓他怕了,害怕她會不會一賭氣就留在龍耀不回來了。 蔣雙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早就是死人了,說什么不活了?!钡降讻]硬下心腸來,她早就不生氣了,不過是缺一個臺階下罷了,既然對方把臺階送到她腳下了,她就勉為其難地原諒她吧。 一晚上的這樣那樣以后,蔣雙宜還是帶著新的交流鬼去了龍耀,魏奕成了望妻石,無心工作,為此欠下了夜游神很多債,他已經(jīng)債多不愁了。 蔣雙宜這趟回“娘家”,不僅看了眼她的家族和子孫后代,更是秉著兩個世界的長期友好互利原則和龍耀的閻王進行了“愉快”的談話。對方最終答應(yīng)了會優(yōu)待她的孫子曾孫太孫三代,并把和白玉童子一對的黑玉童女送給了她。 等她回到地球的時候,看到像只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的魏奕時,愣了一下,而后財大氣粗地把黑玉童女送給了他,博得了美人一笑。 (三)阿白要回歸了?! 阿白因為蔣雙宜和魏奕要歷三世苦,之后怎么樣閻王沒有說,但是既然蔣雙宜接替了他,魏奕猜測他以后應(yīng)該會繼續(xù)投胎輪回,因而還算是放心的。 龍耀那邊的“前夫”早已經(jīng)rou體成了白骨骷髏、靈魂不知所蹤了,且隔著兩個世界的距離呢!因而魏奕也就在最開始蔣雙宜去龍耀娘家的時候念叨過一回,之后便沒再提她上輩子的事了,可還在地球上的阿白卻不一樣,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老婆對阿白的轉(zhuǎn)世十分關(guān)注! 第一世,阿白要受的是怨憎會苦。這一世他名喚韓辰愈,父母是政治聯(lián)姻,婚后兩個家族的企業(yè)合并,他是唯一的繼承人。韓mama對韓父還是有感情的,豈料在懷著韓辰愈時發(fā)現(xiàn)了丈夫在外金屋藏嬌并且小三也懷有身孕的事,之后抑郁導(dǎo)致早產(chǎn)去世,小三帶著他那個弟弟登堂入室,做了他的后母。韓辰愈做了現(xiàn)代版的灰姑娘,他爸爸因為繼母的挑撥離間對他并不喜歡和看重,后來繼母和他弟弟更是覬覦他繼承人的身份。韓辰愈和這些怨恨憎惡的人同處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是為怨憎會苦。 人生七苦當中有兩苦是可以主動放棄以求得解脫的,除了“生”苦以外,便是“怨憎會”苦。 但要韓辰愈主動放下離開,又談何容易?一方面是導(dǎo)致母親間接死亡的父親和小三,另一方面是,他如果放棄了繼承人的身份,便相當于主動將屬于他母族那邊的利益拱手相讓。阿白喝過了孟婆湯,是一個嶄新的人和人生了,做不到那么容易放下,只能和這些人糾纏下去,直到把他們都除去,才能眼不見為凈??蛇@可能嗎?血緣關(guān)系可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蔣雙宜看著這一世的阿白困苦于這些所謂的親人當中,只能干著急,不時去看看他,又在魏奕耳邊念叨,“阿白這一世過得真憋屈,這些人怎么能夠這么對他呢,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魏奕很想發(fā)帖求助:老婆對其他男人太關(guān)注怎么破? 阿白的第一世最終以他斗敗了繼母和弟弟,和父親分居兩地而得到解脫,后半輩子還算過得如意。 他的第二世要歷的是愛別離苦,這是一種由執(zhí)著而來的苦。這一世他名喚程執(zhí),幼時的他承歡于父母的膝下,享家人的溫暖,一場車禍奪取了他父母的生命,而他在他們的保護下活了下來,這是他第一次嘗愛別離之苦。 成長過程中,程執(zhí)有一位志趣相投的朋友,奈何對方后來出了國,他們在時空的阻隔中漸行漸遠,及至后來朋友歸國,兩人因為工作上的利益對立而不復(fù)當年。在一次對方為了利益陷他于不義以后,他第二次嘗到了愛別離苦,這一次是關(guān)于友情。 第三次則是再那個初戀女孩離開的時候。程執(zhí)沒有父母,只能靠自己打拼,自尊心還有對女孩的愛讓他想要給她最好的,可女孩隨著歲月增長的年齡等不得,女孩的父母也等不得,女孩最終不舍離去。 縱然最后程執(zhí)成為了成功人士,也有了美滿的家庭,但有些東西卻不易放下,那個曾經(jīng)的友人或許可以,但那已經(jīng)逝去不能奉養(yǎng)的父母卻不能輕易放下,還有那個白月光也是讓人難以忘懷。 對于這一世的阿白,蔣雙宜只能皺著眉頭嘆氣,把寫他這一世命運的判官恨了個牙癢癢。魏奕表衷心,說“不管是白月光還是朱砂痣,我始終都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