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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墻面上寫下——“MERRY CHRISTMAS!” “喂,你干嘛?”她剛剛寫完,還沒來得及后退一步欣賞,遠(yuǎn)處一個學(xué)生樣的青年就大叫著跑過來。 大概是噴漆的主人?她趕緊放下手里的罐罐,撒腿就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明明后面已經(jīng)沒有人在追了,可她還是在跑。 她并不想回家,她在這里也沒有家。兩年前從工作室不辭而別,回不去了;出租屋被房東收回賣掉;現(xiàn)在住的屋子是薛修道的,但是今天,他喜歡的女孩子,也就是這個屋子未來的女主人回來了,她不好意思繼續(xù)賴在那邊。 跑著跑著,快要回到薛修道住的別墅區(qū)了,她一個急停,轉(zhuǎn)彎進(jìn)了旁邊一處小公園。 天色漸暗,小公園里廣場舞阿姨熱烈地扭動腰肢,鳳凰傳奇的音樂遠(yuǎn)播萬里。 她在公園花壇邊坐下,聽著廣場舞換了一首一首BGM,從鳳凰傳奇到玖月奇跡,看著大媽們跳累收工,解散回家,她還坐在那里。 …… 薛修道一直沒有等到金瓏瑜的“安全到家短信”。 是忘記發(fā)了?還是在外面玩了? 他陪蕭嵐嵐吃了飯,又陪她在城里逛了逛熟悉一圈,便送她回酒店休息,之后自己也迅速趕回家。 結(jié)果家中空無一人。 他給金瓏瑜打電話,電話關(guān)機(jī),他又瞧了眼窗外,天邊陰云密布,有下雨的跡象。 “……” 他一邊打電話叫人幫著尋找,一邊從門口拿了把雨傘,沖出門去。 不一會,雨滴就落了下來,越落越急,越來越密,三五分鐘后,就連成了條條雨線,織成道道雨簾。 薛修道撐著傘,腳下步伐不停,在附近可能的地方搜尋著。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個小公園。 小公園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偶爾會有幾個舉傘的行人穿行而過。 就是沒有金瓏瑜的影子。 薛修道站在公園橋上,望著底下的河水,忽然臉色一青。 “不會……不會掉進(jìn)河里了吧?” 他剛想掏出電話叫人來搜救,手機(jī)卻顯示一個熟悉的來電。 “你在哪呢?”他問。 “薛修道,你站公園橋上干什么呢?”金瓏瑜問。 “???” 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橋上? 薛修道回身四處望了望,三秒鐘后,就看見金瓏瑜一手舉著電話,一手捧著杯熱飲,站在旁邊一家麥當(dāng)勞里,隔著玻璃,一臉不解地看他。 “……”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少主。還一更深夜才能寫好了,大家明天起來再看! ☆、畫了個心 “大晚上,這么大的雨, 你跑到橋中間站著, 是不是傻?”金瓏瑜嫌棄地上下打量他。 “難道你在演?” 薛修道氣得差點翻了個白眼。他把電話一掛,撐著傘直直向她走來。 “喂,門在哪邊!”金瓏瑜想告訴他, 這家麥當(dāng)勞的門在南邊, 不在這邊。但是薛修道已經(jīng)掛了電話, 所以她只能靠口型和肢體語言向他示意。 薛修道根本不管她如何著急到直拍玻璃, 依然直直地向這邊走來。 等他走近了,金瓏瑜才透過雨幕看清他現(xiàn)在的狀況。 長褲下擺全濕透了,皮鞋浸著泥濘。雖然手中撐著傘,但身上衣服依然濕了大半。 和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他的樣子,完全不同。 她記得當(dāng)時在友達(dá)飯館,她和老板娘一起,在菠蘿八卦的新聞里看見他,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服帖整齊, 皮鞋亮得像打了十斤蠟, 特別帥,特別好看, 特別驚艷,就像她的夢中情郎。但因為當(dāng)時報道說他辭退了十七個助理,所以她們覺得他一定是個心理有問題的變態(tài),是個斯文敗類。 現(xiàn)在呢,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狼狽, 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亂糟糟,和傘骨一起往下滴水,衣服皺巴巴濕漉漉,褲管下面滿是泥印……一點都不帥氣孤高。 這段時間的相處呢,她也發(fā)現(xiàn),這個人其實一點也不變態(tài),就是有點幼稚,有點不講道理,有時還很傻很單純。 但是呢,她心中卻覺得,這樣的他,更加更加更加……像自己的夢中情郎了。 薛修道一直走到她面前,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其中似乎有責(zé)備,有氣惱,又有安心。 “你,怎,么,不,回,家?”薛修道一個字一個字做出口型。 “我,準(zhǔn),備,回,去,時,下,雨,了?!苯瓠囪ひ灿每谛突卮鹚?/br> 由于室外溫差的緣故,玻璃上漸漸蒙上一層水霧。 金瓏瑜忙用手去擦,將兩人之間的玻璃擦出一片干凈的地方。 而后她發(fā)現(xiàn),薛修道不知什么時候也伸出了手,貼在另一邊的玻璃上,隨著她擦窗戶的手一起移動,她把手停下時,他也手停下來,兩個人隔著一層玻璃,手心相貼…… 她的臉又不爭氣地蒙上紅暈。 反、反正不是真的手掌相觸,沒什么關(guān)系吧。出于自己心底一點小小的私心,她沒有把手從玻璃壁上拿開。 原來他的手,比她的要大上一大圈呢。她暗暗想。 “回,家,了。”薛修道說,“我,去,門,口,接,你。” 金瓏瑜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已經(jīng)收回了玻璃上的手,向南邊麥當(dāng)勞的正門走去。 她怔怔的收回手,手指就要完全脫離玻璃壁時,忽然心思一動,在剛剛兩人手掌貼合地方旁邊,一塊水霧沒有被擦掉的地方,畫了一個小小的愛心。 其實自己呢,是喜歡上他了吧。 看著那顆小小的愛心,金瓏瑜笑了一下,也收起東西,向門口走去。 薛修道已經(jīng)在門前站定,她一出來,他就將手中那把黑傘罩在了她的頭頂。 “你會淋濕的?!苯瓠囪ぐ褌惚滞沁呁仆?。 “我已經(jīng)濕了,你不要也淋濕?!毖π薜烙职褌惚苹貋?。 她又把傘柄推回去。 “……”薛修道沒有再移動傘柄,而是換了只手舉著,原先那只手繞過她的肩頭,將她輕輕向懷中一攬。 “這樣,兩個人就不用謙讓了?!彼f。 金瓏瑜臉微微紅,乖巧地由他攬著,心中又甜又怕。 甜的是,此刻正被他攬在懷里護(hù)著,怕的是,被他發(fā)現(xiàn)她喜歡他的心意。 畢竟他是喜歡蕭嵐嵐的。 在金瓏瑜的理解中,薛修道對她,一開始是看不順眼,于是作弄,后來的好,則是下餌,是美人計。如果他知道她已經(jīng)上了鉤,已經(jīng)喜歡上他了,那么下一步他就會收線,就會告訴她真相,大肆嘲諷她,讓她今后都活在痛苦之中。 “……”她的臉白了白,她不想讓自己發(fā)展到那種地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