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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菠蘿傳媒的人也不放她走。 直到晚上九點,嘉賓們錄完回去了,那邊導演才也給她一份資料,告訴她晚上回去記熟,下周嘉賓正式踏上旅途時就按照這個小本本上來。 “……”叫她過來呆了一整天,就是為了這么個事。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苯瓠囪ぐ研”颈狙b進包里,羅博算好時間開車出現。 金瓏瑜本想拒絕,但是這時候時間的確太晚,她又沒有和薛修道說自己出來做什么,所以覺得還是能快些回去得好,便開門上了車。 羅博將人送到薛修道別墅外,心中暗自震驚:“她居然住在薛修道家里?兩人住在一起???看來薛修道真的很重視她。”不過,他越重視這女孩,等她被搶走之后,他受到的打擊就會越大。 從中得到這一重要信息,羅博的心情十分好,忍不住哼起小曲兒。 金瓏瑜下了車,向對方道謝,一步步向別墅走去。 奇怪的是,這棟小樓現在一丁點光亮都沒有。難道薛修道不在家? 她開了門,進到客廳,周圍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她正要摸索著開燈,忽然感覺身前一道厲風襲來,將她狠狠撞到墻上,耳邊響起一道低沉而暗啞的聲音:“你今天去哪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下一章有大事情的樣子…… 繼續(xù)幼兒園之仇的提示:糖果!酸的?。ò∵@個腦洞有點偏,不知道有沒有人能猜到呢?。?/br> ☆、被狗咬了 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又被人擒住了雙手, 那人將她雙手高舉, 箍在墻上,帶著溫熱的體溫貼近,將她籠罩進一片男性費洛蒙之中。 “放、放開我……” 她努力想要掙扎, 結果雙手卻被人越箍越緊, 用腳胡蹬亂踢, 對方卻好像沒有痛覺一樣, 任她踢著小腿,絲毫不顯松動。 驚惶中,她嗅到熟悉的香水氣味,心中慌亂莫名被撫平,于是停止了掙動。 “薛……薛修道?” “……” “薛修道,你、你怎么了?” “你去哪兒了?”薛修道聲音低低的,有些干澀暗啞,又仿佛帶著委屈, “你今天一整天不在家, 去哪兒了?” “我……”她用自己都沒發(fā)覺的溫柔聲音回答,“今天秦景錄制, 我也跟去看看?!?/br> “秦景,又是秦景!”薛修道忽然又暴躁起來,抓著她的手又加了力,“你就那么喜歡他?” “唔……”金瓏瑜手腕吃痛,咬著牙齒搖頭, “我沒有!” “剛剛送你回來的,是菠蘿傳媒的羅博?” “唔……”金瓏瑜點點頭。 “還真是勾三搭四啊。”薛修道另一只手忽然用力捏住她下巴,仿佛要把她的骨頭捏碎,“又是秦景,又是羅博,在外面快活到這么晚,你很游刃有余嘛?” “你在說什么呀……”金瓏瑜被他抬起了下巴,在黑暗中對視上他憤怒的眼眸,她縮了縮,“我、我和他們只是普通的工作關系啊……” 想了想又鼓起勇氣回瞪了他一眼,補上一句,“和你也是?!?/br> 言下之意為,我們不過是工作關系,我愛去哪里去哪里,愛和誰來往和誰來往,你管我那么多? 薛修道被她補充的這句成功地激怒了。 “和我只是普通的工作關系?” “唔,是啊……不然還有什……唔,唔唔……”她剛話說了一半,嘴巴就被人堵上了。 今天的薛修道很暴虐。 他狠狠地堵著她的唇,□□吮吸,不顧她的抵抗,暴力地撬開她牙關,舌頭長驅直入,盡情在她口腔中掃蕩,尋找她不斷退縮逃避的舌尖,卷繞糾纏。 疼,霸道。 一點也不溫柔,一點也不美好。 金瓏瑜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喉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嗚嗚,疼……疼,嗚……” 薛修道的舌又糾纏了她許久,才聽見她細弱的嗚聲,頓了一頓,向外退去。 他松了困住她的手,眼眸低垂,嘴唇輕輕在她充血腫脹的唇邊蹭了一下,“……對不起?!?/br> 他抬手按下墻上開關,微弱的廊燈隨之亮起。 薛修道轉身,身形有些頹喪,他不是很擅長應對當前的狀況。 想到她手腕上由自己造成的青紫,臉上掛著的縱錯淚痕,還有紅腫得要殷出血來的唇,他既心疼,又懊悔。 最后他逃一樣地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薛修道離開后,金瓏瑜靠著墻足足怔了有五分鐘,才重新緩過神來。 “……”沒什么,就當被狗咬了吧。 可是……明明先來事的是他,先發(fā)脾氣的是他,強吻別人的人也是他,怎么好像他還比她更難過,更委屈,更不知道如何面對似的,先逃跑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嘴唇,抹了把臉,扶著墻,把手邊的燈全部打開了。 不知道是氣氛使然,還是夜里溫度本來就低,客廳里有幾分清冷。 餐廳桌上早餐依然像她早晨離開時一樣擺著,沒有動一口。 一番狂甩嘴唇唾液交換之后,她口干舌燥,急需補充水分,便越過餐桌,到后面的冰箱里取水。 冰箱里的兩份便當也沒有動。 她忽然深吸口氣,又長呼出來。 薛修道今天沒有吃飯。 他今天太不正常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摒棄強吻之仇,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盡職照看他。 于是她擼了擼衣袖,開火下了碗面,還加了顆荷包蛋。 煮好之后,她又倒了杯水,一起端到了薛修道的房門口。 “咚咚咚?!?/br> “……干嘛?”薛修道的聲音依然暗啞著,聽起來心情不佳。 “你……你今天是不是沒有吃飯?” “……”薛修道悶聲道,“沒心情吃。” “我給你煮了面呢!”金瓏瑜又敲敲門,“已經給你端來啦?!?/br> “……”屋里半天沒有回話。 金瓏瑜又在門口站了半分鐘,見等不到動靜,準備轉身離開。 “咔嚓——”房門打開了。 一只手接過餐盤,另一只手拉住她手腕,又好像怕用力過大似的,松了松,僅僅是用手掌將她手腕環(huán)著。 薛修道悶悶地把她拉進屋,放下餐盤。 他眉眼長得極好,始終帶著少年英氣,有點不羈又有些憂郁。此時他眼睛里沒有了先前的憤怒和暴虐,漂亮又通透,正一眨不眨盯著她。 “咳,”金瓏瑜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于是指指餐盤,“今……今天的荷包蛋還是心形的呢……” 她之前買餐具的時候,店家送了一個心形凹造型容器,聽說小朋友們就喜歡這種特殊造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