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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詐了!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她轉轉眼珠,有了主意。 她摸摸口袋,從中掏出一枚硬幣,夾在食指與中指中間,面不改色,手指微動,“嗖”地將硬幣向站在隊伍首位的選手腳下發(fā)射出去, 叮鈴鈴鈴, 硬幣落在地上,發(fā)出聲響。 “啊呀, 我的錢掉了!”她急忙裝模作樣拱開眾人,跑到隊首去,彎腰磨磨蹭蹭撿硬幣。 “撿好了沒?馬上要開始抽簽了?!眻鰟找娝龘炝税胩欤_口催促。 “好啦好啦!”她從底下窺見道具女郎蹬著高跟鞋的細白長腿走近了,才拿著硬幣站起來。 道具女郎正好停在她身前。 “好了, 開始抽簽吧?!眻鰟論]揮手。 就這樣,她成了第一順位! “薛修道,沒想到吧?”她心中得意極了,手指在各個簽上點來點去,最后瀟灑隨意地抽出一根。 長簽在手指尖華麗地轉了一圈,落入掌心。她托起一看,卻傻了眼—— 【雇主姓名:薛修道】 【難度星級:無限大】 【稱號:史詩級BOSS】 “怎么會這樣?”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看手里,又抬頭看看宮靜遠,“這是怎么做到的?” 感受到她的凝視,宮靜遠走過來,也往她手中看了眼。 這一看,宮靜遠樂了,意味深長地在她肩上拍拍。 “黑桃K,這就是緣分吶!” 節(jié)目錄制完畢后,她還是找上了宮靜遠,要為自己討個說法。 為什么昨天薛修道給宮靜遠打了電話之后,自己就真的抽到他了? 但宮靜遠說:“黑桃K,你相信玄學嗎?” “這和玄學有什么關系?” 于是宮靜遠告訴她,前一天薛修道確實給他打了電話,讓他暗箱cao作,讓她抽到自己。 “果然如我所料!”金瓏瑜很氣憤。 “但是……我是那種人嗎?”宮靜遠雙臂半舉,向外抖震兩下,“我是那種畏懼權勢的軟弱之人嗎?” “不是?!彼槃菖呐淖约旱男馗?,頗為自豪,“所以我拒絕了他?!?/br> “即使他是薛修道,在我這里也沒有辦法走后門!” “啪啪啪啪啪!” “說得好!”金瓏瑜為他熱烈鼓掌。 “所以最后呀,我們協(xié)商決定,將他的簽也放進簽盒之中,大家公平公正地抽簽,誰抽到算誰的?!?/br> 宮靜遠又看一眼她,“沒想到啊,還是被你抽到了,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br> “……”金瓏瑜欲哭無淚。 …… 之后她被人領進薛修道的辦公室。 薛修道瞧見她那張寫滿不情愿的臉,也十分不滿。 他把人拉到自己身前,“怎么?現在是你自己抽到我的,你還有什么不滿?” “薛修道……” “嗯?” 自從發(fā)現他就是獨孤一少之后,金瓏瑜也就沒那么怕他了。但是想起他往日的所作所為……她又冷不丁顫了顫。 “萬一我的工作達不到你的要求,你會不會大發(fā)雷霆,然后讓我把文檔重寫十三遍,向我頭上澆茶水,讓我通宵加班做三千幅找不同?” “嗯?”薛修道拉緊了她的手,蹙眉道,“我會干那種沒人性的事嗎?” “你會!”金瓏瑜抽回手,用手機搜出了當時菠蘿八卦的新聞報道給他看。 “……”薛修道沉默一陣,又拉起她的手,“是我做的又怎么樣,我對你是不會這樣的,我是不會欺負你的。” “你會!”金瓏瑜再次抽回手,“你是不是忘記了,在劇組是怎么對我的?是誰讓我不停被NG墜馬的?” “……”薛修道再再拉回她的手,緊緊箍著,不讓她掙脫。 “以后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以后再也不會欺負你了?!?/br> 金瓏瑜斜著眼懷疑地看著他,很明顯不信。 “我發(fā)誓!”薛修道忙豎起三根手指,舉到耳邊。 “……噢?!庇谑撬殖脵C抽回了手。 之后她把雙手往背后一背,“說正事,我們要怎么幫助秦景紅起來呢?” “先分析一下資料吧?!毖π薜缹⒑窈竦囊豁澄募A遞給她。 …… “這個秦景呢,居然比我想象的還要廢柴?!?/br> 看了一下午,金瓏瑜從資料堆里抬起頭時,嘴唇干燥,面色慘白。 “下班,回家再說。”薛修道給她遞過一杯水。 金瓏瑜正口干舌燥,便接過水杯,咕嚕咕嚕灌了兩大口,咽下水,抿了抿唇, 由于喝得太過著急,有一縷水沒有能夠成功進入咽喉,而是順著她唇角流了出來。 她剛想伸出手背去抹,就被薛修道四指扶住下巴,他的拇指在她唇角輕輕一抹。 抹完之后,這個不要臉的人又將拇指舉回自己唇間,伸了舌頭輕輕一舐,“草莓味?!?/br> “……”金瓏瑜裝作沒有瞧見,低頭又將秦景資料理了理,塞進包里,準備帶回家繼續(xù)鉆研。 …… 薛修道開車送她,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瞧見路邊一些圍了人的小吃車,他停下來,指指,“這些就是路邊攤?” “是啊?!苯瓠囪c頭。 “你喜歡吃?” “還行吧?!?/br> 他找地方停了車,“我也嘗嘗看。” “?。俊苯瓠囪け徽痼@到了。 “你平時愛吃哪些?” “這個烤面筋啦,臭豆腐啦,鐵板燒啦,還有麻辣燙之類的……” “好,今天本少主就請你吃路邊攤?!?/br> 帶著薛氏傳媒的少主吃路邊攤,她還是有些窘迫的。 兩人坐在麻辣燙的攤上,金瓏瑜想了想又說,“這些不衛(wèi)生啦,不可以經常吃?!?/br> 她咬了口臭豆腐,“這個,地溝油?!?/br> 又吃了塊麻辣燙,“這個,聽說湯底里面有瀉藥?!?/br> 再咬上烤面筋,“這個,有吊白塊,致癌物質。” 金瓏瑜說完,轉臉看看薛修道,發(fā)現對方正像CCTV2廚神大賽的評委一樣,眉頭優(yōu)雅地蹙起,小口小口認真品嘗。 然后……她忽然臉一紅,覺得不該讓對方來陪自己吃這些的,這些東西和他,就是格格不入。 于是她將他面前剩下的垃圾食品全部奪走,扔掉。 薛修道挑眉:“為什么不讓我吃?” 金瓏瑜悶悶地:“對身體不好?!?/br> “你不是愛吃?”薛修道又問。 “我以后也不吃了?!苯瓠囪P起聲,“從今天起我不喜歡路邊攤了?!?/br> “那我們以后怎么吃飯?” “我會學著自己做的。”她并沒有注意到他說的是“我們”和“我們以后”。 “走,今天我?guī)闳コ悦??!彼鹧π薜溃堰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