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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理由偷了下懶……_(:з」∠)_還有一點劇情,如果寫起來不多的話到時候放在這章,多的話放新章。 字數(shù)統(tǒng)計鍵跟死了一樣…… 特別篇·多味湖之臨澤小棗【試重寫】[作者重發(fā)后已刪,可不看] 01 江湖上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這件事比容靜小猴爺?shù)摹暗稑尣蝗虢鸺滓隆北槐I更大; 比忘情公子“丟”了他的獨門暗器“春城無處不飛花”更大; 比白娘子能解百毒的“天山雪蓮”被拿出來拍賣更大; 比山東野老的拳譜被畫在城墻上更大; 比江南首富價值連城的東海明珠失竊更大; 比白馬幫幫主吳鉤的“麒麟血”被盜更大。 江湖本就是多事之地,然而縱然是多事的江湖,也不曾想到會接二連三地發(fā)生這么多離奇古怪的事。 偷盜的事情常常有,有名的人被盜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 可是你聽說過有人被偷了要命的東西,卻對偷竊之人緘口不言的嗎? 以上所提六事,皆為近兩年所發(fā)生。樁樁使人驚奇,最最使人驚奇的是,當(dāng)事人竟然沒有因此暴跳如雷,卯足勁去對小偷窮追猛打,反而一個個三緘其口。 可是今年發(fā)生的事,卻比往年更稀奇、更古怪! 這一次被盜的竟然是閑來無事閣的“龍行令”!據(jù)說那偷兒正是那個盜了容靜小候爺、忘情公子、圣手白娘子、山東野老、江南首富和白馬吳鉤的人! 閑來無事閣本是由閑來無事山莊所設(shè),蘇杭、衢州、酒泉……閑來無事山莊一共有七十二座閑來無事閣,閑來無事閣專管閑事。不管是哪位江湖中的朋友,有了什么麻煩、委屈,不得申訴,都可以找閑來無事閣幫忙。所以閑來無事閣雖然名字似乎沒有浩然正氣,在江湖的名望卻一直不低。 可是閑來無事閣憑什么管江湖中黑白兩道的閑事?那得從第一代老莊主說起,老莊主的一生不長,他的傳奇卻很長,此處暫且不表。只知道老莊主死后,留下了一個“龍行令”,“龍行令”是一張還是一塊,沒有人知道。只有傳說說“龍行令”是一座陵墓的鑰匙,這陵墓里睡著由武林高手制成的活死人,誰能開啟陵墓,誰就能成為他們的主人…… 江湖上的風(fēng)云并不能影響到小江城,江城也有江湖人,但這里是不一樣的江湖。 江湖上的大事、小事、屁事,和這里通通沒有關(guān)系。 這里是寧靜的,是悠遠的。 這里歡迎任何人的進入,但任是誰破壞這份寧靜,都會是整座江城的敵人。 江湖上的大事、小事、屁事,也與他無關(guān),他只管在掀開藏青色的門簾后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一杯茶。 窗是死的,但風(fēng)還是將花香透過窗欞的縫隙戳進來。 他已經(jīng)騎了四天三夜的馬,從甘肅臨澤來到這里。所以他的味蕾雖然更適應(yīng)燒口的烈酒,卻不拒絕此刻可以洗濯風(fēng)塵的茶香。 “開春好殺人。” 他一年只來一次。 一次只在一個時間來。 但是這間茶鋪里的人都知道他會在這個月的這一天來,所以沒有人坐他坐慣了的位置。 除了他,只有一種人會在這個時候坐這個位置,那就是找死的人。 那倒不是說他是個血腥野蠻的人,只是還有很多其他人來這里,守著這個位置,等著“臨澤小棗”。 臨澤小棗拔刀費很貴,而他一向很懶。懶得練刀的人,更懶得拔刀。只有很多很多的金子和很多很多的銀子才能勞煩他動一動他的手,去拔那三尺七寸長的黑鞘長刀。 “臨澤小棗”這個名號聽起來像個賣點心的,他還有個比較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枴P(guān)西十一刀。因為至今為止,不管是死人還是活人,都沒有人見到過他連使十二刀——就在從他的刀離開刀鞘到插回的這段時間里。 他殺人絕不會超出十一刀。 不管這個人有多厲害。 也不管他殺的是多少人——是一個人,還是一百個人。 所以大家都叫他“愛錢如命一毛不拔十一刀小棗”。 他自然不是小氣,只是既然可以不付錢,干嘛那么麻煩去掏口袋?再說他到東邊來就是為了賺錢的,帶著錢豈不是麻煩且多此一舉? 他喝的茶自然是免費的,請他殺人的人恨不得請他喝最貴的茶。這自然是因為他殺人殺得很好——不僅技藝好,還很有職業(yè)道德。 任何一門職業(yè)若想干到登峰造極豈非都要在做人和做事上恰到好處? 殺手干的難道不也是服務(wù)業(yè)? 一個很好的殺手,自然也是好貴好貴的。但哪怕出得起錢,也未必能請得到臨澤小棗。因為臨澤小棗只有一個,一年只來一次,天下卻有那么多人想殺人。所以大家都巴不得請臨澤小棗吃茶。 一個厲害的殺手是受歡迎的,但再受歡迎的殺手也是沒有朋友的。 誰會跟兵器交朋友呢? 殺手是兵器,沒有人會找兵器報仇。所以殺手沒有仇人。 但一個殺手若是有了朋友,他的仇人就又冒出來了。 所以就算有人巴不得請臨澤小棗喝茶,他還是一個人坐在鋪著藏青桌布的木桌旁,面無表情地喝著茶。 02 “一片花飛減卻春,風(fēng)飄萬點正愁人?!?/br> 十里春光豈非也叫人心中感傷?越是美麗的東西,越叫人感覺到它的流逝。美麗的東西豈非總是難以留??? 青石板上的青苔短而密,路旁河邊有數(shù)不盡的雪白、粉紅的花樹…… 她就走在江城的十里春光中。 她從十里春光中走來,撐一把西湖油紙傘,白色的傘面上畫一枝“疏影橫斜”。這傘是很美的,這傘上的畫縱使不是大家之作,也可見用心之別致。白的、粉的花瓣落在傘上,好像一陣飄飄渺渺的春雨,這豈非使它更美、更有韻致? 傘遮住了白衣女子的面容,然而光是看到傘下翩躚的裙角,已使人感覺到了她的美麗。她走來的時候,世界變得那么安靜,連風(fēng)都匍匐。地上的花瓣打了個轉(zhuǎn)兒,又輕盈地落下。 她收了傘,像抖落細細的春雨般微晃了下油紙傘,幾片趴在傘上的花瓣落了下去。她的視線跟著落了下去,她凝視著那青石板上的花瓣,好像在看什么很美的圖畫,并不知道自己這幅側(cè)首垂眸的樣子才是人間三月最美的景致。 她終于回過神來,用指背一點,撩開了藏青色的簾子,垂首走了進去。 * 臨澤小棗已經(jīng)接到了三個單子,每一單至少都在一萬兩以上。 但他還沒想好要做其中的哪一單。 殺人不過頭點地,殺人雖然簡單,但怎么找到要殺的人,卻常常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有時候為了殺一個人你要遠赴千里,有時候為了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