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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票,軟磨硬泡讓售票的jiejie將電影票交給一個拿著短信來詢問免費電影票的女孩,他早早地坐在這里,就是想假裝這是一個完全的偶然。 他正想探頭看一下入口,就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利落地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 她摘下冷萌的黑貓鴨舌帽,似乎意外于看到他,但很自然地打了聲招呼: “好巧。” “嗯,啊……” 他呆滯了兩秒,為了緩解莫名的尷尬,遞出爆米花桶,“要來一點嗎?” “不,謝謝?!?/br> 似乎覺得自己的拒絕太過冷酷無情,她再次扭頭解釋道,“暫時不用?!?/br> 觀眾漸漸入場,電影院的燈光逐漸昏暗下來。她放下手中的詩集——因為短暫的等待時間最適合這些小小的杰作——將視線投向大屏幕。 電影開始放映了。 影片本來就是為情侶打造的商業(yè)片,電影院里也是一片你儂我儂。他看到她靠著椅背,一手撐著下巴——這是她覺得無聊才會有的姿態(tài)。他心里有些愧疚: “要來點爆米花嗎?” 她轉(zhuǎn)過臉來,這時影片的光突然變暗了,電影里的世界進入了黑夜。她審視著少年毫不設防的神情,微微地勾起了唇角。 一顆酒紅色的飽滿的楊梅,每一個凸起的顆粒都充滿了酸甜的水分,正擺放在無暇的白色瓷碗中。 ……已經(jīng)可以想到,當牙齒切入它口感滿分的果rou時,那些從舌尖滾落咽喉的汁水,將是那么的清醇香甜。 啊,吃多了,牙齒都會酥掉呢。 她的眼眸變得幽深—— 用雙指插入他的喉嚨,讓他發(fā)出伴隨著干嘔的喘息,讓他不受控制地流下唾液,用濕漉漉的手指在他臉上劃出粘而透明的水跡,然后告訴他: 「這,是你的愛.液呢。」 早上的時候坐#%%%&¥%¥%#¥@#¥@¥%#¥%%¥%¥%¥%#¥#@¥#¥%@#@¥%@#¥%#%¥,然后把土司分成兩半,一邊喂他一邊告訴他: 「沾了果醬的土司最好吃。」 ……啊,會嚇到他的吧。 第一次品嘗還是應該溫柔一點,畢竟是孩子嘛。 她忍住舔唇的欲望,只用手指搓了一下薄唇: “出去吧?!?/br> 雖然喜歡酸甜的味道,但是這樣酸唧唧甜膩膩的愛情完全不想看。 比起來,她更感興趣的是如何更好地滿足口舌之欲。 電影院外正是太陽當空照之時,這個時節(jié),暑熱剛剛上來,五月的時候還是忽冷忽熱,六月的太陽已經(jīng)開始變毒。出去溜達一圈回來,領口外的脖子那一圈就和后背成了兩個色。今日的太陽尤其熱烈。 兩人經(jīng)過一家冷飲店的時候,女生去點了一杯冰水。 怎么會有冷飲店賣冰水啊……少年想提醒對方去超市的冷柜拿礦泉水就好了,卻見冷飲小妹一臉嗨皮地真的給她壓了一杯冰水。 她將插好吸管的冰水遞給他: “喝。” “謝謝?!?/br> 雖然他并不渴,但還是喝了一口。 “好喝嗎?” “好喝?!?/br> 他真心地回答。 加了太多冰塊,快把牙齒冰掉的冰水,毫無味道的冰水,在灌入咽喉之后,仿佛連胃都冷冰冰起來。但是……心很暖,很甜。 那種甜暖絲絲地從心尖滲透出來。 “你不點嗎?” 他看到她離開了冷飲店,就跟上去。 “我點了啊?!?/br> “?” 少年十分疑惑地看著空著手的女生,“還有點什么嗎?”除了冰水? 女生湊到他身邊,用吸管攪動杯底的冰塊,她將吸管對準碎冰,然后告訴他: “吸上來,冰含住。” 他照做了,那些碎冰凍得他舌頭都有些疼,但他小心地咽下冰水,而把冰塊存在口腔。 她撫摸著他冰冷的唇,有些憐惜地看著他凍紅的唇瓣。她低下頭,將自己溫熱的唇貼上。他聳動了一下喉結,差點把冰塊吞下去。在片刻溫柔的摩挲后,她的舌頭像是一條猛蛇,霸道而精準地插入他的口腔,將他攪得天翻地覆。 他的舌頭麻了。 冰塊在他們的舌尖滑動、摩擦、翻轉(zhuǎn),有時磕到牙齒在顱內(nèi)發(fā)出脆響。 漸漸地,冰化了。 好像春天在他們的口舌間誕生,他的舌頭僵硬又帶著暖意。 她從他的口中退出,帶出一絲清澈而酸甜的汁液。她微微一笑: “我點冰鎮(zhèn)楊梅?!?/br>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幾根留言,更沒有幾根收藏……我感覺到了幻肢的萎縮_(:з」∠)_ 第6章 第五話(重寫) 外星山竹的先澀后甜 01 2016年,斯塔克星人占領地球。 他們預備將地球打造成斯塔克的后花園,而地球人則被迫成為了他們的奴隸。 雪撲簌簌地下著。 斯塔克星人拆掉了地球的城市,卻保留了交通軌道。她裹緊身上單薄的風衣,和幾個女孩一起被士兵驅(qū)使著向前走。 有所不同的是,其他女孩的神情驚恐而茫然,連同步伐也惶惶惑惑,她卻僅僅是步履匆忙了些。 她低著頭,盡量讓豎起的衣領,遮擋住灌頸的寒風,一雙烏黑如水的眼睛卻機敏地打量著四周。 等待她的會是什么? 這一批女孩無疑都是最為出色的美人,她們剛拍了□□的照片,據(jù)說這些照片會傳上外星的寵物販賣網(wǎng),她們將被作為“柔弱無害的人形寵物”進行拍賣,在被出售之前,她們會被安排在集中營里。 而其他人呢,強壯的將作為建設花園的苦力;毫無價值地就會被炸成化肥使用。 他們對此到并不隱晦,并以此作為震懾的手段。 “砰——” 又是一陣槍聲,雪地上多了一道涂了血跡的凹痕?,F(xiàn)在還是斯塔克人殖民的初期,所以矛盾沖突時有發(fā)生。所有女孩都戰(zhàn)栗著縮緊肩膀,注意到這一點的她也模仿這些女孩拉緊了衣領。但是她那雙輕盈美麗的雙眼卻還在暗中尋找契機—— 莫不如說,在尋找它的獵物。 在那座森嚴的教堂式建筑側門里走出一個瘦高的男人。他站在水泥臺階上,舉目掃視著他所管轄的這片領地—— 是的,無需端詳他軍帽下修剪得完美的短發(fā),也無需觀察他沒有一絲多余的皺紋的軍裝……單是從那嚴謹卻不顯得僵硬的軍姿和慣于漠視他人感受的英俊臉龐,就能得知這個人必然是有與之相配的地位。 那可是張不屑于偽裝、從未曾低頭的臉啊。 她低下頭吃吃地笑起來。 ……就是不知道來自外星球的男人是否也有與人類相似的生理結構。 她按住自己蠢蠢欲動的腰肢,低著頭裝作柔順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