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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沒人看見,胡玲莎并沒有面前自己,先是小小聲的哽咽,最后直接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胡玲莎哭的極為狼狽,也甚是恣意。是想要宣泄她的委屈,更是想要哭訴她此刻的傷心和難過。 另一邊的蘇雅,在掛斷胡mama的電話之后,便將此事告訴了于秋意。不是為了告狀,而是提醒于秋意提早做好準(zhǔn)備,接下來很有可能會接到胡mama的電話。 于秋意愣了一下,倒也沒有將此事太過放在心上。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如果只是單方面的付出,注定了不可能長久。于她是這樣,于胡玲莎,亦是如此。 胡mama的電話,來的比于秋意預(yù)想的要遲。 彼時于秋意已經(jīng)忙完畫展的事情,回歸了平靜又悠閑的校園生活。然后,就接到了來自胡mama的問候。 是真的問候。胡mama在電話里并未就胡玲莎跟于秋意鬧矛盾的事情過多站定自己的立場,只是極為用心的關(guān)懷了一番于秋意在B市的生活是否適應(yīng),學(xué)習(xí)又是否還順利。 面對胡mama的殷切問候,于秋意也沒多言其他,語氣溫和的逐一做出了回答。 臨到電話快要結(jié)束,胡mama這才終于道出了她的用意。帶著那么點(diǎn)吞吞吐吐的意味,胡mama極為艱難的說道:“秋意,我們家莎莎很不懂事,讓你辛苦了。如果可以的話,阿姨希望你還能再給她一次機(jī)會。當(dāng)然,如果秋意你覺得太過為難,便只當(dāng)沒聽見阿姨方才說的話好了?!?/br> 胡mama的話,等同是來自長輩的請求了。 于秋意一直都知道,胡mama對她很是溫和。然而這一次,很抱歉,于秋意要讓胡mama失望了。 “嗯?!庇谇镆鉀]有直接表明拒絕亦或者接受。簡簡單單一個“嗯”字,也不知道是在應(yīng)和胡mama的那句再給胡玲莎一次機(jī)會,還是準(zhǔn)備將胡mama的話只當(dāng)沒聽見。 胡mama本就是很勉強(qiáng)才說出這番話的。此刻不管于秋意是什么意思,她都無暇深究。匆匆忙忙應(yīng)了一聲“好”,便面紅耳赤的掛斷了電話。 歸根到底,還是既羞恥又懊惱的啊…… 握著手里的電話,于秋意靜靜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將手機(jī)放下了。 至于胡玲莎那里,她不會有任何的主動。是好是壞,就這樣聽之任之,順其自然吧! 大學(xué)校園的生活,總是格外愜意。好像只是一晃眼的功夫,暑假就到了了。與此同時,幾家長輩早就商量好的旅行,也再次拉開了序幕。 還是歐陽清組織的旅行,由覃豪重點(diǎn)贊助,蘇雅家里、趙晨家里和錢峰家里都有積極響應(yīng)。而唯獨(dú)胡玲莎家里,被漏下了。 自打胡mama那通電話之后,于秋意就再也沒有接到胡玲莎家里的任何消息。不管是胡玲莎自己,還是胡家爸媽,都無形間淡出了于秋意的視線和生活。 而這次的聚會,歐陽清毫無疑問不會主動聯(lián)系胡玲莎家里。胡玲莎一家自然,也就沒有渠道知曉此事了。 當(dāng)然,即便胡家人知道,也是不會出席的。不是不想,而是太過尷尬,彼此再度齊聚一塊,只會造就更多的不自在罷了。 不過,胡玲莎還是在于秋意一行人出行之后,從錢峰曬出來的照片中得知了這次的集體旅游。 抿抿嘴,胡玲莎低下頭,遮住了發(fā)紅的眼圈。 事情過去兩個多月,胡玲莎有靜下心來好好回想五一期間的種種。說一丁點(diǎn)也不后悔,那是假話??烧嬉倥苋ジ谇镆獾狼负秃茫謱?shí)在拉不下臉來。 所以,就這樣相忘于江湖吧!哪怕從今以后她再也不可能成為于秋意幾人的好朋友,但……她也會有新的朋友和新的生活。她的世界不會因?yàn)槿鄙倭擞谇镆鈳兹?,就停止轉(zhuǎn)動,自此便徹底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 秉持著這樣的念頭,胡玲莎自認(rèn)堅(jiān)強(qiáng)的堅(jiān)守著她的驕傲和自尊。與此同時換來的,便是跟于秋意幾人徹徹底底的分道揚(yáng)鑣了。 胡mama其實(shí)是很失望的。但是,這是胡玲莎自己的選擇,她最終還是給與了一定的尊重。此后,不管情不情愿,都漸漸拉開了跟于秋意幾人的距離。 雖然少了胡家三人,于秋意一眾人的旅行還是極為歡騰和熱鬧的。而在這次旅行回來之后的第二天,于秋意便帶著紀(jì)念品送到了于晴面前。 于秋意這次出行,是有提早告知于晴的。極為難得的,于晴沒有生出酸意和醋味,就這樣樂呵呵的收下了于秋意帶回來的紀(jì)念品。 不可否認(rèn),沒有了于晴的鬧騰,于秋意這個暑假過的也尤為舒心。除了每日陪伴覃盎然以外,也漸漸開始跟于秋雨多了相處和接觸。 于秋雨很喜歡于秋意這個jiejie。幾天的熟悉時間之后,就黏上了于秋意。 更為稀奇的是,于秋雨也很喜歡覃盎然這個哥哥。乃至每次纏著于秋意的時候,也都不忘纏著覃盎然。 有時候就算于秋意就坐在身邊,于秋雨也要拉著覃盎然陪他玩玩具。至此,徹底阻斷了覃盎然因?yàn)橄訔売谇镉甏驍_了他跟于秋意的二人世界,而將于秋雨丟出去的可能。 沒辦法,誰讓于秋雨動不動就抱著覃盎然的大腿往上爬,只差沒把覃盎然當(dāng)自家“爸爸”來崇拜了呢! 比起覃盎然,吳槐這個真爸爸在于秋雨面前,就很難討到好了。 有那么幾次,覃盎然和于秋意帶著于秋雨出去玩的時候,碰到過吳槐。 但是于秋雨對吳槐,是真的很戒備,根本不肯讓吳槐多碰一下,別扭的很讓覃盎然懷疑這個小胖子到底是怎么黏上他的。要知道于秋雨可是見到他第一面,就流著口水撲了過來。 覃盎然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討小孩子喜歡的人。于秋雨是迄今為止唯一的那個例外,實(shí)在很讓覃盎然莫名其妙。 不過,例外就例外吧!看在于秋意的情面上,覃盎然還是愿意稍微照顧一下于秋雨這個小胖子的。 反觀吳槐那邊,既然于秋雨不喜歡這個爸爸,于秋意和覃盎然便也都沒準(zhǔn)許吳槐擅自接近于秋雨。 按著于秋意跟吳槐說的話便是,有空在現(xiàn)下還小的于秋雨面前刷存在感,還不如再多等幾年,等于秋雨長大懂事,自然會自己找爸爸了。 于秋意這幾句話,當(dāng)然不是真心為吳槐好。她不過是想要敷衍走吳槐,多為于秋雨?duì)幦啄甑挠崎e生活罷了。 而吳槐,其實(shí)很清楚于秋意的話很有問題。但他沒有反駁,也沒有跟于秋意再起爭執(zhí)。 現(xiàn)下再去回顧當(dāng)初的種種,吳槐很后悔沒能及時把握住已經(jīng)握在手里的幸福。是以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