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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盎然是肯定不會留在這…… 覃盎然心下的腹誹還沒結(jié)束,臉色突然就變了。睜大了眼看著正前方的投影儀,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滿是看笑話的趣味。 于秋意沒有想到,馮圓圓會這么狠。居然直接更換了所謂的愛情相識篇,變成了赤/裸/裸的動作片。 當(dāng)然,如果是吳槐和周小娟的動作片,在場眾人會轟動,卻也不會顯得太過震驚。頂多也就覺得吳槐和周小娟過于重/口味,居然還拍了此般影片,還公然在婚禮現(xiàn)場播放了出來。 然而,影片里的女主角是周小娟無疑,男主角么,就不是吳槐了。 身為今天的新郎官,看到身邊站著的新娘和其他男人的動作片,任誰都不可能好臉色。哪怕吳槐和周小娟是離婚又再婚的特殊關(guān)系,也不該在即將復(fù)合的重要關(guān)頭,發(fā)生如此大的差池不是? “??!”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尖叫聲起,周小娟洋溢著幸福笑容的臉上頃刻間沒了血色,驚慌失措的喊道,“關(guān)掉,都趕緊關(guān)掉!不要再放了!” 于秋意笑了,正要接著觀賞精彩戲碼,雙眼就被一雙溫?zé)岬拇笫纸o蒙住了。 “不要看?!贝税阄酃傅漠嬅婢谷怀霈F(xiàn)在了于秋意的視線里,覃盎然冷刀射向正跳腳怒罵的周小娟,眼中盡是不屑和鄙視。 本就是熟悉的氣息,聽到覃盎然的聲音,于秋意更加淡定了。 輕輕應(yīng)了一聲,于秋意也不移開覃盎然的手。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里,耳聽八方的聽著周遭的混亂。 太好笑了!不枉她來這一趟,也不枉她耐著性子坐到了現(xiàn)在。 馮圓圓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于秋意和覃盎然極為溫馨的美好畫面。眼中閃過些許羨慕,卻在下一刻,很快的遮掩住。隨后,定定的看著身邊已經(jīng)被嚇呆的周昊。 跟于秋意和覃盎然的淡定完全不同,周昊好半天才從呆滯和震驚中緩過神來。然后,一跳而起,跑到了臺前:“誰干的?給我出來!” 此刻大屏幕上的動作片已經(jīng)被關(guān)掉,只剩下一片空白。覃盎然也移開了擋在于秋意眼前的手,閑閑的觀賞著周昊的丑態(tài)。 周昊現(xiàn)下居然在找誰干的?覃盎然嗤之以鼻,委實覺得好笑。 說起來,周昊才是最擅長做這些事的吧!一個局一個局的設(shè)下,不動聲色的將所有人圈在其中,任其擺弄,可不就是周昊的拿手好戲? 只可惜周昊絕對不會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會親身經(jīng)歷同樣的局,并且深陷其中,無法脫身吧! 在這件事上,于秋意必須要感謝馮圓圓的厲害之處。 如果沒有馮圓圓,于秋意肯定沒機(jī)會親眼目睹這樣的畫面。自然而然,也就要錯過此般讓她解恨的畫面了。 相比周昊的瘋狂和激動,馮圓圓的反應(yīng)委實淡定。就好像此事完全跟她無關(guān),靜靜的坐在那里,眼睜睜看著周小娟被吳槐一巴掌打在臉上,跌坐在地上狼狽的痛哭失聲。 要不是早就知道馮圓圓在這里面有可能起到的作用,于秋意都快要真的相信,馮圓圓是無辜的了。 周昊自然是不可能找得到真兇的。饒是他對著整個宴會廳再喊再叫再咆哮,也只能換來更多的唏噓,而非應(yīng)答。 看著跌坐在地上哭的傷心的周小娟,周昊眼里盡是嫌棄和厭惡,帶著憎恨和怨懟的控訴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到底知不知道廉恥?你怎么會變得如此丑陋?” “昊昊,不是的。你聽mama解釋,mama不是……”吳槐已經(jīng)氣得拂袖而去,留下周小娟獨(dú)自面對滿場的賓客,實在難堪又羞辱。此時此刻,周昊是她唯一的浮木了。她迫切的想要抓住,想要留下周昊陪她一起來應(yīng)對眼下的難堪境地。 “你不是我mama!我mama才沒有你這般丟人現(xiàn)眼,更加不會像你這樣惡心至極!”很大一定程度上,周昊的性格是隨了吳槐的。比如心高氣傲,比如太過強(qiáng)烈的自尊心,更比如……不容折損的顏面。 而今周小娟和別的男人的動作片被當(dāng)眾放出,吳槐是肯定不會再跟周小娟重歸于好了。而周昊,亦大受打擊,連帶也不想再認(rèn)周小娟這個mama了。 于是乎,沐浴在周小娟滿是祈求的可憐眼神下,周昊學(xué)了吳槐那一套,頭也不回的遁走了。 繼續(xù)留在這里,他只會更加的丟臉。他要離開,立刻離開! 周小娟就這樣眼神呆滯的看著周昊不管不顧的走了。獨(dú)留下她自己,越發(fā)的難堪,也越發(fā)的無助。 伴隨著吳槐和周昊的離去,現(xiàn)場大多數(shù)賓客也都起身告辭了。 他們中有吳槐和周小娟的親戚,也有兩人的朋友和同事。但是此刻這樣的場合下,沒有一人走過去扶起周小娟,也沒有一人上前去跟周小娟告辭。 不是只有新郎和新娘感覺丟臉的。他們這些應(yīng)邀前來的賓客,又何嘗不覺得尷尬和不自在? 笑話都是看別人的,熱鬧也都是湊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的。真要事情發(fā)生在他們的家人和朋友身上,大家就連探問究竟的立場都沒有,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既然大家都走人了,于秋意和覃盎然自然也是要起身離開的。 跟在大部隊身后緩緩走向宴會廳的出口處,在臨步出大門的最后一刻,于秋意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靜坐在那里的馮圓圓,最終還是什么話也沒說,選擇了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 于秋意往后看的舉動,覃盎然也有注意到。順著于秋意的視線看向馮圓圓,覃盎然的臉上閃過一抹深思。 不過,此事跟他無關(guān)。覃盎然就算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也不會多言。反正,痛苦的那個人不是他,也不是于秋意就行了。 十月一號,一大清早覃盎然和于秋意就乘坐飛機(jī)前往了b市。同行的,還有趙晨、錢峰,胡玲莎和蘇雅兩姐弟。 原本該是前一天出發(fā)的,然而碰上蘇雅臨時有通告必須參加,胡玲莎又需得跟家里報備…… 時間耽擱下來,大家就都拖到了今天早上出發(fā)。 不過,蘇浙是很滿意拖了這么一個晚上的。 昨天放學(xué)他們班拖堂,要是放學(xué)后往機(jī)場趕,他肯定來不及。 還好,大家都多多少少出了點(diǎn)臨時狀況,乃至他也及時趕上了隊伍,一起坐上了飛機(jī)。 這還是蘇浙第一次坐飛機(jī),又是跟覃盎然的第一次同行旅行,難免就有些激動。連往日里的早熟和鎮(zhèn)定也有些維持不住,好奇的臉上露出了驚喜和歡悅。 “秋意,覃盎然下午就要去比賽,來得及嗎?會不會緊張?都是我不好,之前沒有跟爸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