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0
“覃小子?覃小子又沒住咱們小區(qū),咱們上哪兒知道去?” 這是于秋意家所在小區(qū)性格比較好的爺爺奶奶們的回答。 而換了諸如王奶奶這般厲害的老人家,語氣就不甚友好了: “你們這些記者沒事盯著兩個孩子干什么?我告訴你們,那可是兩個好孩子,容不得你們這般欺負的!” “才多大一點孩子,就被你們這些人拉著虛假報道。一次不夠,還來第二次?你們長這么大、活這么久,都是昧著良心不做好事的嗎?趕緊走趕緊走!我們小區(qū)不歡迎你們這種人!” 這又是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 連覃豪都沒有為覃盎然抱打不平,于秋意所在小區(qū)的一眾爺爺奶奶對覃盎然卻是格外維護,只差沒有真的跟他們動手,將他們趕出小區(qū)了。 一想到狼狽離開于秋意家小區(qū)的場景,記者及其身后的同事不禁越發(fā)無奈了。 不過是兩個尋常孩子,怎么就能從人間蒸發(fā)了? 記者不是相關部門,也不可能真的去大規(guī)模的調查覃盎然和于秋意的動向。 更何況私心里,記者還是認定,覃盎然就在青州市,而且很有可能就在于秋意家里! 要說直接闖進門去,是決計不怎么可能的。托小區(qū)一眾爺爺奶奶的福,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小區(qū)的拒絕往來戶,被小區(qū)保安嚴防死守了。 在請示過臺里的領導之后,記者和身后的攝影師不得不開始在于秋意家的小區(qū)外蹲守,只盼望能及早找到覃盎然。 否則,事情越拖越久,也就越來越說不清楚。 眼下電視臺的打算,是不收回之前的報道,而是補充后續(xù)的細節(jié)部分。 畢竟他們之前的播出其實也算不得全部虛假,覃盎然確實拿到了全國物理競賽的第一名,也考得了青州一中這次期末考試的年級第一,不是嗎? 不管電視臺是怎么想的,覃盎然和于秋意確實不在青州市,也是事實。他們兩人此刻正按著原計劃,在前往礦井的路上。 原本趙晨和錢峰是要跟著覃盎然一塊離開的。然而蘇雅確定進入娛樂圈,趙晨得留下陪同。 至于錢峰?不能當電燈泡的他,直接就被趙晨扣了下來。 也是以,就只有覃盎然和于秋意兩人離開了青州市。 這還是覃盎然第一次下礦井。于秋意在軟磨硬泡許久后,才終于得到許可,站在了礦井旁邊。 低下頭俯視著黑漆漆的礦井,于秋意說什么也不放心先行離開。 癟癟嘴,于秋意便自行守在了礦井旁,等著覃盎然安全上來。 蘇雅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過來的。 “秋意,你和覃盎然還好嗎?”蘇雅是從趙晨那里聽聞,市電視臺正在到處找覃盎然和于秋意的事情。 因著擔心,蘇雅打給了于秋意。至于覃盎然的電話號碼,早在那天晚上開始,就再也打不通了。 當然,就算覃盎然的電話打得通,蘇雅也會率先打給于秋意的。這,應該就是潛意識的跟誰更加親近吧! “暫時還好?!庇谇镆庖贿吇卮穑贿叧蛑矍暗牡V井,“不過覃盎然下礦井了,不準我跟著?!?/br> “你當然不能跟下去?!碧K雅忍不住就揚高了音調,帶著急切的口吻說道,“本來覃盎然下礦井,我就不怎么支持。要是再多一個你……不行,絕對不行!” “覃盎然也是這樣說的?!庇谇镆廨p嘆一聲,委實有些無辜。覃盎然可以下去,她同樣也可以跟著的。 “那你就乖乖聽覃盎然的,別亂動心思。再不然,你就趕緊回來青州市好了?!币婚_始聽于秋意說要陪覃盎然去礦井,蘇雅就反對了。 無奈于秋意堅持,覃盎然又不發(fā)話,蘇雅的反對無效,最終還是眼睜睜看著于秋意跟著覃盎然離開了青州市。 “蘇雅,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痹S是環(huán)境使然,望著眼前的礦井,于秋意忍不住就說出了心底最真實的擔心。 電話那頭的蘇雅也是極為明顯的沉默了一下。隨后,下意識就點了點頭:“我也不放心。但是,秋意你的安危也很重要,千萬要照顧好你自己。” “嗯,我知道。”于秋意勾起嘴角,本是焦躁的心情不知不覺就安定了下來。哪怕是為著關心他們的人,她和覃盎然也不能出事的。 覃盎然上來的時間比于秋意預期的要早。盡管這樣,于秋意還是感覺,等待的時間極為漫長。 終于見到覃盎然安全歸來,于秋意如釋重負,二話不說就撲過去抱住了覃盎然。 覃盎然才剛站定,懷中就多了一個人。 “白癡,也不嫌臟。”瞥了一眼于秋意身上的裙子,再看看他已經(jīng)染了不少黑色的襯衣,覃盎然掙了掙,“松開,不然你的衣服沒法穿了?!?/br> 于秋意搖搖頭,緊緊埋在覃盎然的懷里,就是不松手。 覃盎然便也不動作了。動也不動的站在那里,任由于秋意抱完了再說。 “哈,小老板和小女朋友關系真好!” “小老板也是胡鬧,非要跟著下井,瞧把人家小姑娘嚇得。” “小老板這是有血性。男人嘛,親自下過礦井,才是真男人?!?/br> “小老板人好腦子又活,第一次下井居然不喊苦,也不怕累,好樣的?!?/br> 一次共同下井的經(jīng)歷,儼然讓這群憨厚淳樸的礦井工人們認可了覃盎然這位新來的小老板。說話間有調侃,更多的卻是關懷和善意。 覃盎然不禁臉色僵了僵。為了于秋意,他被人圍觀看笑話了。 于秋意也有聽到大家的打趣,卻是不肯放手。反正笑都笑了,她放不放手已經(jīng)不是關鍵了。 眼看于秋意打定主意不放手,覃盎然眼中閃過些許無奈,最終還是任由大家圍觀下去了。 總不能把于秋意惹哭吧?許喬喬別的沒教,就教會了于秋意哭給他看! 要不是這樣,他連礦井都不會讓于秋意跟過來。 明明一開始來的時候,他跟于秋意說好,于秋意必須在酒店等著的。 恍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秋意又妥協(xié)讓步了,覃盎然抿抿嘴。下次考試,于秋意還是甭想拿到年級第一名! 全然不知道下一個告白機會又被覃盎然剝奪走,于秋意的所有擔心和不安,在覃盎然的懷中,漸漸消散,沒有了蹤影。 當天晚上,通過酒店電話,覃盎然從趙晨那里知道了青州市最近的動向。 聽聞市電視臺還在找他,覃盎然嗤笑一聲:“那就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