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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于秋意沒有打算繼續(xù)給她更多的機會。而于晴自己,也早已經(jīng)錯過了一次又一次。 就這樣,于秋意和于晴兩人,一個站在門里,一個站在門外,隔著一道線,卻咫尺天涯。 “秋意,mama不是……”好半天后,于晴終于開口,語氣卻是恢復了以往的溫和,更甚至還帶上了絲絲小心翼翼。 “沒什么好說的?!睋u搖頭,于秋意極為堅決的拒絕了于晴的繼續(xù)說下去,“不過有一件事情,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必須澄清。我沒有在學校搬弄是非,我跟周昊是兄妹的事情,是周昊自己說給班上同學聽,這才傳開的。還有,之前吳叔叔特意跑到學校,又是站在教室走廊找我和周昊,又是跑去辦公室跟我們班主任說明情況、更換家長聯(lián)系方式……這些事情,樁樁件件,是我能左右的嗎?是我能攛掇唆使的嗎?” 伴隨著于秋意的話語,于晴越發(fā)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了。她不是不相信,她只是…… 只是什么?連于晴自己都找不到更好的說辭。 說到底,她之前確實一直都沒有相信于秋意,也沒有真正分析過這內(nèi)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于晴就給于秋意定了罪。只因為,周小娟隨隨便便的那么一句話。 想到這里,于晴莫名就有些愧疚,很是艱難的想要表達,卻無從說起。 “阿姨,沒什么事就請先離開吧!我們要吃飯了。”覃盎然毫無預兆的突然開口,直接就讓于晴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半點血色。 站在自家門口被驅(qū)趕,這種感覺委實讓于晴難堪。忍不住的,就以期盼的眼神望向了于秋意。 然而,于秋意沒有開口。 還是那句話,比起于晴,于秋意的第一選擇永遠都是覃盎然。此刻更是如此,不管覃盎然說什么、做什么,于秋意都不會提出任何的異議。 于晴的心情已經(jīng)很糟了。瞥了一眼理所當然的覃盎然,再看看女生外向的于秋意,于晴終是忍不住紅了眼圈,眼淚瞬間滑落。 “秋意,mama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怨恨mama,mama……”于晴邊哭邊想要向于秋意伸出手去。 于秋意往一旁躲了躲。對于晴,她是真的沒有那么多耐心了。每次陪于晴玩這種吵架又和好、和好又吵架的把戲,次數(shù)多了,也很無趣的。 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于晴忽地就雙手捂住嘴巴,傷心欲絕的哭了起來。 她不想要這樣的。為什么事情卻偏偏朝著她最無法接受的走向發(fā)展?她那般愛吳槐,他為什么要懷疑她的用心?她那般愛秋意,秋意為什么會如此誤解她? 面對于晴突然間大哭的場景,覃盎然皺皺眉,轉(zhuǎn)頭去看于秋意。這種時候,還是要于秋意做主才行。 對上覃盎然望過來的視線,于秋意頓了頓,上前一步,站在了于晴的面前,雙眼直視著于晴質(zhì)問道:“mama是后悔了嗎?后悔嫁給那位吳叔叔了?后悔離開這個家?后悔將我轉(zhuǎn)進青州一中?” “秋意……”于晴猛地抓住于秋意的手,哽咽著說道,“你吳叔叔說mama居心叵測,說mama心機太多,他還說……” 吳槐還說,后悔娶她了。 這一句話,比于晴所有的后悔,都更讓于晴飽受打擊。更甚至,使得于晴差點活不下去。 “他還說,后悔結(jié)這個婚,后悔幫著把我送去高一五班,后悔沒有及時阻止我對周昊的傷害?!庇谇镆獾恼Z氣很是篤定,沒有絲毫的停頓,也沒有半點猶豫。就好像,她是親耳聽到了吳槐的所有話。 于晴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明白為什么于秋意會知道吳槐的原話。她記得,她剛剛沒有說給于秋意聽的。 “然后呢?mama你怎么打算?隱忍著繼續(xù)跟他過日子,還是……離婚?”于秋意最后的兩個字,說的很輕,卻很是鄭重。 如若于晴愿意離婚,她是支持的。并且,會感恩戴德,將于晴供奉起來。 “什么?離婚?怎么可以離婚?”于晴頓時大力搖頭,不贊同的看向于秋意,“就算你吳叔叔心情不好,說了一些傷mama心的話,但mama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成心的……” 得,空歡喜一場,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于秋意抽出被于晴緊緊握住的手,隨意扯了扯嘴角:“哦,這樣。那mama你繼續(xù)哭,別理睬我說的話。我就是胡言亂語,有口無心的。” 于秋意的口風轉(zhuǎn)的太快,于晴不禁愣住了。一時間完全弄不清楚,于秋意的真實想法。 “時間不早了,mama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免得吳叔叔找不到你會擔心。”于秋意說著就推了推堵在門口的覃盎然,“走了,進去吃飯?!?/br> 覃盎然聳聳肩,借著于秋意的力道,往后退了兩步,進了于秋意家的玄關(guān)。 于秋意自然是跟上的。順手,就打算關(guān)上大門。 “秋意,你等等?!庇谇缡菓阎欢亲游鼜募依锱艹鰜淼?,此刻就這樣乖乖自己回去,顯然不像話。 雙手擋住于秋意即將關(guān)上的門,于晴的臉上滿是懇求:“要不,秋意你幫mama給你吳叔叔打個電話?告訴他,mama現(xiàn)在在咱們自個家,讓……” ☆、第132章 對上于秋意眼底的嘲諷,于晴的話最終還是沒能說完。面上火辣辣的燒,卻是不知道還能怎么辦。 “mama,你不覺得這樣很低聲下氣嗎?我不管你是怎么出來的,跟吳叔叔吵架了也好,自己臨時起意想要離家出走也行。但是,一夜還沒過去就眼巴巴給吳叔叔打電話來接你?你確定這樣做,不會顯得你很好哄?在吳叔叔眼里,你豈不是更加沒有那般重要了?”于秋意嗤笑一聲,是嘲諷,更是建議,“要走就有骨氣點。哪怕只有一晚上,也得讓他找不到你。外面那么多大酒店,你隨意找一家,難道還怕露宿街頭?” “可是我如果去住酒店,你吳叔叔就不知道去哪里接我……”于晴確實跟吳槐吵了架,也覺得很是委屈和難受。但要說離婚,她是沒有想過的。而且就連此時此刻,她也是期待吳槐能找過來,然后好言相勸將她哄回家去。 “不知道去哪里接,才更加著急不是嗎?”看著眼前一臉弱勢的于晴,于秋意實在看不過眼,指了指于晴的肚子,“你不是還有最佳保障?不用擔心他找不到你就會放棄。如果他連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關(guān)心在意,你又憑什么認為,他會樂意來把你接回去?” 于秋意的語氣并不是很好聽,可對于晴而言,是良藥,更是諍言。 伴隨著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