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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他是真的愛于晴,愛他們這個小家。所以,才不希望再出現(xiàn)第一次四人見面時候的差池。 畢竟如秋意那般一再放人鴿子,實在不怎么禮貌,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如若再來第二次,周昊和于秋意就徹徹底底只能成為仇敵了。 可是事實上,不管周昊和于秋意愿不愿意,他們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法律認可的兄妹,是一家人。而這個關(guān)系,是建立在吳槐和于晴的婚姻上,也是他們愛情的共同見證。 聽吳槐說的那般言辭懇切,于晴就相信了。相信了吳槐的煞費苦心,也相信了吳槐確實很想要穩(wěn)固她和吳槐這段婚姻的忠誠。 與此同時,于晴就背棄了之前答應(yīng)過于秋意的承諾。選擇了幫著吳槐一起欺騙于秋意,造就了此刻的見面。 此時此刻,于晴只希望,秋意能懂得她這個mama的苦衷,別再讓她為難。 畢竟,她已經(jīng)不單單是秋意一個人的mama,還是肚子里孩子的mama。她想要保護秋意,更加想要保護肚子里還沒出世的孩子。 只因為,這個孩子是她和吳槐的愛情結(jié)晶,亦是他們婚姻最堅實的紐帶和壁壘。 ☆、第105章 不管于晴的理由和借口是什么,又是否存有苦衷,于秋意都不會再輕易相信了。 她本就是好不容易才撿回來的第二次機會。她不能失敗,也禁不住失敗。 既然于晴不可信,那就不要相信好了。她不會再給別人發(fā)現(xiàn)她軟肋的可乘之機,也不會再一次走上那條不歸路。 所以,于秋意根本沒有看向于晴,直把于晴視為了空氣。 于晴有感覺到于秋意的無視,但是事出有因,她實在無從責(zé)怪于秋意。 輕輕搖搖頭,于晴輕嘆一口氣,轉(zhuǎn)身回了廚房。 她相信秋意那么乖巧良善,是不會真的記恨她這個mama的。她們母女倆相依為命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根本無需要用言語來形容。感情,才是她們母女之間真實存在的心安。 “昊昊?”此刻的吳槐,全副心思都放在周昊身上,也就沒有注意到于晴的不對勁。當前狀況很明顯,吳槐需要的,是看到周昊的明確表態(tài)。 一再被吳槐催促,周昊的心情已經(jīng)跌落谷底。忽然就轉(zhuǎn)身抓過沙發(fā)上的書包,打算離開了。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情境,他待不下去,也決計不會答應(yīng)和接受。 “昊昊!”吳槐是真的沒有想到,此次見面之后,鬧別扭的不是于秋意,反而變成了一向性子溫和的周昊。 明明之前他告訴昊昊,他要再婚的時候,昊昊是支持他的啊!而且之前四人見面,昊昊也沒有反對,非但按時出席,還一直坐到了最后。 吳槐心里很清楚,周昊其實也沒有真正接受于晴這個后媽。可周昊的作為,一直以來都是可圈可點,沒有錯處的。 但是現(xiàn)下,怎么會在見到秋意之后,昊昊卻變了臉? 因為擔(dān)心,也因為不解,吳槐追了出去。 冷眼看著周昊和吳槐一前一后離開,于秋意不再掩飾臉上的諷刺,兀自走到沙發(fā)坐下。同時,給覃盎然發(fā)去了第二條短信。 覃豪今天心情不錯。宴會廳一眾家人把他捧得很開心,覃盎然又的確老老實實在家里坐了兩個小時都沒搗亂,乃至覃豪大手一揮,不但放了行,還當眾表示:要送覃盎然一口礦井當禮物。 覃豪此話一出,宴會廳先是一片死寂,隨即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不管是不是真心,在座諸位立刻開始大聲夸贊起了覃豪的闊綽和大方,以及對兒子的疼愛。 張莉的心情自然是最為不好的。故作不經(jīng)意的將摟在懷里的覃洲洲往覃豪面前推了推,笑道:“爸爸過生日,卻給兒子送禮物,盎然和洲洲真是有福氣?!?/br> “老頭子,我先走了。”完全不理睬張莉的算計,得到滿意答復(fù)的覃盎然看也不看張莉一眼,身姿瀟灑的揚長而去。 至于老頭子是不是也會送給覃洲洲一口礦井,誰管呢?就算他不答應(yīng),老頭子要送還是會送,也不會聽取他的意見不是? 反正他從未想過貪圖老頭子的全部家產(chǎn),老頭子愛給誰就給誰。就算以后全部捐出去做慈善,覃盎然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見覃盎然說走就走,張莉的心情越發(fā)陰郁了。她就知道,這個繼子從來都沒有把她這個后媽放在眼里。當著這么多客人的面也如此漠視她,簡直是光明正大的挑釁。 然而,哪怕心下恨得要死,張莉面上還是裝著溫柔的笑臉,端著溫和的慈母架子,不敢有絲毫的表露。否則,出丑的就是她了。 覃豪向來是個大老粗。很多時候,如果張莉不把話說的太明白,其實他是聽不懂的。 像覃盎然,要錢就是要錢,要礦井就是要礦井。他樂意給,就給。不樂意給,就不給,全憑覃豪自個的心情。 今天他心情好,不管是錢還是礦井,覃盎然開了口,覃豪就送了。 至于覃洲洲?覃豪沒注意到宴會廳的氣氛不對,更加沒有察覺到張莉的不悅心情。他就想的很簡單,也是此般說的:“等洲洲長大,爸爸也送你一口礦井!” 覃豪說的很豪氣,當即就引來了更多的諂媚和追捧。不過大家看向張莉的眼神,不知不覺就微妙了。 長大啊……等覃洲洲長大,覃盎然怕是已經(jīng)繼承覃豪的所有產(chǎn)業(yè)了吧! 所以說,就算張莉裝的再風(fēng)光,又有什么用?還不是給他人作嫁衣裳,便宜了別人的兒子? 張莉已經(jīng)恨得差點咬斷牙根了。然而,現(xiàn)下場合不合適,她也不便做的太過明顯,免得貽笑大方,反而吃力不討好。 忍,她忍著。等宴會結(jié)束,等這些客人全都送走,她有的是法子讓覃豪吐出更多的東西送給她的兒子。 只有她的兒子,才有資格得到覃豪所有的產(chǎn)業(yè)。覃盎然,想都不用想! 覃盎然確實不用想。他從來都只是直接張嘴要的。放在腦子里想,覃豪能知道?切!覃豪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走出覃家大門,覃盎然憋了一晚上的郁氣,終于散了。 拿出手機,正好看到于秋意發(fā)來的短信。挑起眉,直接打了過去。 “怎么回事?你在那個男人的家里碰到周昊了?”今天回覃家,覃盎然特意騎了自行車過來。 當時恰好覃豪和張莉出來接客人。張莉的表情就不說了,洋洋得意,又帶著挑釁和炫耀。反正都是極為隱晦,只會展現(xiàn)給覃盎然看的。 覃豪就不一樣了。只覺得好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