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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向他mama道歉。 “可以。”覃盎然點點頭,毫無預(yù)兆的兩個字蹦出來,直把教室里一眾同學(xué)嚇得不輕。 就連于秋意,也詫異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覃盎然。 感覺到于秋意的視線,覃盎然抽了抽嘴角。白癡!他像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人?真當(dāng)他是她嗎? 沒好氣的在于秋意的物理大題上標(biāo)記出更加精簡的解題思路,覃盎然把作業(yè)本又丟回給了于秋意:“重新做一遍。” “哦?!北灸艿狞c點頭,于秋意接過作業(yè)本,繼續(xù)埋頭做題。不過,她的耳朵已然豎了起來。雖然沒有看向覃盎然,卻也在靜待覃盎然的后續(xù)。 沒有讓于秋意失望,覃盎然的下文很快就在教室里響了起來:“先讓你mama來向我道歉。等她道完歉,我可以考慮順帶也當(dāng)面跟她道個歉?!?/br> “覃盎然你憑什么讓我mama跟你道歉?你揭人隱/私,還有理了?”周昊怒不可遏的瞪著覃盎然,執(zhí)意要討一個是非對錯。 “那你mama罵我沒教養(yǎng),就有理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班長你不是年級第一嗎?不可能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吧?先捫心自問,想想你mama到底做錯了什么,再來站在這里跟我理論。也或許,我會更加愿意浪費時間跟你說上幾句話?!瘪蝗徽f完便嗤笑一聲,視線從周昊面色鐵青的臉上拉回,落在了于秋意的作業(yè)上,“這里,錯了?!?/br> 于秋意本就是心不在焉,不寫錯才怪。經(jīng)由覃盎然的提醒,立刻提筆糾正。 周昊越發(fā)覺得羞辱難當(dāng),異常難堪了。他這邊義憤填膺在追討覃盎然的道歉,覃盎然卻一心兩用,根本沒把他的怒氣放在心上? 此般藐視人,覃盎然到底憑什么? 覃盎然不憑什么。反正他沒有周昊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憤世嫉俗念頭,也沒有過多的陰暗扭曲想法。比起周昊,他活的更恣意,也更隨性坦蕩。 王曉雪終于回來教室上課,這節(jié)英語課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半時間。 不過,王曉雪已經(jīng)無心上課,自然不會在意時間。隨意交代學(xué)生自習(xí)后,王曉雪就坐在講臺上,玩起了手機(jī)。 就在剛剛,她給沈佳玉爺爺奶奶都打去了電話。然而沈爺爺不在家,估計是在單位開會,手機(jī)沒有接聽。沈奶奶倒是接聽了電話,不過沈奶奶表示,這件事情需得跟沈爺爺匯報過后,再給她回復(fù)。 說回復(fù),其實有些過了。王曉雪不過是代為跟沈爺爺和沈奶奶講明此事罷了。之后沈爺爺和沈奶奶打算怎么處理,完全沒必要跟她報備,她也插不上手。 不過,沈爺爺和沈奶奶都是有文化的高素質(zhì)領(lǐng)導(dǎo),此般鄭重其事的嚴(yán)謹(jǐn)處事作風(fēng),王曉雪也絲毫不意外,反而從心里很是敬佩沈爺爺和沈奶奶的為人處世。 當(dāng)然了,沈奶奶不回復(fù),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沈奶奶要回復(fù),王曉雪自然嚴(yán)陣以待。 是以,眼下的王曉雪正在等沈奶奶的“回復(fù)”。連上課,都沒有心情了。 王曉雪沒心情上課,教室里的學(xué)生也都沒心思自習(xí)。三三兩兩,左右張望,不是看向周昊,就是看向覃盎然。 這兩人的事情還沒解決呢!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有其他波折和動蕩。真是讓人既糾結(jié)又忐忑,同時,又夾雜著說不出的激動和期待。 周昊不是不想跟覃盎然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只是覃盎然太不講理,根本就說不通。 加之王曉雪非要在這個時候回來上課,又坐在講臺上不肯離開,乃至他沒辦法繼續(xù)跟覃盎然面對面對峙。 無可奈何之下,周昊只得等到放學(xué),再去找覃盎然跟他一起回他家,跟他mama道歉。 這一點,周昊甚是堅持,也始終耿耿于懷。 周昊是不是堅持,覃盎然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至于放學(xué)后?很抱歉,他老子今天生日,他就不奉陪了。 覃盎然爸爸今天生日的事情,于秋意早就知道。本來還想要不要幫忙準(zhǔn)備一份禮物,卻被覃盎然直接拒絕了。 覃盎然說,他老子什么都不缺,送他老子禮物的人全部腦子有病。 于秋意愣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做“腦子有病”的人。是以,就揭過了此事。 一放學(xué),覃盎然率先走了。趙晨和錢峰難得沒有跟上,而是慢騰騰的一邊收拾書包,一邊等于秋意。 沒辦法,老大有交代。讓他們護(hù)送秋意meimei回家! 周昊慢了一步,沒能攔住覃盎然。心下正煩躁,回過頭就對上了準(zhǔn)備離開的于秋意。 “于秋意,我送你回家吧!”地理位置關(guān)系,周昊此刻就站在于秋意的面前,胡玲莎和蘇雅還沒來得及趕來,于是乎就只有于秋意一個人面對周昊的阻攔了。 對周昊而言,這樣的機(jī)會是很難得的。畢竟他之前每次來找于秋意,都會倒霉的被胡玲莎和蘇雅破壞。這一次,那兩人總歸還是沒有了搗亂的機(jī)會。 然而,周昊還是高興的太早,也大意的太快。他這邊嘴角才剛揚(yáng)起,于秋意身后就多了兩位保鏢。 “秋意meimei,走了!”錢峰應(yīng)當(dāng)算得上最沒眼色的那種人。直心腸,也是直眼睛。比如此時此刻,他就沒有看見攔在于秋意面前的周昊。 錢峰沒有看見,趙晨卻是看得分明,也聽到了周昊之前那句要送于秋意回家的話。不過嘛,有他們老大在前,周昊再想要挖墻角,就該好好掂量掂量了。 “秋意meimei,走,帶你去吃好吃的?!睅е敲匆粊G丟不屑一顧的意味,趙晨越過周昊,走向了門外。 于秋意便依言跟上了趙晨的腳步。親近遠(yuǎn)疏,比起周昊,她自然是更樂意跟趙晨和錢峰走的。 “于……”眼見于秋意再次無視他,周昊伸出手,想要拉住于秋意的胳膊。 “哎哎哎!別搞事情??!”胖胖的手護(hù)在于秋意身邊,錢峰一邊賣力擠過周昊面前,一邊扯開嗓子給出警告,“我們老大不在,還有我們在呢!” 伸出去的手被錢峰攔了下來,周昊的臉色剎那間就變黑了。沒有了胡玲莎和蘇雅,卻又來了趙晨和錢峰,這些無關(guān)人士怎么都那般的礙眼? 礙眼?錢峰和趙晨不這樣認(rèn)為自己多余,已經(jīng)走過來的胡玲莎和蘇雅更加不會如周昊所愿的識相讓開。 只能說,周昊太沒人緣,并沒有如大家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受歡迎罷了。 至少在覃盎然這一卦的幾人面前,周昊還不如別自討沒趣的湊過來碰壁。否則,就只會一而再的丟臉、更丟臉。 最終,周昊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于秋意幾人大搖大擺的越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