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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解不了為什么于晴寧愿將于秋意一個人留在這里,也非要嫁給那個男人。也不想去深思,為什么他認識于秋意兩個多月,卻只有今天才看到于晴回家。 上次不算,于晴只是回來質(zhì)問于秋意為何在學校打架,問完就離開,一分鐘都沒多呆。 在覃盎然看來,于晴并沒有言語中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在意于秋意。 至少,覃盎然很確定,要不是于晴和那個男人現(xiàn)下正遭遇婚姻危機,于晴今天應(yīng)該是跟那個男人出去旅游了,而不是回到這個有于秋意的家,熱情款待于秋意的朋友。 “嗯?!苯?jīng)歷了前世種種,于秋意最謹記的,就是做人不能太過貪心。而今的她,除了覃盎然是勢在必得,其他人或者事情,即便是于晴,也不在她的“貪心”范疇內(nèi)。 “秋意,走了!”隔著十來米的距離,胡玲莎終于發(fā)現(xiàn)于秋意和覃盎然還沒跟上,轉(zhuǎn)過頭,大聲喊道。 “來了?!庇谇镆饣貞?yīng)了一聲,跟覃盎然一道轉(zhuǎn)身,追上胡玲莎和于晴。 ☆、第97章 于秋意四人到家的時候,蘇雅還沒到。等在家里的,依舊只有趙晨、錢峰和六位師兄。 在簡單的跟于晴打完招呼之后,六位師兄立刻就將覃盎然圍住了。 覃盎然很明顯的感覺到,六位師兄對他,比之前更加熱情、也更加關(guān)懷備至了。 原本六位師兄就對他很親近,現(xiàn)下卻幾乎快要將他當成“弱智兒童”在照顧。這是怎么回事? 視線一掃,覃盎然很快就對上了趙晨和錢峰明顯游移的眼神。 認識這么多年,趙晨和錢峰是什么狀況,覃盎然了如指掌。 “晨子?胖子?”瞇瞇眼,覃盎然的語氣沉了下來。 “老大老大,喝水?!壁w晨速度很快的,就給覃盎然端來了水。 “老大老大,我給你捶腿?!卞X峰慢了半拍,就只能去抱覃盎然的大腿了。 然而,趙晨的水無人問津,錢峰更是連覃盎然的衣服邊都沒摸到。 不是覃盎然在教訓(xùn)他倆,而是六位師兄先一步的占據(jù)所有的有利地理位置,將覃盎然圍的嚴嚴實實,根本沒給趙晨和錢峰插縫擠進來的余地和機會。 最終,趙晨和錢峰只能欲哭無淚的站在一旁,遙望覃盎然被六位師兄眾星捧月,飽受關(guān)懷。而他們倆,就只能繼續(xù)當他們的小可憐了。 蘇雅來的最晚,也是帶東西最多的一個人。 如覃盎然一行人,完全是雙手空空。胡玲莎則是來的匆匆,也就只買了點水果。 不像蘇雅,因為從家來過來,跟上次一樣,又是吃又是喝,幾大袋子的往于秋意家里拎。 “蘇雅,你搬家呢?”因為不是第一次來于秋意家里做客,胡玲莎自然就變得隨意了許多。見到蘇雅此般隆重的大陣仗,實在被嚇得不輕。 “我爸媽非要我?guī)??!碧K雅也覺得有些無奈。不過這些吃的喝的帶給于秋意,她是真心實意,沒有半點勉強的。 趙晨和錢峰也迅速跑過來圍觀。 目瞪口呆的看著蘇雅帶來的東西,錢峰眨眨眼,驚嘆道:“女神,你太接地氣了。” 趙晨也受驚不小,總覺得蘇雅好像哪里畫風不對。但是仔細追究,又想不出所以然來。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姑且放棄。 “來就來,怎么還帶這么多東西?下次可不許了。來阿姨這里,不興這一套的?!庇谇缫呀?jīng)開始在廚房著手準備,聽到動靜走出來一看,登時說道。 蘇雅立刻點頭稱是,忙說下次不會了。 至于下次究竟是不是真的不會,其實蘇雅心下也沒底。 這些東西都是她爸媽準備的。說是為了感激于秋意對覃盎然的照顧,必須準備豐厚。 蘇雅無法細說內(nèi)由,就只能一碼歸一碼,走一步算一步了。 于秋意卻是心知肚明蘇雅為什么會這樣做。對蘇雅的為難和糾結(jié),于秋意感同身受,完全沒有多問,就拉了蘇雅去跟覃盎然新認的六位師兄見面。 蘇雅全程都處于震驚和恍惚狀態(tài)。 覃盎然什么時候拜師父了?而且還是學圍棋?這事之前沒聽秋意說??! 而且今天居然是跟六位師兄見面,她還沒來得及準備禮物怎么辦?這樣會不會很失禮? 或者她現(xiàn)在先回家,讓她爸媽再重新準備?家里雖然沒有什么好東西,但是禮多人不怪,總歸還是要備上一些的…… “蘇雅,喝水?!笨闯鎏K雅的神游,于秋意不禁有些嘆氣。 不是她故意不跟蘇雅說這事,而是賀大師說了,這事要保密,不能往外亂傳。 既然賀大師這么吩咐,于秋意一心為覃盎然好,當然會銘記在心,嚴格照辦。 就連趙晨和錢峰,在昨天之前,也只是知道覃盎然拜了一位師父在學圍棋,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是六位師兄自動送上門去讓趙晨和錢峰認識,估計直到現(xiàn)下,這件事還被兜著瞞著在。 蘇雅也并未責怪于秋意。首先,她沒有告訴于秋意,她跟覃盎然的關(guān)系。其次,就算知道她是覃盎然的表姐,于秋意也沒義務(wù)非要告訴她什么。 覃盎然的事情,如果不是覃盎然自己告訴她,便失了意義。 再不然,也應(yīng)當是她去主動了解,而非被動等著秋意告知。 不管怎么說,既然已經(jīng)成為定局,那么蘇雅很快就調(diào)整好情緒,打量起了六位師兄對覃盎然的態(tài)度。 無論六位師兄何其大來頭,倘若不是真心對待覃盎然,于他們依舊等同陌生人的存在。蘇雅不會多看一眼,也不會接近半步。 好在,六位師兄的言談舉止之間都透露出了對覃盎然滿滿的愛護。至此,蘇雅才算真正放下心來。 這天的晚飯,本來該是于晴做的。畢竟是她請客,而且她也確實是東道主,這個家的長輩。 但是,于晴在半下午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吳槐打過來的。說是去外地有些水土不服,身體不是很舒服。現(xiàn)下正在從機場回家的路上,問于晴在不在家,幫他做點吃的。他在飛機上沒有吃午飯,胃很難受…… 一聽吳槐不舒服,于晴頓時就慌了神。急急忙忙拿著包包沖出家門,全然忘了客廳還有一大堆她執(zhí)意請來的客人。 客廳里剎那間有些沉默。沒有人懷疑,于晴只是忘了買東西才出去一趟,很快就會再回來。 只因,于晴在臨走前的那句“秋意,你吳叔叔不舒服,mama要回家了,晚飯你自己解決,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