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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丫頭今天怎么想起來來看我這個老頭子?而且還帶了兩個小朋友?”賀一剛的性格絕對算不上慈眉善目的長輩。要不是來人是許喬喬,他根本不會讓于秋意和覃盎然進(jìn)他家的門。 “賀叔,小丫頭是我的學(xué)生,姓于叫秋意。另外一位小朋友嘛,我特意帶來給賀叔看看的?!痹S喬喬沒有將話說的特別直白。但是她的來意,也彰顯的足夠清楚了。 “給我看看?”賀一剛虎著臉瞅了瞅覃盎然,大手一揮,嫌棄道,“性子太烈,不行。” “賀叔,性子烈,不是正好隨了您,合您的脾氣嗎?至于行不行,咱們時間很多,不急。您再仔細(xì)看看,慢慢決定?!痹S喬喬既然起心帶覃盎然來這里。沒有達(dá)到目的之前,她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不用看了。小朋友一看就是在外面打架斗狠的主,跟老頭子不合?!辟R一剛冷哼一聲,看向覃盎然的眼神除了嫌棄,還是嫌棄。擺擺手,一副沒得商量的口吻。 于秋意眨眨眼,不是很明白眼下的狀況。老師不是說,帶她來拜訪長輩?怎么好像變成帶覃盎然來給這位長輩看看? 覃盎然的反應(yīng)就直接多了。他本來就是陪于秋意拜訪長輩,確定這個老頭子無害,當(dāng)即就打算轉(zhuǎn)身走人。 至于許喬喬跟老頭子說的行不行,關(guān)他屁事。他就愛打架斗狠,怎么了?這老頭子應(yīng)該慶幸他不打老人家,否則…… 眼看著覃盎然轉(zhuǎn)身就走向門外,賀一剛更加吹胡子瞪眼,嚷道:“哎哎,你干嘛去?還沒讓你走呢!” 覃盎然卻是頭也不回,理都不理睬賀一剛的喊叫,繼續(xù)往外走。 賀一剛忽然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直接沖過去抓住了覃盎然的胳膊:“不準(zhǔn)走,不準(zhǔn)走。老頭子話還沒說完,走什么走?” “放手!”覃盎然惡狠狠的回應(yīng)著賀一剛,扯了扯胳膊,卻是沒有太過用大力。 賀一剛當(dāng)即抓的越發(fā)緊了,不依不饒的拽著覃盎然:“等老頭子把話說完,你再走?!?/br> “我跟你沒什么話說?!瘪蝗贿B賀一剛是誰都不知道,更加沒打算跟賀一剛套近乎。 賀一剛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毫無預(yù)兆的開始了碎碎念:“那也得等我把話說完。你這小朋友這么沒有耐心,是不對的。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難成事。我告訴你……” ☆、第85章 “你不用告訴我。”徑自打斷賀一剛的說教,覃盎然視線轉(zhuǎn)向另一邊愣住的于秋意,“白癡,走了?!?/br> 于秋意這才反應(yīng)過來,點(diǎn)點(diǎn)頭,就準(zhǔn)備跟許喬喬辭別。 然而,許喬喬卻是攔住了于秋意。與此同時,對著賀一剛說道:“賀叔,小朋友的脾氣跟您一樣,不大好呢!” “可不是不大好?而且是非常的不好。我說許丫頭你上哪兒找來這么脾氣不好的小朋友,差點(diǎn)沒把老頭子氣暈過去?!辟R一剛嘴上這樣說著,抓著覃盎然的手卻是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加大了力道,“行吧,這小朋友就留在老頭子這了。你和另外那個小丫頭趕緊走人,老頭子不留客?!?/br> 被當(dāng)面掃地出門,許喬喬也不生氣,當(dāng)即應(yīng)著好就要帶于秋意離開。 于秋意是真的被許喬喬的舉動弄懵了。她不認(rèn)識這位叫“賀叔”的長輩,打從剛剛進(jìn)門,許喬喬也沒跟她介紹。這會兒直接將覃盎然留下,她卻率先離開? 覃盎然也委實(shí)煩了。來之前,許喬喬沒有說清楚狀況,來之后又玩金蟬脫殼這一招,擺明就是坑他,事先就想好了設(shè)計他。 有于秋意在,覃盎然姑且還忍著不爆發(fā)。但是許喬喬要將于秋意帶走,覃盎然自是不再客氣,也打算離開。 此般一來,賀一剛就郁悶了。 他好不容易才決定留下覃盎然的。結(jié)果覃盎然居然不愿意留下?當(dāng)他這地方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不行!說什么,賀一剛也不放覃盎然走人了。 “秋意,讓他留下?!痹S喬喬自認(rèn)是沒辦法勸服覃盎然的。那么,就只能指望于秋意了。 面對許喬喬的吩咐,于秋意有些遲疑。她相信許喬喬不會害她,但是此刻要被留下的是覃盎然。在沒有確定清楚緣由之前,于秋意沒辦法開口讓覃盎然留下。 見于秋意又是疑惑又是不解,許喬喬無奈了,解釋道:“笨丫頭,這位可是鼎鼎有名的賀一剛、賀大師。你家小朋友要是拜了這個師父,以后就不用成天想著打架了,懂嗎?” 賀一剛?這個名字,于秋意起初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回過味來,不由睜大了眼睛。九段圍棋高手,棋圣賀一剛? “現(xiàn)在還勸不勸你家小朋友留下?”許喬喬是真的挺喜歡覃盎然的。否則,她決計不會賣這個情面給于秋意。 賀一剛是許喬喬家里的關(guān)系,輕易她是不會動用的。而今為了覃盎然,許喬喬動了。那么,覃盎然就一定要拜師成功,不然就白費(fèi)她這么一番心血了。 “要要要!”于秋意喜出望外的連連點(diǎn)頭,幾步跑過去來到覃盎然的面前。 因著身高關(guān)系,于秋意想要跟覃盎然說悄悄話,就只能踮起腳尖。同時,還扯了扯覃盎然的手臂。 覃盎然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于秋意,這才低下頭來。 “拜師拜師,這個師父,你一定要拜下。”于秋意的聲音算不得大,軟軟綿綿的卻也避不了人。比如,正拽著覃盎然另一只胳膊的賀一剛。 總算出現(xiàn)有見識的人,賀一剛立刻就昂起了下巴,等著覃盎然主動向他低頭。 然而,就算于秋意這樣說了,覃盎然也不是很買賬:“這個老頭有什么好拜的?他很會打架嗎?我都已經(jīng)是打架王了,不需要他教?!?/br> 覃盎然此話一出,于秋意傻眼,賀一剛更是氣的直哆嗦。 “你,你這小朋友到底知不知道好歹?我是你打架可以找得到的師父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拜我為師,我都沒有收?”賀一剛一手強(qiáng)行拉住覃盎然的胳膊,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家客廳桌上擺放著的圍棋,“看看!看看!你師父我可是很出名的!” “哦?!瘪蝗黄财沧欤S意瞥了一眼桌上的黑白子,頂著賀一剛分外驕傲的神色,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你居然沒有聽說過賀一剛?cè)齻€字?你是不是成天就只知道打架?小孩子家家,你不乖乖上學(xué),在外面打什么架?你打架就能知道我的名字了?就能拜到我這個師父了?你你你……”賀一剛顯然受到巨大打擊和重創(chuàng),只恨不得好好跟覃盎然談?wù)勅松?/br> 因著太過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