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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江鴻,見他還癱在座位上沒有動,才壓低聲音對蘇茶說:“小哞……它是在叫它給江老板取的代號。” “什么代號?” “大傻子?!敝厍喔蕉鷮μK茶道,說完便飛一般撒丫子跑出了店門。 蘇茶走回江鴻旁邊時表情十分扭曲,一想到原來每回小哞發(fā)出那種特定的叫聲時就是在叫江鴻“大傻子”,她就忍不住想笑。小哞到底是對江鴻有多不滿,一邊回答阿紈的問題還一邊不停地告他的狀。 店里終于只剩下了他們兩人,江鴻伸手一撈,這回終于順利地將蘇茶拉進了懷里。蘇茶側(cè)坐在他一邊腿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看了一下他稍顯郁悶的神情,知道他一定也聽到了重青的話,這下再憋不住,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吃吃地笑了起來。江鴻放任她笑了一會兒,見她一點沒有收斂的意思,扳正她的身子,抬起右手捏住她的小臉輕微晃了幾下,橫眉豎目地佯怒道:“聽到我被一只貓叫大傻子很開心嘛?” 蘇茶連忙竭力嚴肅神色,使勁搖了搖頭表衷心,但眉眼間仍然透著幾分擋不住的笑意。江鴻盯著她彎彎的眉眼和微微嘟起的臉頰瞧了一會兒,只覺得她怎么能如此可愛,哪里會真的生她的氣,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都毫無覺察。 蘇茶見狀一雙月牙眼笑得越發(fā)開心,她也抬起手,不過卻得用兩只手才能將江鴻的腦袋捧在掌心,然后捧著他的臉就“啵啵?!庇H了好幾下:“你就算是大傻子,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大傻子,我不嫌棄你?!?/br> 江鴻被她蜻蜓點水一般的吻撩撥得心癢難耐,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打橫一抱。蘇茶毫無防備之下小聲地驚呼了一下,整個人幾乎完全倚在他身上的姿勢讓她禁不住臉微微一紅。 兩人正四目相對之際,店門一響,被小明忽悠去逛超市的許琳琳以及拎著好幾個裝滿東西的袋子的小明走了進來,蘇茶立即觸電一般從江鴻身上跳了下來。 江鴻扭著脖子,遺憾地低聲哀嚎了一下,將幽怨的目光投向門口的小明,就不懂他們怎么就不能再晚幾分鐘回來。 相比起面紅耳赤的蘇茶和滿臉哀怨的江鴻,許琳琳和小明的反應(yīng)淡定得不像話,他們只是看了兩人一眼就繼續(xù)該干嘛干嘛,好像根本沒看到兩人先前連體嬰一般的姿態(tài)。 許琳琳走過他們旁邊時蘇茶還聽她對小明嘀咕道:“他們的進展也太慢了,真是急死人?!?/br> 小明居然也附和道:“是啊,老板真是不容易?!?/br> 88、簡單粗暴的邏輯 ... 雖說許琳琳平日里看起來是挺閑的, 但也不至于無聊到時時賴在冰淇淋店,這回她卻不知為何就是不愿意離開,而蘇茶三人當著她的面也不能明目張膽地討論從小哞那里得來的信息,到最后幾人憋著一肚子的話還得找一些無關(guān)的話題強聊,把天都聊死了, 許琳琳還是沒有告辭的意思。江鴻連表面上的客氣都維持不住了,拉下臉準備趕客, 蘇茶連連打起了哈欠,也就是小明還保持著一成不變的完美微笑。 許琳琳面對黑臉的江鴻終于也變了臉色, 一改先前和他們談笑風(fēng)生時的從容, 面露崩潰之意, 幾乎是哀求道:“今晚能不能先收留我一下?不知道為什么,我這心慌得厲害, 總感覺我要是一個人回去了, 可能就活不到明天了?!?/br> 蘇茶見識過許琳琳奇準的第六感,她要是有強烈的預(yù)感, 這一晚很有可能會發(fā)生一些威脅到她性命的事,再想到今早剛發(fā)生過命案, 她一個單身獨居女人會感到害怕也很正常。許琳琳提出這個請求, 于情于理都不過分。蘇茶抬眼看了看一臉不情愿的江鴻, 伸手在背后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 被煩了一天的江鴻本想無情拒絕, 但最終難敵蘇茶閃閃發(fā)光的懇切目光,話到嘴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zhuǎn),擠出一個假笑對許琳琳道:“當然可以?!?/br> 蘇茶和許琳琳都松了口氣的樣子, 江鴻在她們轉(zhuǎn)身準備回房休息時咬牙切齒地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滿臉的憤恨和懊悔。他怎么就不能堅守一下身為混沌冷漠無情的原則,他原先還想著晚上反過來爬一回蘇茶的床,這下可好,親手送了一個巨型電燈泡過去。 在蘇茶洗漱時,江鴻了無生趣地癱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等她出來后,斜著眼瞄了她一眼,卻不動作不說話。蘇茶見他渾身寫滿求安慰求撫摸的肢體語言,心中好笑,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走到他旁邊坐下,但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不高興似的,語氣如常地問道:“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江鴻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電視上正在播的晚間新聞,好像剛才偷瞄蘇茶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蘇茶見他還是不說話,換了一個策略,一下?lián)涞乖谒麘牙铮兄男乜?,一抬眼看到的便是他滿是胡茬的下巴,她抬起手,像撓小哞一樣呼嚕起他的下巴,沒撓兩下她的手就被江鴻一把裹在了掌心。 他捏著她幾根纖細的手指,磨著牙道:“你還知道要來找我嗎?不趕緊去陪許姐?” “有小明陪著她呢?!碧K茶兩眼一彎,笑得沒心沒肺。 江鴻眼睛一瞪:“那要沒有小明陪著她……” “許姐的醋就不要吃了吧。”蘇茶見他似真有些生氣,趕緊好言相勸,“你以前想收集她身上的煙火氣就假意和她交好,現(xiàn)在不收了,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江鴻被她這么一說,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了,但又不愿意承認,輕哼了一聲沒接話。 他垂著眼不看她,蘇茶便轉(zhuǎn)了個方向,主動湊到他眼前,搖頭晃腦地笑道:“不生氣了吧?不氣了吧?” 江鴻被她鬧得再繃不住低沉的神色,嘴角已經(jīng)往上勾了起來,卻還要嘴硬道:“我才沒生氣呢?!?/br> 蘇茶鬧夠了,爬起來準備回去睡覺,電視上正在播的一則消息卻引起了她的注意,講的是某省破獲了一起盜墓大案,蘇茶看著屏幕上掃過在盜墓團伙窩點拍攝到的盜掘墓葬品,其中有一把滿是銹跡的刀讓她心頭猛地一突。 她指著電視急急喊道:“你看到了嗎?剛才閃過去的那個是不是瑤月?” “什么?”江鴻立即坐正了身子,伸長脖子緊盯著電視,但新聞里已經(jīng)開始播報其他消息了,他并沒能看到那一閃而過的畫面,“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吧,你會不會看錯了?” 蘇茶卻搖了搖頭,她也說不上為什么,但她就是知道那把銹得幾乎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