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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今天白跑一趟:“他們要是早說,我把吳阿姨變回她年輕時候的樣子不就行了。” 在江鴻的威逼利誘和蘇茶的好說歹說之下,死腦筋的大眼終于松口,答應帶他們去吳阿姨的藏身之處。兩人一鬼來到一間網吧,雖然已是大半夜,但網吧里還是有不少通宵達旦玩游戲的人。 江鴻看著那些沉迷于各種游戲的年輕男女,其中甚至還有小孩,搖了搖頭,一副為祖國的未來而擔憂的痛心疾首狀。蘇茶看了他一眼,懶得說他,也不知道誰天天窩在房間里打游戲,還收了一群嬌滴滴的小徒弟。 “吳阿姨藏在這里?”蘇茶放眼望去,只能看到一個個人頭和人頭前亮著的電腦屏幕,但看不到有鬼魂的存在。 大眼卻點點頭,示意他們二人跟她走:“吳阿姨留了門牌號給我?!?/br> 江鴻掃了一圈電腦屏幕,也沒有找到吳阿姨的蹤跡,不由嘆道:“你們兩個平時看著傻乎乎的,沒想到還挺會藏?!彼娞K茶還是不明白,又解釋道:“鬼魂可以理解成一種電波,可以隱藏在頻率相似的電波中,吳阿姨應該是通過電腦藏到了網絡中,而現(xiàn)在網絡這么發(fā)達,想要找到她簡直堪比大海撈針?!?/br> 57、攻守互換 ... 大眼飄到一臺電腦前, 有些苦惱地歪頭看了看坐在電腦前cao作著鼠標鍵盤、激動地對著耳麥喊打喊殺的男青年,不過她只猶豫了很短的時間,沒等江鴻和蘇茶開口問要不要幫忙,她就擺正腦袋說服了自己,面帶釋然的微笑, 一鼓作氣穿過那個擋她路的男青年,一頭扎進電腦屏幕中消失了。 被大眼穿透的瞬間, 那個男青年狠狠打了個噴嚏,然后完全控制不住地哆嗦了好幾下, 他奇怪地吸了吸鼻子, 不明白為什么突然覺得很冷, 但注意力很快便又被游戲中的戰(zhàn)斗吸引去。 蘇茶瞄了江鴻一眼,本想問他這男青年被鬼魂穿身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結果發(fā)現(xiàn)江鴻正摸著下巴, 滿臉寫著不信任。 “你說大眼不會騙我們吧?”他眼睛盯著大眼鉆進去的屏幕,微微側過頭問蘇茶, “她進去之后,這電腦怎么也該有點反應吧?怎么一點事兒也沒有?” 他懷疑大眼假裝去叫吳阿姨, 實際上是趁機將自己的行蹤也一并隱匿。 蘇茶聽出他的顧慮, 但又覺得大眼不是這樣的鬼, 她不答應便罷了, 既然答應了他們要找出吳阿姨,就肯定不會借機逃跑。不過蘇茶還沒開口,便又聽江鴻搖頭下結論道:“大眼應該不能這么干, 太復雜了,她的腦子帶不動?!?/br> 又過了一會兒,那電腦屏幕忽然花了,竄出一些奇怪的亂碼,男青年將耳麥一摔,使勁敲了幾下鍵盤卻一點用也沒有,于是又氣又急地向網管喊道:“你們這什么破電腦,中病毒了!快來解決一下,我副本下到一半,你們這不是坑人呢嗎!”他氣惱又頹喪地將自己摔回座位上,接著猛地打了一個噴嚏,還沒緩過勁,又狠狠打了一個,他使勁搓了搓兩臂,邊抖身子邊沒好氣地嘀咕了幾句這網吧的破空調。 大眼和吳阿姨相繼從電腦屏幕中鉆出來,此時就站在男青年身后,也難怪他會冷得打顫。而她們一出來,那電腦也恢復了正常,男青年被以為他故意找茬的網管說了幾句,倒也沒惱,連身上的寒意也顧不上,立即又打開游戲投身于戰(zhàn)斗中。 蘇茶搖了搖頭,輕聲吐槽道:“也太拼了吧?!?/br> 江鴻卻對男青年有些欣賞的樣子,點頭說:“撞鬼了也不坑隊友,是條漢子?!?/br> 兩人雖然對男青年沉迷游戲的態(tài)度不一,不過在勸吳阿姨和大眼離活人遠一些,免得傷到他們陽氣上意見倒是一致。 從網吧出來,夜已深,路上沒多少行人,不用擔心他們兩人和空氣對話會引人注目。 “吳阿姨……” “江老板,你不用勸我了,我真的不想見他?!?/br> 江鴻剛開了個口,就被吳阿姨打斷,他半張著嘴僵了幾秒,他覺得自己近些日子大概是表現(xiàn)得太和藹可親了,換了以前,哪個不要命的敢打斷他說話?按他原先的性子來,像大眼和吳阿姨這樣沒有眼力見的小鬼,早不知道魂飛魄散幾百回了。他瞥了蘇茶一眼,自從認識了她,他的威嚴真是日益消退,可恨的是他還沒脾氣,居然還心甘情愿地管起這些屁大的閑事。 江鴻無奈,眼底按壓著不耐煩,面上卻還要好言道:“我知道你不想讓他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可以把你變回你年輕時候的模樣,如果你想,甚至還能把你變得比年輕時候更漂亮一些,怎么樣?” 蘇茶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就算吳阿姨真的是羞于以現(xiàn)在的面貌見曾經的竹馬,他這番話也太過直白,哪個女人能毫無芥蒂地接受?再說江鴻完全搞錯了任務目標,難道不應該是要滿足吳阿姨的心愿嗎?怎么現(xiàn)在搞得非要她和那個鬼差相認,反而變成了滿足鬼差的心愿。 蘇茶見吳阿姨面露羞赧為難之意,趕緊補救道:“不是的,你不想見也沒關系?!?/br> 江鴻聽她的說法和自己相悖難免詫異,但蘇茶回頭給他使了個眼色,他還是忍住了問她為什么不促成吳阿姨和竹馬見面的沖動,沒有當面拆臺。 吳阿姨也看出他們二人意見并未統(tǒng)一,兩邊的好意她都覺得不能辜負,于是更加為難,思量片刻后她決定如實相告:“江老板說得有道理,我不愿意見康平確實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他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但也有部分原因是我覺得有愧。” 向旁人說起年少時的□□,吳阿姨不免有些難為情,她醞釀了一下才道:“我和康平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一直很好,都覺得這輩子是非對方不可。他生病去世時,我們都只有十七歲,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覺得這輩子再不可能遇到如此摯愛之人,但……” 但世事無絕對,吳阿姨遇到了她后來的丈夫。 康平是很好,她也確實愛他,只是他永遠停留在了十七歲,她卻要繼續(xù)面對漫長的人生。她也想守住曾經非君不嫁的諾言,對后來的追求者大多不假辭色,在對她丈夫動心后輾轉反側,覺得自己有違年少時許下的誓言,但最終還是被那個開朗樂觀、堅持追了她七年的男人打動。在后來的歲月中,他們也會像所有夫妻一樣爭吵,但幾十年的相濡以沫終究不容小覷,吳阿姨丈夫在她心中的分量漸漸超過康平,而康平在她的記憶中,更多的是作為童年時的玩伴和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