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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肯定是聽錯了,來這里便是想將這土匪窩端了,怎還沒動手便說回去? “撤吧。” 直到秦以逸再次說到,眾人才猛然驚醒,真是要退了! 狗娃與樹根看著浩浩蕩蕩而來的秦以逸等人,又這般浩浩蕩蕩而去,頓時有些傻眼這就走了?莫不是有啥陰謀? 二人對視了一眼,看穿了彼此心中的想法,隨后狗娃留在原地,樹根則去寨子里告訴陸槿,生怕這秦以逸耍啥詭計。 樹根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了進去:“老大,那秦什么的走了。” 陸槿頓時詫異不已,猛的站了起來:“你說什么?走了,怎么可能?” “真的,老大不信就跟我去看看,一個人都沒有了?!?/br> 陸槿立馬站了起來跟著樹根出去,果然空無一人,心中疑狐不已這秦以逸搞什么鬼難不成這些東西他都不要了?自己都準(zhǔn)備好了,他就這么走了,白瞎了自己的心血! 隨即樹根便覺得陸槿的神色有些不對勁,老大這是遺憾?這秦什么的走了不就正好嗎?老大怎么這副遺憾的神色? 江水看著秦以逸走遠(yuǎn)才回去,江衍看著江水回來開口道:“走了嗎?” “主子開口了,他敢不走嗎?!” 江衍嘴角擒著一抹笑意:“這倒也是?!?/br> 江水看了看江衍,斟酌了一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去?” 江衍搖了搖頭:“不急,此時這秦以逸剛離開,我們便去引得人多想?!?/br> 江水不由的有些誹腹,這番言論怕是連主子自己都不信吧,這山匪哪會多想什么! 陸槿怎么也不信這秦以逸便這么離開了,覺得這就是個陰謀,等著自己跳到坑里。一連等了數(shù)日也沒有等到這秦以逸殺回來,遂便接受了這個事實,想來是與那匆匆離去那會有關(guān)。 秦以逸一回去,便找了秦然,聽了秦以逸的話,秦然皺了皺眉頭:“他真是這般說的?會不會有人假借他的名義?” 秦以逸搖了搖頭:“不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他的信物不會有假的?!?/br> 秦然沉思了片刻:“他既是說這東西他收下了,算是他轉(zhuǎn)送給那山匪的,便不要再管此事,還有那女山匪切莫要得罪?!?/br> 秦以逸點了點頭:“沒想到那女山匪竟是搭上了這條線,難怪會如此囂張,當(dāng)初怎沒有想到!” “誰能想到一個山匪竟然會與他有牽連,此事便就此過了,莫要再提了?!?/br> 秦以逸點了點頭,又說了幾句隨后退了出去,一早便在外面候著的秦陽之見秦以逸出來短時迎了上去:“大哥如何?有沒有將那女山匪嚇得跪地求饒!” 秦以逸看了秦陽之片刻,才道:“讓她跪地求饒怕你我都沒那本事!” 這是何意? 還未等秦陽之反應(yīng)過來,秦以逸便大步離開,秦陽之想了半響才明白這女山匪大哥也沒轍,遂抬頭卻發(fā)現(xiàn)四周早以不見秦以逸的身影,隨即眼底波光涌動轉(zhuǎn)身離去。 陸槿等人沒有等來秦以逸的反殺,倒是等來了江衍。 狗娃看著眼前的男子神色復(fù)雜,他來找老大作甚?難不成來當(dāng)老大夫君的?這下不就又多了一個吃白食的?想到此狗娃便是一臉的不情愿,想了想還是轉(zhuǎn)身去找了陸槿。 “老大,老大,你夫君找上門來了!” 狗娃剛近寨子便大聲吼道,聽的江衍嘴角一抽。 不遠(yuǎn)處的陸槿聽著狗娃的大喊,只聽得夫君二字特別明顯,放下手中的東西起身出去,看著狂奔而來的狗娃道:“何事這般慌張?誰的夫君來了?” 狗娃停住腳步喘了口氣:“老大你的夫君啊?!?/br> “放你的狗屁,老娘正是好年華,哪來的勞什子夫君!”陸槿一臉兇相望著狗娃。 狗娃看著陸槿那兇惡的模樣心中就有些犯憷,心中不由的嘀咕道,這般還是好年華?山下村子里的阿花還不到二十,娃子都有兩個了… 隨后想到日后寨中便多了一個人,還是老大的夫君,狗娃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語氣幽怨道:“是老大上次打劫的夫君,今天找上門來了,怕是要賴上老大了?!?/br> 陸槿絲毫沒有注意到狗娃的神色,一聽是江衍頓時來了精神,這不是欠自己九千兩的冤大頭嗎?!這是給自己送銀子來了! 那血玉雖說好,但瞧著那模樣是個棘手貨,還是現(xiàn)成的銀錢來的穩(wěn)妥。 連忙朝著寨子外面而去,狗娃看著一瞬便消失的不見身影的陸槿,心中越發(fā)的不是滋味,老大有了新歡,便將自己這些弟兄拋到了腦后了,瞧著這急切的模樣,生怕遲了一分。 陸槿看著站在門口處一襲青衫隨風(fēng)擺動的江衍,砸巴著嘴嘆息道:“長成這般是要搞哪樣!” 江衍見陸槿走了出來,嘴角擒著一抹笑意,陸槿頓時征了征,這般笑容恍若在哪見過。 ☆、終于來了3 追出來的狗娃看著陸槿癡癡的望著江衍,心中一頓上前低聲道:“老大!” 狗娃的聲音陸槿絲毫沒有聽見,思緒不由的回到從前,還記得最后一次見這般笑容是兩年前,便再也沒有見過了,那時候阿染也是這般,自己便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在火光中,尸骨都未尋到。 瑤瑤說沒有見到尸首便說明阿染還活著,可是他既是活著怎會這么久都不來找自己? 狗娃看著陸槿神色怪異,不由得又喊了兩聲聲音拔高了幾分:“老大,老大!” 陸槿一個激靈,轉(zhuǎn)過頭看著一側(cè)的狗娃:“這么大的聲音,叫魂?。 ?/br> 狗娃十分委屈的小聲道:“我都叫了你幾遍了,你卻一直這么癡癡的望著這來蹭吃喝的人?!币粋?cè)的陸槿聽的十分清楚,隨即看了看一側(cè)的江衍,神色自若絲毫沒有半分窘迫之意。陸槿十分清楚這人來的目的,從懷中摸出血玉,十分隨意的便丟了過去,江水臉色一變,瞬間飛身接住。 隨即怒視著陸槿:“你這女山匪,你可知嘵著東西的貴重之處?!要是碎了怕是十個你也賠不起!” 陸槿見江水這般說,面上有些不耐:“東西給你們了,該給我的東西自然也該給我了!” 江水一想到主子將那么多東西都送給她了,她竟還好意思要銀票。隨后想到她可能根本不知這次是托了主子的福那秦以逸才會就這么走了,真是白白便宜了她了! 陸槿瞧了瞧江水的臉色,和半響都不言語的江衍,心中頓時有個不好的猜測,瞧著這二人莫不是想賴帳?隨即便后悔不已,自己怎那么隨意的就將那血玉還了回去,若是他們就此耍賴自己便虧大了! “你們莫要想著賴賬,這方圓都是我龍虎寨的地盤到時候,定讓你們又來無回!” 狗娃雖不知陸槿何意,但還是符合這陸槿道:“今早,那秦什么的據(jù)說是個大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