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高杉的惡行三……” 噗通一聲,銀時直接倒在了桌子上睡過去,假發(fā)立即說道:“你看,高杉的惡行多到連銀時都睡著了,即使這樣,高杉的優(yōu)點還是很多的。那么,現(xiàn)在就讓我來給你數(shù)數(shù)高杉的優(yōu)點有哪些。高杉的優(yōu)點一……” 千幸看著倒在桌子上眼睛睜得極大的假發(fā),額頭青筋冒起,她咬了咬牙,剛想跟假發(fā)說些什么,卻被外面的嘈雜聲打斷了。 “桂,你今天是逃不掉的?!?/br> 穿著制服的警察一哄而入,本來還睡著的假發(fā)立即跳起,得意洋洋地笑道:“哈哈哈,幕府的走狗們,想抓住我,沒門。” 說罷,他放了個煙霧彈,白色的nongnong的煙霧瞬間彌漫開,把所有的人和物都籠罩在里面,根本就看不清。 等煙霧散去后,假發(fā)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千幸嘆了一口氣,此時,她有點想念高杉,不知道他過的怎么樣,應(yīng)該沒有這幾只那么奇葩又鬧騰。 穿著紫色繡著金色蝴蝶浴衣且露出大片白皙胸膛的男人斜坐在飄窗上,一只腿懸空放了下來,露出了一大寸肌膚,他修長關(guān)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著一桿做工精致的煙柄,抽了一口后,又是緩緩地吐了口白色的煙霧,隨后,嘴角輕牽,笑容詭異。 千幸嘴角是抽了抽,她再度把木門闔上,隔絕了那番景色。 她錯了,至少銀時、假發(fā)和坂本衣著還是很正常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努力努力,早點把文完結(jié)! ☆、番外 千幸的手還扣在了游船上的紙糊的木門上,心情是五味雜陳,說不出什么滋味。一直以來,千幸深知有些天才是有特殊的這樣那樣的小癖好,也有可能在裝束上特立標(biāo)新。比如全職獵人里面的庫洛洛的毛皮大衣,又比如火影忍者里面卡卡西的萬年不揭的面罩。 可是,如今,面對著高杉極為風(fēng)sao的裝束,簡直堪比夜店里面的牛郎,千幸是無語凝噎。 她之所以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主要是以前的高杉是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現(xiàn)在他則是春光乍泄。而且記得不知誰說過,紫色是基佬紫,紫色也沒什么,可是高杉的穿法實在是太風(fēng)sao了點。 “進(jìn)來?!备呱妓粏〉统恋穆曇敉高^木門穿透出來。 千幸深呼吸了一口氣,她只是吃完晚飯的時候出來散散步,然后被一個帶著墨鏡和耳機(jī)的男人攔住,說高杉要見她,恰巧銀時也在,作證這個男人確實是高杉的手下。 她剛想要拉開門,門是被拉開了,千幸抬眸一看,就看到了高杉那雙深綠色的眸子緊緊地凝視著她,宛如一泓翡翠色的湖水,平靜的表面下面是深不可測。 她與高杉互相看著對方,空氣像是凝結(jié)了起來,兩人相顧無言。融化的春水是重新凝結(jié)成寒冬的冰雪,金黃色的麥子重新變成綠油油的早苗,時光像是不斷地在倒流,倒流到曾經(jīng)兩人最初見面的時候。 那個時候,還在來踢館的高杉昏迷后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千幸。那個時候,他們也是這樣互相看著對方,不斷地用這眼神去試探、去度量對方,最后還是松陽老師打破了這份長時間眼神的廝殺。 高杉側(cè)過身,讓她走進(jìn)了屋里面。 千幸坐在蒲團(tuán)上,剛想跟高杉說聲好久不見,倒是被高杉打斷了。 “你沒死?”高杉依舊是坐在靠著飄窗而坐,只是,眼睛是不再盯著外面光彩流轉(zhuǎn)的河岸夜色,而是看向她。 千幸眼睛飄了一下,有些心虛地喃喃道:“算是吧?!?/br> “是嗎?”高杉說著,那聲音像是從胸腔里面擠出來,低沉又短促。 他抬眸看著千幸,那雙眸子光芒微明微暗,一半張白凈的臉是被繃帶纏住,他勾起了抹詭秘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陰森又有幾分病態(tài)的瘋狂。 千幸的心沉了下來,銀時和假發(fā)都不太曾提起高杉,只說他是成了幕府通緝的偏激的幕府分子,可現(xiàn)在看來,高杉卻是他們之中變化最大的一個。 銀時是想要守護(hù)著現(xiàn)在的生活而努力,假發(fā)是為了讓江戶在穩(wěn)定中求進(jìn),那么高杉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是推翻幕府嗎? “怎么,沒有什么話跟我說嗎?”高杉吐著一口白色煙圈,聲音沙啞低沉。 千幸看著他,輕微地嘆息一聲,說道:“并不是,只是晉助,你,過的還好嗎?” 高杉聞言,低低地笑了笑,笑聲極其地鬼畜,“怎么,你這會說這些嗎?” “那你要我說什么?”千幸被高杉這種奇怪的語氣給激怒了,本來對高杉那一點心疼惋惜一下子也煙消云散,她有些惱怒地注視著高杉,高杉卻也不生氣,倒是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看。 高杉走了過來,坐在她的對面,煙桿輕敲著木桌,緩緩說道:“比如,你到底是么死而復(fù)生的,又到了哪里去?“ 千幸靜默下來,不是她不想說,只是不知該怎么說起。 “又比如,現(xiàn)在的你是否真的是吉田千幸?” 話音剛落,她衣領(lǐng)就被高杉狠狠地揪住,她猝不及防,整個身體都被拉近靠向高杉。 千幸有些慍怒,她雙手就想扳開高杉她領(lǐng)子的手,可雙手是被高杉空著的手握住。她根本就是沒有多少防備心,輕而易舉地被高杉按到了桌子面上,半壓在了他的身下。 “高杉晉助?!彼暤溃钦娴谋桓呱技づ?,一只腳就要往高杉的腹部上踹去。 高杉輕嘖一聲,一只腿壓制住了她,然后是大力地拉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藏在衣服下面消瘦的肩膀。他目光落在了她鎖骨下方小小的黑色蝴蝶上,眸子像是燃?xì)庖粓F(tuán)燭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方才身上暴戾的氣息是平靜下來。 “高杉晉助,我日你祖宗。”千幸暴喝,一腳就把沒有防備的高杉踹了下去。 千幸爬了起來,坐在桌子上,拉好了衣領(lǐng),繼而,是以憤怒的目光仇視著高杉。 高杉也不介意,他低低地笑著,笑聲低沉又詭秘,他幽幽地看著她,眸子里聚集著風(fēng)暴陰陰地沉壓著,又不讓其絲絲地泄出一點。 一直以來,千幸都覺得跟高杉沒什么話好說,本來他們兩個都屬于安靜的人,平時也是被著銀時他們?nèi)齻€逼得氣急敗壞。等他們兩個相處時,通常氣氛尤為緩和,交流也是平和。 她深吸了一口氣,情緒也是緩和了許多,她狠狠地剜了高杉一眼,隨后就大力地拉開門離開。 聽到了重重的關(guān)門聲,高杉嗤笑一聲,他的手依舊是執(zhí)著煙桿,頻頻地吸著煙,執(zhí)著煙桿的手有些用力,泛白的手指關(guān)節(jié)骨突兀而起。 “啪”一聲,門又開了,高杉看過去,見到了剛?cè)ヅx去的人雙手環(huán)在胸前冰冷地看著他。 “有事?”高杉問道。 千幸冰冷地笑一聲,然后說道:“想起來,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