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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今天陸澤說了,他說不介意接手高家的產(chǎn)業(yè),還讓她嘗嘗沒錢的日子。 高雯真心害怕了,“現(xiàn)在怎么辦?” “怎么辦?只能豁出我這張老臉求陸澤了?!备呤牢目嘈?,圈里流傳著一句話——跟誰作對也不要跟陸澤作對。這人就是個魔王,整起人來眼都不帶眨的,比他父親的手腕強(qiáng)硬多了。 有一回一個女明星仗著叔叔是陸氏傳媒的高管,不僅色、誘陸澤,還到仗著他的名義在片場耀武揚(yáng)威,結(jié)果直接被封殺,連他的高管叔叔也一并踢出了陸氏。 任誰去找,都沒說通。 自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敢仗著陸澤的名字在片場作威作福。 高雯滿懷希望,“陸澤會同意嗎?” “要看他的心情了?!瓕α?,你有沒有陸太太的電話?” “干嘛?” “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要陸太太說原諒你了,陸澤那邊就好辦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天氣實(shí)在是太好了,艷陽高照呀。 高雯這個女人也很作。 ☆、第四十二章 高雯不情愿地翻電話號碼,上回用的時候,是她打電話約茹顏去看陸澤和袁媛吃飯。 高世文趕緊給茹顏打電話。 茹顏正坐在車?yán)?,他們一行四個人吃了晚飯,正在往回趕。 林聰?shù)母改竷鼋Y(jié)了林聰?shù)摹酢?,車子倒是給他留下了,是以林聰和季勛一輛車子,茹顏和陸澤一輛。 茹顏盯著陌生號碼,猶豫了幾秒,才接起來。 “喂,您好,是陸太太嗎?”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高雯的爸爸高世文,我為高雯做的事情跟您道歉,您看能不能見個面,我表達(dá)下歉意。” “一個人做錯了事就要承擔(dān)后果,不能道個歉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這對于受害人不公平,實(shí)施的人也受不到教訓(xùn),反而會變本加厲。高先生,我不接受任何道歉。您的歉意也不應(yīng)該跟我說,應(yīng)該跟高雯說,因?yàn)槭悄阉坛蛇@樣的。養(yǎng)不教父之過,您得為自己的錯誤承擔(dān)后果?!比泐佒v完直接掛了電話。 一個道歉就能把事情抹殺,沒那么容易。 陸澤等紅綠燈的空檔,摟過女人狠狠親了一口,這才是他看中的女人,該報仇的時候絕對不能手軟。 道歉,有個毛用! 高世文拿著電話愣神,上次沈家老頭做壽他也去了,還跟這位陸太太打過招呼,當(dāng)時就覺得她溫吞無害,是很好說話的人,怎么這么強(qiáng)硬?這說話的口氣,簡直和陸澤如出一轍。 高雯問:“怎么說?” “她說不接受?!标懱@條路根本走不通,而且她說的他也沒辦法反駁,確實(shí)是他沒有教好,失了職責(zé),但是這教訓(xùn)也未免太大了一點(diǎn)兒。 高雯氣惱地踹了下茶幾,“她以為她是誰!” 高世文一巴掌拍在高雯的腰上,“干嘛呢?我就是這么教你的!出了事,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味地埋怨別人!這事是你有錯在先,人家抓著不放你也不能怪人家!還有那什么洪笙,我告訴過你讓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你偏不聽!” 連著被打,高雯也火起來,“你就知道說我!一個星期你才在家?guī)滋??不都是我一個人嗎,原來mama在的時候,還能有人說個話,現(xiàn)在哪里有人理我,也只有陸澤他們還跟我說說話。陸澤一結(jié)婚,他的眼里只有茹顏,我心里難受,發(fā)泄一下不行嗎!” 見女兒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悔改,高世文那叫一個氣,怎么乖巧懂事的女兒變成了這幅模樣!養(yǎng)不教父之過,是他的錯! “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許去!” “爸爸!” “阿保,看好小姐,她要是跑了我拿你是問!” 阿保是高家十幾年的傭人,跟管家似得,高家的一切大事小情都?xì)w他管。但是這看著小姐的活,有點(diǎn)難辦。 高世文想了一晚上,覺得還是先找陸澤,陸澤不松口,再找陸家老爺子。 高世文坐在陸澤對面,心里打鼓?!昂笊晌贰彼膫€字說的就是陸澤這號人。二十幾歲的年紀(jì),比他小了整三十歲,那氣勢直接碾壓他。一觸到陸澤那雙冰冷的眸子,他連說話都顫。 得罪了他,那不是給自己提前挖坑嗎,高世文心里把高雯罵了一百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以后再也不能慣著她了。 “陸澤,我知道雯雯做了對不起陸太太的事,但是你也把我壓的夠嗆,再這樣下去就破產(chǎn)了。” “我要是不這樣做,人家還以為我們夫妻不恩愛呢?!?/br> “你疼老婆大家都知道?!?/br> “既然知道還動她?!?/br> 高世文抹了一把汗,心里又把高雯罵了一遍,她這是讓她老子來陸澤面前挨罵來了,“那怎樣才能消了您這口氣呢?”高世文徹底矮了下來,連您都用上了。 “把高雯送到洪笙床、上?!?/br> 高世文的臉色都變了,那不是毀了高雯嗎,洪笙就不是個好玩意兒。 陸澤冷冷瞥他一眼,“高雯年紀(jì)也不小了,該結(jié)婚了?!?/br> 什么意思?洪笙沒離婚。 “她跟洪笙挺配的。” 高世文汗流浹背,這是要把高雯往火坑里推。 “洪笙跟他老婆離婚了。” 高世文驚得跳了起來,陸澤真的要高雯和洪笙結(jié)婚! “這會毀了雯雯的!” “那我只好接手高家的產(chǎn)業(yè)了?!?/br> 高世文的牙齒咬得咯吱響,這是在逼他,女兒和公司必須選一個。 陸澤翻開文件夾看資料,“十分鐘到了?!?/br> 在趕人了,高世文苦笑著離開陸澤的辦公室。 他要好好想想,該怎么辦? ………… 沈氏慈心私立醫(yī)院,某個普通病房內(nèi),一個男人躺在病床上,面無表情。他身邊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婦人在抹眼淚,連皺紋里都夾上了哀傷。 “阿笙,你倒是說句話呀。” 洪笙自到醫(yī)院就說了兩個字“離婚”,便再也沒開過口。 他是被奇點(diǎn)的經(jīng)理送到醫(yī)院的,渾身的鞭傷,傷口里還夾著辣椒水,肋骨斷了三根,衣衫不整的,被兩個女人□□的不成樣子。 洪笙的母親見到他的樣子,登時就暈了過去。 洪笙的父親又氣又心疼,知道他胡鬧,沒想到成這個樣子。 洪笙雙眼無神,被折磨的時候他詛咒陸澤,希望有人來救他,可是沒有人來。以前他折磨人的時候,從沒有想過也會被人折磨,除了咬牙忍著別無他法。腦袋里像過電影一樣閃現(xiàn)著從前的片段,從小就被拿來跟陸澤比較,他很惱火,這股火氣一直惱到現(xiàn)在。 被鞭子抽,被體內(nèi)的欲、火折磨,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