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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陸氏的人,才不怕你變臉。 茹顏聽著他們唇來舌往的,翹著嘴角笑。其實家里多兩個人她一點兒都不介意,這么大的房子,再多幾個都住不完。往日,陸澤不回來,就她一個人,顯得空蕩蕩的。 人多起來,才夠熱鬧。 原來陸家和茹家都是食不語的,歐陽來了后偶爾會說幾句,今天陸澤也開始說話了。 這樣挺好。 當初為了讓茹天好好吃飯,茹顏才下了食不語的規(guī)矩,慢慢的大家都習慣了,茹天長大后,也就沒再變過。也許,這條規(guī)矩該變變了。 正在想著,院子里傳來汽車的聲音,接著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跑了進來。 “嫂子,陸澤,你們幫幫我!”莫小雨一臉的憤怒加委屈,眼睛通紅,臉還有些浮腫。 四人齊齊看向她。 莫小雨哇一聲就哭了,“林聰,林聰在外面有了一個女人!” 林聰在外面搞女人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季勛和陸澤都心知肚明,茹顏也隱隱猜到過,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沒有一個人跟莫小雨提過,林聰也掩飾的很好。 這回,莫小雨怎么知道的? 茹顏走過來,手搭在莫小雨的肩膀上,“先別哭,先說怎么回事?” 莫小雨一邊抽噎一邊掏手機,“你看,這是我朋友發(fā)給我的照片,她說逛街的時候,看到林聰和一個人女人在買首飾。” 茹顏拿過手機一看,驚了下,照片上林聰和王珂正在低頭選首飾,王珂挽著林聰?shù)母觳?,一臉滿足的笑容。 她們倆什么時候搭上的?那天她還警告過林聰,合著這位花心大少根本沒聽進去。 想想王珂最近異常的表現(xiàn),茹顏明白了。王珂是通過她認識的林聰,想從她這里打聽林聰?shù)氖?,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旁敲側(cè)擊。什么男朋友不讓她見家長,林聰都結(jié)婚了怎么帶她見家長! 可是,這種你情我愿的事,她怎么管呀?于是把手機給了陸澤,陸澤看到照片,皺起眉頭。季勛和歐陽也湊過來看。 季勛說:“我怎么看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br> “她是我同事,叫王珂。我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br> “我想起來了,上次咱們吃飯碰到這個叫王珂的女人。” “對。”她和陸澤提前走了,走的時候沒看到王珂。 忽的想起,那日林聰去要酒,回來神色便有些不自然,難道那時兩人勾搭上了? 莫小雨一聽是茹顏的同事,拉著茹顏說:“你帶我去見她,我要告訴她,林聰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別讓她纏著林聰了。” 茹顏看陸澤,以王珂的為人,就算知道林聰結(jié)婚,也不會放手的,她太想嫁入豪門了。 陸澤道:“林聰呢?” “他跟我吵了一架跑了?!蹦∮旰軞鈶崳髅魉攀怯绣e的一方,搞得跟她出軌一樣。 “你跟他說了?” “對啊,是他對不起我,我當然要問問他為什么這么做?!?/br> “問到了嗎?” “沒有。反正我已經(jīng)告訴爸爸mama了,他甭想帶那個女人回來!” 陸澤瞥了她一眼,“雙方家長什么意見?” “當然是讓他跟那個女人斷絕關(guān)系?!?/br> “林聰?shù)囊馑寄???/br> 一說到林聰莫小雨就來氣,“他不斷,還說要跟我離婚,娶那個女人!” 陸澤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林聰就是個順毛驢,順著他什么都好,要是說個“不”他就跟你對干到底。這事,如果雙方家長不知道,由著林聰,等他玩膩味了,自然就分了,現(xiàn)在一弄,就算他膩味了,也會死扛。 “你來找我們做什么?” “我想讓你們勸勸林聰,你們一起長大,感情好,林聰一定聽你們的。” “他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我們頂多勸勸,不一定能勸過來?!?/br> 季勛也點頭表示同意,他們幾個都了解林聰,知道他的臭脾氣。 莫小雨改求茹顏,“嫂子,我們都是女人,你幫幫我?!彼狸憹蓪櫲泐?,只要茹顏說幫,陸澤肯定幫忙??墒沁@事,旁人也幫不上,更何況茹顏和林聰也沒有多深的交情。 “小雨呀,你吃過飯了嗎?別光顧著生氣,氣壞了身子。” “還沒?!?/br> 茹顏讓瑞嫂加了一副碗筷,“吃完飯再說?!?/br> 莫小雨生氣歸生氣,胃口倒是挺好。 茹顏無奈搖頭,這也是個沒心眼的。 吃完飯,幾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合計,說是合計,其實只有莫小雨一個人在說,說累了,喝口茶繼續(xù)。陸澤拿了電腦處理公務(wù),歐陽看電視,季勛偶爾附和幾句,茹顏則負責給莫小雨沏茶倒水。 最后,還是陸澤說太晚了該休息了,莫小雨才離開。 她一走,大家都長舒一口氣。 歐陽南璽笑道:“林聰這個老婆挺有意思,沒心沒肺的?!?/br> 季勛道:“當初結(jié)婚,林聰那邊是硬逼著的,他本就有幾分不情愿。外面的女人沒斷過,只是小心,沒讓家里發(fā)現(xiàn)。這回也是撞槍口了,莫小雨又沒心眼,捅到雙方家長那,搞得林家人不得不給個說法。我看呀,他們這婚姻懸?!?/br> 陸澤合上電腦,拉了茹顏上樓,“別人家的事少攙和?!?/br> 季勛撇嘴,嘟囔道:“合著你家庭美滿,婚姻幸福?!?/br> 歐陽點頭,表示贊同。 他住了這些日子,就沒見他倆紅過臉,吵過一次。 吵架,他倆是沒吵過,就是偶爾動手。 比方說現(xiàn)在,茹顏正在踹陸澤,“走開,你自己去洗,我不去?!蹦橙诵难獊沓保雭韨€鴛鴦浴。 陸澤拉著她的腳踝,拽到跟前,“一起?!?/br> “不要!”陸澤又拽著她另一只腳,壓到身、下,“那就做完再一起洗?!狈凑看嗡急慌囊稽c兒力氣都沒有,任由他擺布。 “不行!”他就是頭野獸,平常她還能應(yīng)付,要是出差回來,身體里的獸性就蘇醒了,不把她搞得淚水漣漣,絕不罷休。 陸澤按住她的雙手,吻了上來。四天了,沒有碰過她,他快要想瘋了。他現(xiàn)在一天都不想出差,原以為就開始的時候受不了,誰知道跟她處的時間越長,他就越舍不得離開,她就像毒品一樣讓人上癮。 茹顏唔唔地反抗,……當然,反抗無效。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每次陸澤出差回來都是周五,他就可著勁的折騰,她呢,第二天早上就賴床。陸澤原來還叫,后來就由著她了。早上睡了,下午就有精神頭,要是下午睡了,她能畫一晚上畫,陸澤除了硬把人帶走,沒別的辦法。為了不獨守空房,只好由著她睡。 樓下三個男人在吃早飯,對于茹顏的缺席,大家都心照不宣。歐陽笑得一臉曖昧,季勛嘴里發(fā)苦。歐陽南璽還在他的傷口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