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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乏人追吧。為何去相親?讓人不解。 林聰嘴角抽、搐,一副牙疼的樣子。 陸澤:“去拿外套?!?/br> “恩,你穿哪件?”她把錢塞到陸澤手里。 “哪件都行?!币路家粯?,全黑色的。 茹顏上樓,高雯盯著她的背影,她知道三樓第二個房間是陸澤的,她從未進去過,這個女人卻可以隨意出入,那間房間成了他們公用的。 高雯坐在原來茹顏坐的地方,轉(zhuǎn)頭看陸澤,男人低著眼睛看電腦,電腦的界面上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她知道他是工作狂,一工作起來了就什么都不顧。她原以為,這樣的男人即使結(jié)婚也會去公司,沒想到會在家里,還教茹顏打麻將,帶她出去吃飯。 高雯輕輕叫聲,“陸澤?!?/br> 陸澤轉(zhuǎn)過頭來,目光越過她看向后面的女人。 茹顏正從樓上下來,穿了件駝色的大衣,大衣敞開,背著一個黑色的小包,胳膊里放著一件外套,他的,黑色的大衣。 陸澤的目光霎時間就變得柔和了,高雯一喜,看,她就知道只要她有心,繼續(xù)在他身邊,他就會這樣看她,溫溫和和的。 高雯的臉色通紅,低著頭,像見到心上人時害羞的姑娘。她看到陸澤站起來,也便跟著一起站起來,正想對他說什么。卻見他越過她,走了過去,順著他的身影看過去,茹顏正笑著走過來。她展開大衣,給他穿上。 高雯的心中一痛,他的眼里還是沒有她。 茹顏低著頭給他系扣子,其實不用做到這一步的,但是在外人面前她盡量表現(xiàn)的像個好妻子,男人好面子,在外面給他們做足了面子,他們高興了,在家里摩擦也會少一些。 當(dāng)年,mama這樣跟他說。 男人有的時候像個小孩子,死要面子。 茹顏一直記得,所以她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shè),不管私底下怎么樣,他們之間一旦有了別人在場,她都盡量順著他的意思,做到一個妻子該做的。就像昨晚,他喝酒,她不攔著,不勸,由著他。 陸澤是個很自制的人,她知道,在他們沒有認識之前,他已經(jīng)做的很好,她無需勸他什么。 陸澤看著小妻子給他系扣子,嘴角含著笑,身上有淡淡的墨香,跟昨晚那強悍的模樣完全不同,不禁勾起嘴角,他大致知道了她的心思,在外面會給他做足面子。 一旦他們獨處,她就露出本性,時不時伸出爪子撓他。 這個小女人還真是……可以寵一寵。 陸澤輕輕吻了下她的頭頂。 林聰和季勛捂著胸口長嘆。 季勛道:“陸澤,你再膩歪下去,我就吐了?!?/br> 茹顏越過陸澤看向季勛,朝他露出一個笑容,三分得意,三分蠱惑,四分明媚如春光。 季勛的呼吸一滯,癡癡呆呆地看著她。 陸澤暗惱,曲起食指在她的額頭敲了一下,警告道:“不要作怪!” 茹顏低下頭,拽著他的衣服吃吃笑起來。 陸澤拉著茹顏的手走,經(jīng)過季勛的時候拍了他一下,季勛如夢初醒,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一眼茹顏。 四人跟著走出房間,高雯依舊盯著陸澤,渾身上下散發(fā)出憂傷的氣息,她突然很想離開,不想再看他們秀恩愛??伤植桓市模胫狸憹蔀榱巳泐伳茏龅绞裁吹夭?。 他竟然敲她的額頭,眼神寵溺而無奈。 她好想哭呀,他們認識了二十多年,他從未這樣對她,哪怕是小時候。 林聰落后半步,擔(dān)心地問:“你還好吧?要不你先走吧?!?/br> 高雯搖頭,她不走,她要看著! 林聰無奈搖頭,愛上陸澤的女人注定是個悲劇。目光不由落在茹顏身上,這個女人呢?呵,她已經(jīng)得到陸澤了啊,名正言順的陸太太。 莫小雨盯著茹顏的背影,一臉的羨慕,她跟林聰結(jié)婚一年了,林聰就沒有秀過恩愛,回家除了睡覺就是打游戲,讓他陪著逛個街也是諸多怨言。無聲地嘆息,真要跟茹顏討教討教如何抓住男人。 他們一共六個人,來的時候林聰他們四人開了兩部車子,鑒于一會兒吃飯會喝酒,車子盡量開少點。 林聰?shù)囊馑际沁€是開兩部,他們四個一部,陸澤兩人一部。高雯卻說跟著陸澤的車子,林聰頓時牙疼,心說姑娘你有點眼力見行不行呀,給人家當(dāng)電燈泡嗎。 季勛掃了茹顏一眼,問陸澤,“你看呢?” “你跟我們一起……開車。” 季勛一陣無言,他就不該問,每回出門,他和林聰輪著做司機。他走進車庫,開了一輛保時捷的商務(wù)車出來。 陸澤打開后排車門,把茹顏塞進去,然后自己進去,關(guān)了車門。 高雯站在外面,想坐進后排,觸及陸澤的目光,只好坐在了副駕的位子。 莫小雨一直冷眼看著,見狀嗤笑一聲,這女人就是分不清狀況。要是她,早就走了,在人家夫妻面前晃悠,不覺得惡心嗎。 林聰搖下車窗,問:“去哪兒?” “老地方?!?/br> 老地方自然是美卡會所,吃飯聚會泡妞兒的絕妙場所。 茹顏本就困倦,打麻將又勞了神,一上車就睡著了。她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頭抵在車玻璃上,下巴幾乎碰到了衣服,蜷縮的像只小獸,周身環(huán)繞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緊緊地把自己包裹在里面。 陸澤的眉毛挑了下,她像遠在天邊,離得他很遠,昨晚他們才親密接觸過,她是他的妻,她那么疏離,他不喜,手一伸把人摟了過來,翹起二郎腿,讓她枕在他的腿上,手描摹著她臉上的每個地方。 溫溫?zé)釤岬氖种冈谀樕厦砻ィ泐伇幻眯臒?,攥住了手指。陸澤反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撩起落在眼睛上的頭發(fā),繞在手指上,把玩起來。 季勛瞧見,開玩笑道:“你昨晚該不會折騰一宿吧,困成這樣?!?/br> 陸澤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高雯罵了一聲,“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br> 季勛冷笑,我就是讓你知道,不該自己的就別惦記! 高雯眼的余光掃向茹顏,她真的很困,他們說話都沒有吵醒她。想到季勛的話,高雯別過頭去,她是成年人,自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想到他們肌膚相親,她的心里就往外冒血。 陸澤看向懷中的女人,呼吸綿長,睡的很熟。 昨晚確實折騰狠了,做了四次,一次比一次時間長,幾乎折騰到天亮。 他早就跟她憋了一肚子火,又禁欲兩個多月,只等著昨晚,結(jié)果她還不怕死的撩老虎須,他又是個需求旺盛的,就沒控制住。 不過,也不能全怪他。他一向自詡控制力異于常人,更不會縱欲過度,可是她太超出他的預(yù)料了。 他以為就她那小身板,肯定像根竹桿一樣,沒想到她身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