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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在床上翻滾一邊扯弄著自己的衣服,看上去很是煩躁的樣子。 算了,當(dāng)他沒說。林肅將霍則扔到臥室床上,轉(zhuǎn)身調(diào)侃道:“能搞定你這‘老干爹’嗎?” “大概不能吧。”祁忬看著某個毫不避諱有外人在場干脆利落地脫著身上衣服的酒鬼,沉默。如果她不在的話,這兩個人是要干嘛…… “我知道你一定能的,其實你不用擔(dān)心,只要直接把門鎖了就行。他喝醉的時候攻擊力為零。”所以他們以前一起喝酒的時候,他總是想方設(shè)法地想要灌霍則的酒,然后各種捉弄這個平時拽上天的男人。 祁忬內(nèi)心頗為復(fù)雜,這個陌生男人很了解霍則,但他好像沒有留下的意思,最要緊的是,照顧霍則的任務(wù)好像落在了自己身上。 好不容易安分一點的霍則又開始“詐尸”,他一下子直起身子,半裸不裸地要去揪林肅的衣服,振振有詞:“誰讓你走了,你個騙子……” 林肅尷尬地將發(fā)酒瘋的某人用被子滾起來包住,對著祁忬道:“嘿嘿,喝醉了嘛,夜里鬧騰一點其實也很正常,你就直接把他關(guān)在這房間里就成?!?/br> “這樣不好吧?!逼顝蠛鲆暷硞€還在掙扎的酒鬼,巡視著房間的格局擔(dān)憂道。 林肅暗嘆:這姑娘這是心疼了吧?果然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發(fā)生過,霍則什么時候勾搭了這么個小丫頭? “他喝了那么多,半夜想上廁所怎么辦,這個房間沒有廁所?!?/br> “……”這姑娘還真是體貼啊,“行,那就不鎖了吧,你看著辦,我先回去了?!笨窗?,果然是有什么,不然怎么這么急著讓自己離開,林肅為自己抓到老友的把柄暗暗興奮。 祁忬暗道:果然,這人沒想留下,可惜了霍大叔剛才情深意切的挽留啊。 林肅離開后,霍則起了幾次身。他給霍芷買的房子是單人間,所以只有一個臥室?;魟t睡著,那祁忬就只能將就在客廳的沙發(fā)休息。本來兩人各自安好,也沒什么,可惜某個神志不清的男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房子里還有個女孩,開著洗手間的門就呲呲——,碰巧祁忬也因為睡得不舒服失眠了…… “你醒著嗎?”霍則第三次向廁所行進的時候,祁忬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這讓原本半夢半醒的霍則嚇了一大跳,這屋里竟然有女的!想到自己剛剛旁若無人的行為,他只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嗓子也更干了,突然好想立刻暈過去…… “你能把門關(guān)了嗎?我聽覺挺好的?!币娔腥瞬焕頃约旱膯栐?,祁忬繼續(xù)道。 “嗯。砰——” 門關(guān)上了,世界安靜了。祁忬翻了幾個身之后終于睡著了,而霍則也終于不再起身了……因為他的老臉紅得不允許他起。 第二天早晨六點不到,霍則就突然驚醒,傻丫頭是不是回來了。他急切地跑出房間,恰好看見正在揉弄肩膀的祁忬。 祁忬看著目瞪口呆的霍則,努力將視線從他赤裸的上身移開,卻不小心發(fā)現(xiàn)某人貌似還在興奮的某個部位:“你……起床的方式有點特別?!?/br> 霍則老臉一紅,又急急忙忙地回了房間,把衣服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好,再妥妥帖帖地刷牙洗臉,最后還不忘對著鏡子巡視自己衣冠是否整潔,一舉一動完全不像是不出門時隨性懶惰的霍則。當(dāng)然最后的最后,他還不忘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合同。 空蕩蕩的餐桌,餓癟癟的早晨,還有討價還價的男女。 “這是不久前我擬的合同,趁你現(xiàn)在有空,簽了吧?!?/br> 對著商人姿態(tài)的霍則,祁忬又慫了:“可我還沒想好?!?/br> 霍則疑惑地看向沙發(fā)對面的祁忬,想起自己最近一系列的行為都是一頭熱,確實沒考慮到眼前這個人有沒有意愿接受、 “也是,這么重要的事確實應(yīng)該仔細考慮考慮,是我沒想周到。”逼得太緊可能會起反效果,“我還以為你來找我,是因為想通了,考慮好未來要走的路了?!辈蝗挥譃槭裁刺匾馀芤惶?,難不成還真看上他了?這只是個自戀的假設(shè)罷了。 “其實我昨天是專程來找你道謝的?!?/br> 霍則懷疑地看向祁忬:“真的?” 他懷疑人的時候一向都習(xí)慣性地顯山露水,往往表現(xiàn)為眉頭緊鎖,眼神凌厲,嘴角下扯,看上去很有威懾力,就像是戲里痞里痞氣的陰狠人物,讓人不寒而栗。 嚴肅的霍則讓祁忬生畏:“好吧,是因為最近有人跟到我學(xué)校里了。我有點害怕,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就是那天你帶走的人了,所以想法設(shè)法來跟蹤我?!逼顝蟪姓J自己被害妄想癥了,可她就是膽小,擔(dān)心出現(xiàn)這些難以招架的情況。 “咳——”霍則不知道該不該坦白那些人是他派去找祁忬的,尷尬地收回臉上夸張的“兇相”:“你放心,他們沒那么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勞心勞力做這么無聊的事?!?/br> “要是真有人來找我怎么辦?”之前的人rou也是小范圍內(nèi)傳播,并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自己就是霍則帶上車的人,可如果有人刻意將事情擴大…… “怕什么,我會護著你?!?/br> 護著她。聽到對方的保證,即使知道這份保證是以簽約為條件的,祁忬得到了安慰,她現(xiàn)在很盲目,而眼前的大叔似乎能幫她指明方向。畢竟從他們認識以來,霍則一直都承擔(dān)著幫護她的角色。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霍則開玩笑地說道:“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二次這么問了吧。你說為什么,你不是都承認是我女兒了嗎?”在他看來,就等同于她愿意答應(yīng)他的條件,他篤信,祁忬會愿意。 “我不一定會答應(yīng)的?!?/br> “嗯?!?/br> “我得問一下家里人?!?/br> “好?!?/br> 霍則并不擔(dān)心,他在各個圈子里結(jié)識了不少人,有的成為交心摯友,有的私下暗暗爭斗,卻依舊維持著面上的客套,即使他讀不透人心,卻有勇氣去猜測人心。這么多年積累的經(jīng)驗不至于連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都搞不定。更遑論,他知道祁忬想要什么、害怕什么。既然她玩不來心機,那他不介意給她上第一課。 “要是你還是害怕的話,可以搬來這里住,這座宅子暫時是空的,家具和電器也比較全,唯一的缺點就是信號不太好?!被粽飨袷窍氲搅耸裁?,從口袋了掏出成奎的名片遞給祁忬:“我派人去幫你把行李拿過來。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打名片上的電話。” 不得不說霍則為了達到某些目而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確實體貼又紳士,例如誘拐小丫頭。 祁忬為男人自說自話的安排怔然:“我還什么都沒說吶?!?/br> “我給你時間考慮,但是考慮的這段時間也要待在我能控制的范圍內(nèi)。不然你什么時候又跑不見了,我到哪兒去抓人?!?/br> ☆、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