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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遠(yuǎn)帝又道:“朕知曉你要說什么,不就是為了席家那小子么!席家的兒郎就那么好?!我修月的公主,一個兩個都栽在他們家的手上!” 我在心中暗自嘆口氣,不是修月的公主都栽到了席家兒郎的手上,是席家的兒郎都被修月的公主捉弄磋磨得不得安生。 “溪兒知錯?!?/br> 懷遠(yuǎn)帝一雙如鷹的眸子陰沉地盯著我“溪兒知什么錯了?” “溪兒不該隨意出宮?!?/br> “還有呢?” “還有?” 懷遠(yuǎn)帝站起來,慢慢走過來“聽說溪兒回來了不先回宮,反而先去了孟將軍的府邸?!?/br> 來了,來了,真正的較量來了。 我露出一副刁蠻任性地模樣,狀若撒嬌告狀“父皇!那孟易水搶了溪兒的心上人!溪兒心心念念的人心心念念著另一個人,讓溪兒怎能不氣!溪兒此番險些為那席長慕丟了性命,還守在他床邊兒悉心照料想著等他醒來再回宮與父皇母后請罪,可席長慕半睡半醒之間竟對著溪兒叫易水,這口氣溪兒怎么能忍!” “是不能忍?!?/br> 我疑惑著抬眼,懷遠(yuǎn)帝目光泛出狠歷“不然,父皇為溪兒出這口氣?” “怎么出?” 懷遠(yuǎn)帝悠然道:“將孟將軍一家發(fā)到塞北,那里足夠遠(yuǎn),去了之后,孟易水與席長慕再沒有見面的機(jī)會,溪兒你說可好?” 不好。 未來的皇后若是因?yàn)槲冶灰坏朗ブ妓偷饺蹦莻€荒漠,半路再出點(diǎn)兒岔子,我這本就稀里糊涂的任務(wù)就得更加稀里糊涂了。 “父皇,溪兒雖然討厭那孟易水,可她畢竟是皇弟喜歡的人,溪兒怎么能因?yàn)橐患褐讲鹆嘶实艿囊鼍壞兀吭僬f,溪兒也不能因?yàn)檫@種小事讓父皇為難,將孟將軍無緣無故發(fā)配到那里,怎么說也會有很大的阻力罷。父皇,溪兒知道你對溪兒好,但是溪兒有信心,不必借用外力,也能將席長慕這朵玉花摘下來仔細(xì)養(yǎng)著,父皇,你且看溪兒的罷!” 懷遠(yuǎn)帝半晌沒出聲。 我內(nèi)心備受煎熬。 “方才只是試一試你,既然溪兒這樣說,父皇就不多罰了。” 我內(nèi)心緩緩舒出一口氣。 “就罰溪兒三個月不準(zhǔn)出自己的宮殿,也不準(zhǔn)再見外人罷。” 這的確沒有多罰,就是不知道懷遠(yuǎn)帝要將我關(guān)禁閉干什么,我擠出兩滴淚“父皇,溪兒想母后了?!?/br> 懷遠(yuǎn)帝的聲音聽起來比之前更生氣了,“正好,你母后為了你這事兒壞了身子,現(xiàn)在正需要靜養(yǎng)!你好自為之罷!” 說完拂袖而去,十分有眼色的王公公匆忙跟上。 一會兒,進(jìn)來兩個侍衛(wèi),押著我回了寧月殿,我被嚴(yán)密地看管起來,所幸還有緋玉在外邊兒打探消息,我也不至于成了一個瞎子聾子?;屎蟮拇_如懷遠(yuǎn)帝所說重病了,靜養(yǎng)在息月殿里誰也不見,只是這病的真假來源還得兩說。 第二日,被困在寢殿中憂心忡忡的我又收到一個消息:席丞相家的小公子被一個女人綁走了,那女人還揚(yáng)言看上了小公子,要小公子作她的側(cè)君。 66.孽緣(番外上) “孽徒!你放開我!” 阿景將自己這個不著調(diào)的師傅綁了吊在玄澤上仙府邸的大門口, 前幾日剛被玄澤上仙當(dāng)成不起眼兒的小玩物隨手撇給阿景的青云劍如今毫不留情地打在玄澤上仙的尊臀上,阿景狐貍眼一瞪“說!還敢不敢再私自收人家的東西了!” 玄澤上仙擺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 劍眉星眸十分違和“小景, 我沒有~” 阿景一聲嗤笑,打的又狠了些,玄澤上仙嗷嗷地叫喚著, 終于認(rèn)錯道:“好啦好啦,別打了!為師知錯了!知錯了!” 阿景因?yàn)闅鈶嵜髅牡暮傃畚⑽⒎杭t“還敢不敢再犯了!” “不敢了!” “哼!” 綁著玄澤上仙的捆仙索被收回, 枉有一個上仙虛名卻毫無法力的玄澤“噗通”一聲摔到地上。 四里八鄉(xiāng)的閑散神仙都知道, 這塊兒山頭兒來了個九重天的上仙名玄澤,沒有絲毫法力,卻無恥地將原本澤華上仙的府邸給占了, 那可是對抗魔界的大英雄的老家,不過也沒人兒給澤華上仙出頭, 一則, 他是個上仙, 上仙與上仙之間的矛盾, 凡仙們?nèi)羰菗胶瓦M(jìn)去少不得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二則,這玄澤雖然沒有法力,他徒弟有?。∫粍ε_忘川海的魔女阿景誰敢惹!可嘆一個上仙, 竟收一個魔女做徒弟保駕護(hù)航, 不過這魔女雖生而為魔, 卻從未做過壞事, 也從未有過壞心思, 閑散神仙們漸漸地與她相處起來反而比那個總招惹人的上仙好多了,尤其是一片大齡仙青年,今天三顆霜靈果,明天兩筐大櫻桃,從各處淘弄來的特產(chǎn)嘩嘩地往玄澤府上送,其間的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阿景在時從來不收這些東西,奈何攤上個不爭氣的師父,仨瓜倆棗就要把這樣好的徒弟給賣了,換誰誰不氣! 阿景走了兩步?jīng)]忍住回頭看了看,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師父還在地上坐著,疼得齜牙咧嘴。 真有那么疼么? 阿景撇撇嘴,當(dāng)年她在魔界的時候遭人暗算,受的傷可比這兒重多了,她也沒這樣啊。 阿景不快地走回去,青云劍的劍背拍了拍玄澤上仙的背,“快起來!別在這兒耍賴丟人!” 玄澤上仙露出一雙委屈至極的眸子,難過道:“為師難受,要小景哄哄才能好?!?/br> 阿景抿抿唇,嘆口氣,縱然這是一場幾乎每天都要上演的戲碼,還是屈服在了他可憐兮兮的眼神下“怎么哄” 玄澤上仙眸子晶亮“府中的那籃子青桃不準(zhǔn)丟出去!” 每日一次的失望阿景已經(jīng)麻木,她扶起如今和凡人無異的師父,“好” 玄澤上仙笑嘻嘻的湊過來“師父最喜歡阿景了!” 阿景因?yàn)檫@多加的一句話愣了一愣,“好” 玄澤上仙剛刷完好感轉(zhuǎn)眼將自己的徒弟撇下,興沖沖地沖著府里的那籃子桃子去了,被阿景的冷漠打回去的大齡男青年不少,能堅持下來的現(xiàn)在只剩了一個,是隔壁那只野狼仙,之所以用只完全的說明了玄澤上仙對于那只散仙的不屑,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對他虛與委蛇,騙取一些好處,譬如每一日的鮮果供應(yīng)。玄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