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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這是何家前幾年收受賄賂的資料和證據(jù),”梁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里,梁伯承將一沓文件遞給周紹文,沉聲說,“前幾年的數(shù)據(jù),雖然不一定有那么大的效果,不過這種東西,只要有這一點鬧到上面去,最近幾年的事情他們自然會去調(diào)查的,也算是對何家的一個比較大的打擊?!?/br> 梁伯承拿出來的,正是他幾年前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周紹文將文件接過去翻了翻,然后合上,看向梁伯承,目光銳利,他說,“這個,恐怕還不夠,何家要是想翻身,隨便用點什么力可能就抗過去了,畢竟他們在官場上樹大 根深,我們輕易的撼動不了的。” 梁伯承沉吟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在讓人調(diào)查何家這些年來草菅人命的證據(jù),派出去的手下說已經(jīng)在很多地方找到了當事人或者當事人的親屬,最遲明天上午就能回來了,”周紹文說,“這個和我調(diào)查出來的證據(jù)加起來,也許能讓何家再也翻不了身?!?/br> “周文澤果然有些本事,”梁伯承低笑了一下,點點頭說,“那好吧,我們就等到明天上午,將何家的罪證越過地方政府直接交到中央,即使他們再官官相護,在中央面前總要收斂一下?!?/br> 周紹文也點了點頭,兩個人相視一笑,頓了頓,周紹文正打算開口說些什么,突然口袋里的電話響了。 周紹文當著梁伯承的面將電話接起來,“喂,大哥?!?/br> 剛剛聽了一句,周紹文的臉色迅速的變了,目光一下子焦急起來,“你說什么,大哥?” 第479章廢棄的家具廠 云城郊區(qū)廢棄的家具廠內(nèi)。 林靡從一陣喧囂的聲音中睜開眼睛。 渴,渴的厲害,就像是沙漠中好久好久沒有喝過一滴水的旅人,嗓子干的直冒煙,又疼又干,林靡呻吟了一聲,可是聲音從嘴里出來的時候就化為了呼吸,啞的厲害。 林靡這才覺出來不對勁。 定睛下來看著頭頂上的景象,林靡心里驚了一下,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頂掛的很高,不像是家里和醫(yī)院任何一個。 高達二十米的空間,最上面是鐵皮搭起來的東西,林靡的視力突然變得很好,她甚至能看清楚鐵皮上面的蜘蛛網(wǎng),帶著灰塵。 林靡閉上眼,再次睜開,眼前的景象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真切的進入她的眼中,她定了定神,心里閃過一抹不好的預(yù)感,她想起來了,之前她明明是在水果店里買草莓的,結(jié)果剛進了店里就被一個什么東西撞了一下,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覺。 沒想到醒來竟然面對的是這樣一種情況。 林靡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她心里動了動,已經(jīng)明白過來現(xiàn)在她的處境。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轉(zhuǎn)過頭,果然如她猜測的那樣,廢舊的一個廠房,到處都是散落的木板,水泥地上鋪滿了厚厚的塵土,地面和木板之間并不遠的距離之間,結(jié)的是凌亂的蜘蛛網(wǎng)。 還有一些廢棄的家具,有的已經(jīng)做完了但是還沒有上漆,有的還缺一根腿,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木屑。林靡閉上眼,竭力讓自己的身體清醒過來。 她猜的不錯,就是在水果店的時候被人攻擊,然后被綁來了這里。 綁她的人,即便用腳趾頭猜想,林靡也能想到,恐怕跟何云棟和梁啟明脫不了關(guān)系。這幾天她看著梁伯承和周紹文一塊商量,合計,對付何云棟,對他們的事也知道一些,知道何云棟被梁伯承逼得眾叛親離,孑然一身在云城,日子過的艱難,也知道何家遭遇前所未有的劫難,而梁啟明就更不用說了,他本來就是依靠何家才能興風作浪的,現(xiàn)在何家老實了,他自然也掀不起來什么風浪了。 現(xiàn)在這個情況……林靡苦笑了一下,應(yīng)該就是梁啟明和何云棟的報復(fù)了,何家畢竟現(xiàn)在要避嫌,在這種情況下,何家是不會有什么動作的。 沒想到梁伯承派了人天天守著自己,她自己也是各種小心,還是遇到了這樣的事。 現(xiàn)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林靡更加不敢兀自傷悲或者害怕,她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要從這里逃出去。 可是她的手腳……林靡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腳被粗粗的麻繩綁的死死的,緊的她連動一下都覺得手腕腳腕鉆心的疼。別說解開了,就是想要找個鋒利的地方磨開,都需要很長的時間。 這樣下去不行。 林靡的腦子飛快的轉(zhuǎn)起來,目光四處張望,希望可以有什么東西成為她的跳板。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哀嚎傳進林靡的耳中,接著是震天的哭聲,那哭聲似乎是來自于孩子,男孩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哭聲,伴隨著深深的恐懼和喊叫,“你們放了我!” 林靡心里一震,與此同時,她的目光看向了哭聲的來源,來自于她的右后方。 林靡費力的在手腕腳腕被綁,一動就磨的生疼的情況下轉(zhuǎn)過身子,面向著出聲的方向看過去,那里正有一個孩子,被吊著腳倒掛在房梁上,離地面足足有十來米,就那么吊著一只腳,那只腳已經(jīng)血rou模糊,粗粗的繩子深深地勒到了rou里面。 林靡心里顫了一下,僅僅只是這樣看過去,她都覺得心里難以接受,那樣的疼她都不敢想象,這個孩子是誰?為什么也被抓了進來?而且還要被這樣慘絕人寰的對待? 那個孩子的下面,兩個穿的破破爛爛的男子俱都雙手環(huán)胸的站著,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站在那里仰頭看著那個孩子,哈哈的大笑著,臉上的表情戲謔,似乎覺得這樣折磨一個孩子,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再哭,再哭就把你扔出去,丟在后山上喂狼!”那個高瘦的男子出聲恐嚇道,臉上也掛上狠厲的表情,嚇得那個孩子頓時噤聲,不敢再哭喊,小小的人兒哪里能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緒,一張小臉憋的紫紅,還是抽泣不已。 “你們放了我吧,”那個孩子說,“我給你們錢,我爸爸有錢可以給你們!” 那孩子也就四五歲的樣子,竭力忍住恐懼和無助,吐字清晰,跟兩個大人做交易,其實林靡能聽的出來那孩子不過是強撐著罷了,但是對這樣年紀的一個孩子來說,這已經(jīng)很難得了。 林靡自身難保,也不敢出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那孩子的話讓那兩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那個又胖又矮的男人指著孩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大哥,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他說什么了嗎?他說給我們錢讓我們放了他!哈哈哈哈,大哥你說好不好笑!” 那個高瘦的男人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看你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別笑了!凈給我丟臉!” 那個又矮又胖的男人頓時停止笑聲,不敢再鬧騰,老老實實的退到了高瘦男人的背后。 “唉,小子啊,我們這一行可是